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他這話,讓徐雅臉色僵硬,旋即冷哼一聲。
“當(dāng)年那筆錢,是你主動給我女兒的!我們有求你嗎?自愿贈予還有臉要回來?果然是個窩囊廢,一點肚量都沒有!”
“還有,楚氏集團(tuán)能有今天,完全是靠我女兒的能力!跟你個窩囊廢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想從我楚家撈錢?做夢!”
江凌聳聳肩,“你們不想給,沒關(guān)系,我自己會加倍拿回來?!?
對比他給楚氏集團(tuán)帶來的龐大利益,兩百萬又算得了什么?
當(dāng)初徐雅就嫌棄他是個窮小子,不同意他跟楚泠月結(jié)婚,還對他百般嘲諷,極盡羞辱。
直到,他拿出了兩百萬,幫窮到快揭不開鍋的楚家度過了難關(guān),徐雅立馬換了一副嘴臉,一口一個好女婿地叫著。
但這種情況,也沒持續(xù)多久。
楚家處境變好后,徐雅又恢復(fù)了之前那副勢利眼的姿態(tài),不管他做得有多好,徐雅都百般挑剔,把他當(dāng)成狗一樣使喚。
“你拿回來?哈哈哈,真是搞笑,你有什么本事從我楚家把東西拿走啊?”徐雅冷冷嘲諷,“憑你這條爛命嗎?”
說完,她又對楚泠月道,“泠月,反正都鬧到這種地步了,直接跟這廢物離婚,別再讓他拖累你了,外面大把青年才俊等著你!”
“對了,做家庭煮夫這么多年,他一分錢沒賺過,就讓他凈身出戶,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,看他還怎么叫嚷!”
徐雅這幅嘴臉,江凌已經(jīng)見怪不怪。
畢竟,有其女必有其母。
楚泠月蠻不講理、忘恩負(fù)義的性格,就是遺傳其母親。
這些年來,徐雅只要給他打電話,不管什么事,他都第一時間去完成,任勞任怨,可她何曾記得自己半點好?
“對,我配不上她,趕緊讓她把婚離了。”江凌嗤笑,“楚泠月,有沒有聽到你媽的話?她叫你趕緊離婚,別拖著了?!?
楚泠月的臉色更是鐵青,深吸一口氣后,對徐雅道,“媽,你先別說話,這是我跟江凌之間的事?!?
一直沉默的楚建終于開口,“江凌,你們的事我都聽泠月說了?!?
“夫妻間鬧點小別扭而已,你沒必要鬧這么大吧,你現(xiàn)在給泠月道個歉,今天爸給你做主,讓你們復(fù)合?!?
江凌一愣,嗤笑,“我給她道歉?!”
楚建眼神陡然一寒,猛拍桌子喝道,“難道你出軌了,還不該給她道個歉嗎!”
“我知道泠月這段時間冷落了你,但你找其他女人,就是你不對!”
“還有!安然那種女人你以為是你能掌控得了的?現(xiàn)在她或許對你有些許興趣,但很快,就會膩味了?!?
“你跟泠月鬧別扭,還給安然吹耳邊風(fēng)來對付楚氏集團(tuán)!”
“你這種行為是男人所為嗎?!”
江凌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楚泠月,“你跟你爸說我是出軌?”
“難道不是嗎?”楚泠月有些心虛。
江凌滿臉嘲諷,“看來,你也知道自己做的事上不了臺面,不敢如實跟你爸說,沒關(guān)系,我來跟你家人說清楚?!?
楚泠月臉上閃過一絲慌亂,“江凌!你能不能大度點,就揪著這件事不放了是嗎?!”
楚建蹙眉,看兩人這幅模樣,莫非此事還有其他隱情不成?
江凌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,直視楚建,“岳父,您是楚家唯一講理的人,我就長話短說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