駕車的流云見此情形,也同時站了起來,手執(zhí)長劍指著朱老二。
朱老二冷笑一聲,“我朱老二要殺的人,你們誰也保不住!”
這小丫頭片子讓他丟了這么大的人,今日說什么他都要扭斷她的脖子!
一直微微垂著頭的溫時宴,此時抬頭看向了朱老二,“想殺我的閨女,誰給你的膽子?”
他并未起身,只是在抬手的瞬間,有幾個飛刀朝著朱老二射去。
那飛刀的速度極快,幾乎是眨眼之間,就已經(jīng)到了朱老三的面前。
朱老二扭轉(zhuǎn)身子,同時用手中的長刀去擋。
可那飛刀卻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(zhì)鑄造的,堅硬無比。
和長刀碰撞在一起之后,竟然直接穿透了長刀的刀身,直接射向了朱老二的面門。
朱老二大驚失色,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,用盡了畢生所學(xué),才堪堪躲過飛刀。
雖然沒被扎中,但飛刀還是擦著他的臉飛了過去。
朱老二浪費地摔在了地上,龐大的身軀震得地面都顫了顫,激蕩起了無數(shù)的塵土。
朱老二只覺得自己身上如同散架了一般。
尤其是臉上,不僅火辣辣地疼,還有一股溫?zé)岬囊后w正在不斷地涌出。
朱老二試了幾次,才終于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他看了看已經(jīng)不能用的長刀,再摸摸自己的臉,看著那滿手的鮮血,整個人又驚又怒,看向溫時宴的眼神,充滿了怨毒,但也同時充滿了懼怕。
這人看似隨意地扔了幾個飛刀,就把他折騰得如此狼狽。
若是這人真的出手,那他剛剛豈不是已經(jīng)沒命了?
察覺到自己是在鬼門關(guān)走了一早,朱老二瞬間被冷汗浸濕了后背。
雙眼仍舊緊緊地盯著溫時宴,可是腳下卻在不停地后退。
直到退到了朱老大的身邊,朱老二這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氣。
朱老大此時也陰沉著一張臉,直勾勾地盯著溫時宴看。
溫時宴剛剛拿一手,嚇到了朱老二,也驚到了他。
猶豫再三之后,朱老大這才道,“閣下好身手,但你只有一個人,雙拳難敵四手,不如我們各退一步。我們只要錢財,不要你們的性命,馬車也可以留給你們,怎么樣?”
“呵呵。”溫時宴笑了,“你要我們的錢財,還問我怎么樣?不過既然你問了,那我就把我的答案告訴你——不行?!?
朱老大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。
他帶著這么多兄弟來了,若是被溫時宴一個飛刀就嚇得退回去,以后還有什么臉面?
既然溫時宴給臉不要臉,那就怪不得他了。
“還愣著干什么?給我上!”
朱老大一聲令下,四面八方的人全都朝著兩輛馬車沖了過去。
溫時宴飛身而起,從馬車的夾層中抽出了長槍。
銀色的長槍,在陽光下閃著森寒的光,每揮動一下,都是氣勢如虹。
與此同時,虞聽晚也從馬車?yán)镲w身而出,從腰間抽出了軟劍。
他們兩個人,就像是兩個戰(zhàn)神。
這些山匪的數(shù)量雖然多,卻根本近不了他們的身。
不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,地上就已經(jīng)倒下了一片人。
看到這個場景,朱老大的臉都?xì)饩G了。
明明是看著平平無奇的兩輛馬車,里面竟然藏著兩個這么厲害的人!
這兩人到底是什么身份!
朱老三的臉色也不好看,但他的腦子卻沒有停止運轉(zhuǎn)。
“老大,我去后面那輛馬車上,將那小丫頭片子抓了!”
朱老大立即點了點頭,“去吧!”
看這樣子,這一男一女應(yīng)該是夫妻兩個。
那男的說了,那小丫頭片子是他的閨女。
只要抓住了他們的閨女,任憑他們兩個再怎么厲害,也要乖乖的投降!
虞幼寧他們的馬車周圍也有山匪,但都被流云和江令舟攔住了。
流云身為楚淮序名明面上的護(hù)衛(wèi),武功自然是不弱的。
江令舟雖然只是一個少年,但自小習(xí)武,武功也很厲害。
兩人第一次一起配合,倒是也挺有默契,配合得十分不錯,將圍攻上來的山匪都給攔住了。
楚淮序拉著虞幼寧坐在馬車?yán)?,臉色蒼白如紙,可卻還在強(qiáng)壯鎮(zhèn)定。
“幼寧,你別害怕,不會有事的!”
暗處還有暗衛(wèi),只要情況有任何的不對,他們都沖出來,將這些山匪全都解決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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