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幼寧眨了眨眼睛,眼中滿是不解,“我什么都沒做,為什么要道歉呀?”
林若梨當(dāng)即冷下臉,“讓世子和二少爺因?yàn)槟闫鹆藸巿?zhí),就是你的錯,你竟然還不道歉,簡直是不知悔改!
念在你剛回永安侯府,什么都不懂的份兒上,處罰便輕一些,打你十個手板,你可服氣?”
虞幼寧眼睛睜的圓溜溜的,神色認(rèn)真,語氣更是堅(jiān)定,一字一句道,“我不服氣!我又沒有犯錯,為什么要讓你打我手板?”
“因?yàn)橥庾娓刚f了,你剛回來,什么都不懂,又剛來國子監(jiān),讓我照看你,行長輩之責(zé),我自然有權(quán)利打你!”
虞幼寧當(dāng)即把手背在了身后,再次搖頭,“不行,你不能打我!”
“愛之深,責(zé)之切,幼寧,我也是為了你好?!?
林若梨說著,直接朝著放戒尺的桌子走去,將戒尺拿在了手中。
戒尺是用上好的木料做的,有二指寬,成人一臂長。
戒尺的表面十分的光滑,拿在手中越并沒有多重,可若是打在手心,卻絕對很疼。
林若梨拿著戒尺,一步步朝著虞幼寧走去,面上一臉悲痛,眼底卻閃著興奮的光。
她要在太子哥哥面前好好的教訓(xùn)一下虞幼寧!
霍清塵見狀,下意識地皺起眉頭,“林若梨,你——”
話還沒說完,林若梨就冷著一張臉看了過來。
“二少爺,我現(xiàn)在是行使我外祖父給的權(quán)利,替長輩教訓(xùn)家中晚輩,二少爺還要插手嗎?”
霍清塵出身鎮(zhèn)北侯府,那是鎮(zhèn)北侯的嫡次子,身份雖然貴重,但也不能仗著身份隨意插手別人的家事。
他雖然不贊同林若梨的作法,可也不好再繼續(xù)阻止,只能皺眉看著。
虞幼寧看著越來越近的虞幼寧,兩道好看的眉毛皺在了一起,“梨兒,你要是敢動手,我可就不客氣了哦!”
祖父說過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斬草除根。
林若梨聽到了這話,卻像是沒聽到一樣,仍舊繼續(xù)向前。
虞幼寧要不客氣?她能怎么不客氣?難不成她還敢還手?
林若梨心中冷笑一聲,同時將戒尺高高地抬了起來,并準(zhǔn)備重重的落下。
但就在這個時候,林若梨卻發(fā)覺戒尺被人握住了。
這讓林若梨心中十分不悅,怒聲質(zhì)問,“誰這么大膽子?竟然敢攔著我!”
她可是未來的太子妃!誰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和她作對?
林若梨轉(zhuǎn)頭看去,正對上楚淮序那面無表情的臉。
抓住戒尺的人是楚淮序!
林若梨瞬間滿臉錯愕,驚呼出聲,“太子哥哥?你為什么要攔著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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