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雅琳珉起紅唇,嘆了一口氣,急匆匆離開了此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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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刻,宴會現(xiàn)場內(nèi)。
周國棟和陳龍虎,將江凌畢恭畢敬地迎接進(jìn)了貴賓間里。
江凌大馬金刀地坐在貴賓間內(nèi),喝了一口兩人端上的熱茶,挑起眉眼,“周國棟,現(xiàn)在可以給我一個解釋了吧?”
“龍虎集團(tuán)跟我安然國際斗了三年,我實在沒想到,是你在躲在后面玩花活啊?!?
周國棟趕緊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將所有事情,一五一十地交代。
江凌聽后,微微頷首,“我就知道你沒這個膽子,都是我爺爺?shù)闹饕??!?
“他的用心良苦我也明白了,你告訴他,放心吧,我不會再犯傻了。”
周國棟那老臉上浮現(xiàn)笑容,“少爺,您能明白老爺子的用心就好,事實證明,老爺子當(dāng)年的決定是對的?!?
“楚泠月那女人,并非良配!”
江凌點頷首,“今天,就先聊到這吧,本少有些乏了?!?
周國棟又看了一眼安然,“小丫頭,你就是當(dāng)年老爺子派來輔佐江少的人吧,果然不錯,記得好好照顧好江少?!?
“是!”在這個傳奇大佬面前,安然也不敢托大,恭恭敬敬地點頭稱是。
“走了,安然,回家?!苯杵鹕恚瑢Π踩徽f了一聲。
周國棟和陳龍虎畢恭畢敬地將他給送到貴賓室門外。
路上,安然挽住江凌的手臂,“江少,看來你那個前妻姐,直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清醒過來啊,還想著負(fù)隅頑抗呢,他們究竟有什么底氣???”
江凌嗤笑一聲,“估計,他們的最后一張底牌就是我那小秘書了,你知道我為什么選她當(dāng)我的秘書嗎?”
“漂亮,腿長,長得……像反差?”安然眨了眨眼。
江凌臉一黑,在她腦袋上輕輕一點,“我有那么膚淺嗎?”
“你不膚淺,但你好色?!卑踩豢┛┹p笑,“你還悶騷?!?
江凌輕咳一聲,想到自己今天在辦公室里做的事情,確實……無反駁。
不過,他還是正色道,“因為她是楚振的女朋友。我就是想玩弄一下他們,讓他們感受一下從天堂跌落地獄的感覺。”
安然一聽,立刻明白了江凌的用意,眼中異彩連連,“江少,你真的好壞啊,簡直就是殺人誅心!”
江凌淡淡道,“這些年來,他們楚家對我做的誅心之事多了去了,我不過是……稍微討回一點利息罷了,估計,他們很快就會求助到我那位小秘書身上了?!?
“你說,她會選擇我,還是選擇楚家呢?”
安然笑道,“只要不是傻子,都知道該怎么選吧?”
頓了頓,安然突然古怪地問道,“江少,你選她當(dāng)你的秘書,該不會還有其他惡趣味吧,比如說……報復(fù)楚振那癩蛤???”
江凌心虛,臉色一板,“大人的事,小孩子別瞎打聽?!?
安然瞪大雙眼,語氣酸溜溜的,“那你就是承認(rèn)了咯?看來,你不再是以前正直、善良、專情的江少了?!?
“人都是會變的。”江凌嘆了一口氣。
“但是你變得好變態(tài)。”安然吐了吐舌頭,一臉嫌棄,“而且,你還說要讓張雅琳給你免費玩一個月,真的假的?”
“當(dāng)然是真的?!苯璧?。
安然一愣,旋即弱弱問道,“拉拉你也看得上?要不,讓給我吧?”
她舔了舔嘴唇,眼里泛著興奮的光芒。
江凌:“……你也夠變態(tài)。”
安然吐了吐舌頭,“沒有你變態(tài)?!?
“打住,別說了,再說,我就讓你見識更變態(tài)的!”
安然輕哼一聲,“我倒是想見識見識,只可惜啊,某些人從來只有嘴炮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不行呢?!?
江凌臉色更黑了,“有沒有人告訴過你,不能對男人說不行?”
安然笑得花枝亂顫,語氣略帶挑釁,“行不行得看行動,而不是看嘴,男人總不能全身上下就嘴硬吧?”
江凌呼吸都微微急促起來,這丫頭,今晚一直都在撩撥自己啊!
莫非,真皮癢了?
他現(xiàn)在久違開了葷,可經(jīng)不起挑逗啊。
兩人在車上一邊斗著嘴,開著車窗,感受著清涼的晚風(fēng)吹拂而來,一路朝著別墅的方向疾馳而去。
可,剛到別墅外不遠(yuǎn)。
“呼呼呼——”七八輛車突然冒了出來,擋在了他們的前方,后方又有一輛輛車子咆哮著冒了出來,猶如長龍般從后方將兩人去路擋住。
前狼后虎!
一下子,幾十輛車子,將他們周圍都圍堵地水泄不通。
看到這一幕,安然小臉煞白,而江凌眼神也是一沉!
“是天海幫的人!”安然深吸一口氣,“車頭的黑色標(biāo)記就是天海幫的標(biāo)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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