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幼寧直接從她的手中奪走了那一根樹枝,朝著即將完全消失的流沙扔了過去。
隨著最后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流沙消失不見,那根樹枝也徹底沒了蹤影。
周圍的一切,也在這一刻變了。
他們所有人,都回到了石室里。
西涼國的三人從地上爬起來,全都看向了虞幼寧。
他們想要搶虞幼寧手里的旗幟!
霍清塵此時也站了起來,拿著長劍橫在胸前,“幼寧,你和太子先走,我擋著他們!”
只要虞幼寧拿著旗幟出去,大雍就贏了!
虞幼寧贊賞地看了一眼霍清塵,“那就交給你了!”
說著,拉著楚淮序就往出口去。
看著虞幼寧這堅定的背影,楚淮序都有些恍惚。
就這么走了?
走得這么干脆嗎?
就這么相信霍清塵嗎?
雖然霍清塵天生神力,也一直都在練舞,還有那把劍......
可神童不僅僅是大雍有。
西涼這些年,一直都是人才輩出!
那三人能通過闖關(guān)扛到最后,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啊!
虞幼寧雖然沒有回頭,但也猜到了楚淮序在想什么,“魏昭會幫他的!”
石室里。
魏昭站起來后,慢慢走到了霍清塵身邊,和霍清塵背對背的站著。
西涼國三人見此情形,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。
“魏昭,你可是南詔的人!竟然要幫大雍?”
“南詔的皇子,什么時候成了這大雍的小弟了?”
“還是說,南詔什么時候歸屬大雍了?”
三人一句,句句都在挑撥關(guān)系。
只可惜,魏昭根本不受他們的挑撥。
魏昭只靜靜地看著他們,“南詔贏不硬無所謂,但西涼絕對別想贏?!?
只要有他在,一定要讓幼寧贏!
霍清塵贊賞地看了魏昭一眼。
魏昭真不錯!
算是幼寧沒有白白救他母親!
話都已經(jīng)說到了這個份兒上,西涼三人也知道再多說也是無益,直接沖了上來,幾個人頓時打成了一團(tuán)。
林若梨看著他們,悄悄地往后退了退,生怕被波及。
...
皇帝和眾人一起等待。
一開始還能安穩(wěn)坐著,可隨著時間一點(diǎn)點(diǎn)過去,心中越來越焦躁。
不僅擔(dān)心輸贏,更擔(dān)心楚淮序的身體。
雖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形,可也能猜到,里面定然是困難重重。
輸了都是小事兒,若是楚淮序出了什么問題怎么辦?
隨著時間的流逝,皇帝也越來越后悔答應(yīng)楚淮序參加比試。
眼看著計時的香即將燃燒殆盡,皇帝終于坐不住了,“吩咐下去,時間一到,立即讓人下去尋找太子和幼寧!”
他才剛吩咐完,就見出口處突然跑出來了兩個人。
皇帝立即站了起來,定睛一看,竟然是楚淮序和虞幼寧!
兩人手拉著手,氣喘吁吁,形容也十分的狼狽。
在虞幼寧的手里,還拿著一面旗幟。
看到這一幕,皇帝的心總算是放回了肚子里,“好!”
皇帝贊了一聲,聲音里充滿了喜悅。
不愧他的兒子!
不愧是幼寧!
他們不僅平安地出來了,還帶出來了勝利的旗幟!
總共就三場比試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贏了一場,只要再贏異常,今年大雍必勝!
皇帝激動,大雍的百官也都十分的激動。
只有西涼和南詔的人,一個個黑了臉。
雖然還有兩場比試,可那兩場絕對不會比這一場輕松。
現(xiàn)在,倒是被大雍給拔得了頭籌。
一時之間,兩國使團(tuán)互相看向彼此,暗流涌動。
看來下一場比試,他們要達(dá)成合作,先把大雍給淘汰,然后他們再分出個勝負(fù)了!
皇帝此時根本無心注意這兩國的使團(tuán)在謀算什么,他已經(jīng)從高臺上走了下去,走到了楚淮序和虞幼寧的面前,彎腰將兩人都抱在了懷里。
皇帝今年也才過了而立之年,有又常年煉體,身體還是十分不錯的,輕輕松松就把兩人給抱了起來。
虞幼寧姿態(tài)放松,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,甚至還晃了晃手里的旗幟,“我們贏了哦!”
倒是楚淮序,臉頰微微有些泛紅。
他已經(jīng)好幾年沒和父皇這樣親密了!
更不要說在這么多人面前,被父皇抱在懷中了。
可看看笑容燦爛的虞幼寧,楚淮序終究沒有掙扎。
早就在他們?nèi)硕几吲d的時候,承義侯和霍云安走上前來。
“敢問太子,明兒他人呢?”
“幼寧,太子殿下,清塵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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