話音落下,一道比先前更勝數(shù)倍的劍光浮現(xiàn)。
“你若敢動手,回去我便拆了你的玄天劍宗。”
“再將萬劍峰上的劍陣一道道毀去。”
劍光微頓,聲音透著幾分無奈,“你不會這么做的?!?
“哦?!鄙驊炎疗擦讼伦?,“但你也知我身家頗豐,就算一百個醉仙樓,我也買得下來?;厝ヒ院?,我便天天帶著劍宗弟子吃喝玩樂,讓他們陪我一同悠哉度日……”
“萬萬不可啊!”急切的聲音打斷沈懷琢的話。
方才停頓住的劍光,徹底消散。
打蛇打七寸。
眼前這“老頭”到底最在乎什么,沈懷琢再清楚不過。
畢竟也是相處了好幾個年頭的“師徒”。
看著對方失去肉身,有些虛晃的神魂,沈懷琢心里多了一些猜測。
“你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還有這里,到底是怎么個情況,你先給我講講?”
濃霧當中,沉默片刻。
旋即先前的聲音,再次在沈懷琢耳邊響起。
“如你所見,我沒有肉身,如今只以神魂殘存于世。”
“你是在我眼前被雷劈死的,你那肉身所化的骨灰,還是我?guī)椭竦?。”沈懷琢到底不想對眼前人苛刻,語氣比對待大部分人時,添了幾分耐心,“說重點?!?
“當年那場劫雷有些蹊蹺。”
“渡劫前我已做好萬全準備,如你事先所,我應當能順利渡劫,可當最后一道劫雷落下,我突然感到天地間有一股突然出現(xiàn)的力量,在掠奪我體內的力量?!?
“那力量夾雜在劫雷間,難以抗衡,我本以為自己會就此隕落,卻沒想到最后關頭,神魂被拉扯入此地,得以庇護……”
與沈懷琢猜想的相差無幾。
可最關鍵的部分,卻始終沒有明說。
知道沈懷琢想要問的是什么,他耳邊那道聲音,充滿無奈地解釋:“入此地者,皆已起誓,若有違背便會魂飛魄散。再多的,我無法告訴你?!?
“我只能說,此地安穩(wěn),與整個界域的安危息息相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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