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侯將頭撇到了一邊,冷哼了一聲,“誰說要讓她們走了!一個個的本事不大,氣性倒是不小!
既然夫人你求情了,那今日便只算了,但往后決不能在發(fā)生類似的事情,不然絕不輕饒!”
聽到永安侯松了一口,侯夫人趕忙晃了晃虞聽晚的手臂,“聽晚,你父親已經(jīng)寬恕你們兩個了,還不趕緊謝謝你父親。”
虞聽晚微微垂著頭,并沒有說話。
母親看起來像是舍不得她和幼寧,可這字字句句,卻又是在貶低她和幼寧,她甚至都沒詢問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,就認(rèn)定一定是幼寧的錯......
見虞聽晚垂著頭不說話,侯夫人頓時著急了起來,眼淚流的更兇了。
“聽晚,你真就這么狠心?要棄父母而去?難不成你要母親給你跪下,你才肯留下來嗎?”
虞聽晚朝著侯夫人看去,見她已經(jīng)哭紅了一張臉,似乎真的很傷心,不禁在心中嘆息了一聲,緩緩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好,我們不走了?!?
侯夫人這才破涕為笑,用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,“好好好!不走了好!今天咱們一家人定要好好地吃一頓團(tuán)圓飯!看看幼寧這小臉兒都花了,你想帶著她回去洗漱更衣,一會兒會有人領(lǐng)著你們?nèi)セ◤d?!?
“好?!?
虞聽晚低低的答應(yīng)了一聲,牽著虞幼寧的手往她們住的院子走去。
看著她們母女兩個離去的背影,林思瓊恨得牙癢癢,卻還不能表現(xiàn)出分毫。
“父親,母親?!绷炙辑偯嫔绯?,“我先帶著梨兒回去更衣了?!?
侯夫人頷首,“去吧,別耽誤了用午飯?!?
“是!”
林思瓊帶著林若梨一起離開,回到林若梨的院子之后,這才詢問,“梨兒,今天到底發(fā)生了何事?”
林若梨一張小臉緊緊地繃著,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,冷冷地將今天發(fā)生的所有事情都復(fù)述了一遍。
林思瓊越聽越是心驚,“怎么會這樣?這母女兩個一身鄉(xiāng)下人打扮,虞幼寧怎么會有什么師父?為什么會寫一手好字?怎么還有那樣一身怪力?難不成她和霍清塵一樣,天生神力?”
“我才不在乎她的師父是誰,也不管她是不是天生神力,母親!你快想辦法把他們趕出侯府,不!趕出京城,讓她們永遠(yuǎn)別回來了!”
說到最后,林若梨的聲音都變得無比的尖銳。
也就是這院子里都是心腹,不怕她們聽到后將消息傳出去,不然林若梨營造的形象怕是要?dú)в谝坏┝恕?
林思瓊?cè)f分心疼的看著林若梨,將其摟在了懷里看,輕輕的拍打著林若梨的后背。
“梨兒放心?!绷炙辑偮曇魷厝釁s又狠辣,已然是起了殺心:“誰都別想搶走梨兒的太子妃之位,母親一定會想辦法弄死虞幼寧的。”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