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,幼寧的身份......你想娶她,怕是不易。且朕看她心思簡單,年紀(jì)也小,根本沒往那方面想過?!?
“父皇說的是,我們的年紀(jì)都還小,以后的事情,以后再說?!?
聽著這話,皇上心中不斷地?fù)u頭。
他這兒子,竟然也會當(dāng)著他的面口是心非了。
不過顧念著兒子的面子,皇上還是沒有拆穿他。
“監(jiān)正那邊,朕會讓人仔細(xì)調(diào)查,你也記得不要打草驚蛇。”
“兒臣知道!”
...
虞幼寧一直到都是蓬萊島的開心果。
現(xiàn)在雖然不是在蓬萊島,可在這蓬萊閣中,因為虞幼寧的到來,也是笑聲不斷。
溫老元帥和虞牧白也許久未見了,兩人遠(yuǎn)離其他人,在二樓說話。
“島主已經(jīng)知道聽晚和幼寧來京之后的事情了吧?”溫老元帥笑著問道。
虞牧白頷首,“知道了,聽晚都已經(jīng)同我們說過了。二十五年前,也是我們兩人來京城?!?
“那次祈福之后,書禾說想要在京城中轉(zhuǎn)一轉(zhuǎn)。夏日的晚上,涼風(fēng)習(xí)習(xí),荷花香也隨之撲面而來。”
“我們二人走到荷花池附近,就聽到了嬰兒細(xì)弱的哭聲。循著哭聲找過去,便看到了剛出生不久的聽晚。她的名字,也由此而來?!?
“那時的聽晚小小的一團(tuán),哭聲幾乎微不可聞,身上更是中了許多種毒。書禾擔(dān)心聽晚的身體,我們快馬加鞭地回了蓬萊島。之后十余年,都在島上不曾出去,一直都在悉心調(diào)養(yǎng)聽晚的身體?!?
“別的孩子小時候蹦蹦跳跳,歡快異常。只有聽晚,因為身中多種毒藥,需要慢慢調(diào)理,身體也比一般人要弱上許多。書禾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,才將她醫(yī)治得與常人無異?!?
“怕她受欺負(fù),在她身體好后,我又教她武功,將蓬萊島的產(chǎn)業(yè)都交給她打理?!?
虞牧白說這些的時候,面上神色帶著追憶,聲音也十分的溫柔。
但下一刻,他的聲音突然就冷了下來。
“我和書禾捧在手心養(yǎng)大的女兒,來了京城之后,卻接連遭受了那么多的委屈,被永安侯府的人欺負(fù)成那個樣子,這件事,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!”
“我們虞家的女兒,蓬萊島的少島主,是他一個小小的永安侯府可以欺負(fù)的嗎?”
“今晚!我就要找永安侯好好地算一算這筆賬!”
溫老元帥靜靜地聽著,并沒有阻攔的意思,只是感慨道,“你們二人提前五年來京城,就是為了給聽晚撐腰吧?”
虞牧白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,坦然承認(rèn),“閨女和外孫女被人欺負(fù)了,我們這做長輩的,自然要來給她們撐腰才行!”
溫老元帥長長地嘆了一口氣,“島主這是不相信我??!幼寧是我的親孫女,聽晚我也當(dāng)親女兒一樣疼,我難道不會給她們撐腰嗎?你們還特意跑一趟?!?
“這怎么能一樣!”虞牧白搖頭,“你撐腰是你的,我們撐腰是我們的!”
這話說得好有道理,溫老元帥根本無從反駁!
反正虞牧白也不會聽他的,溫老元帥很快就想通了,他只等著晚上看戲!
一樓。
虞幼寧依偎在黎書禾身邊撒嬌賣萌,又在虞聽晚身邊求抱抱親親。
直到一條銀白色的小蛇從窗戶爬進(jìn)來,順著她的腿往上爬,纏在了她的手腕上,這才吸引了她的注意力。
“小騰騰!”
虞幼寧開心極了,用右手輕輕地?fù)崦v蛇的頭。
“我還以為你回蓬萊了呢!你竟然沒走呀!”
黎書禾滿眼慈愛的看著虞幼寧,“騰蛇這么久不在你身邊,想念你的緊,在蓬萊總是發(fā)脾氣,我和你外祖父這才帶著它來找你?!?
她是為了不讓騰蛇鬧脾氣才來的京城,才不是因為擔(dān)心閨女和外孫女!
虞聽晚聽得好笑,這么多年了,母親的性子還是這樣!
明明是因為擔(dān)心自己和幼寧,卻偏偏不愿承認(rèn),非要找一個合理的理由不可。
虞幼寧將手腕抬起,湊過去在騰蛇的頭頂親了一下。
“小騰騰別生氣,以后我去哪兒都帶著你!”
黎書禾瞬間豎起眉毛,“幼寧,你又想去哪兒?”
虞幼寧立即一本正經(jīng)地回答,“外祖母,我哪兒都沒想去!真的!我還沒在京城玩兒夠呢!”
這話并沒有讓黎書禾徹底放下心來。
虞幼寧漸漸長大了,身體好又本事大,是要在世上自在遨游了,不會一直待在她身邊了。
雖然早就意識到會有這么一天,可這一天真的到來的時候,心中還是有些失落。
虞聽晚見狀走到黎書禾身邊,抱住了黎書禾的胳膊,“母親,你放心好了,聽晚會陪著你的!”
黎書禾伸出一根手指,在虞聽晚頭上戳了戳,“你還說呢!我是怎么教你的?竟然被一個冒牌貨欺負(fù)!”
“雖然咱們已經(jīng)看不上永安侯府了,也不打算回去,但也不能讓那一個冒牌貨在你頭上蹦跶。”
“今晚宴會上,我親眼看著,你把面子里子都找回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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