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啦擼!
想不去上學怎么這么難!
朱學正看著虞幼寧這個樣子,心中更心疼了。
看看!
幼寧都傷心地哭了!
哭了還要捂著臉,怕別人看見。
小姑娘真是太可憐了!
楚淮序也心疼的看著虞幼寧,抬起手輕輕的拍了拍虞幼寧的肩膀,“幼寧,你別難過?!?
誰都別想攔著你去上學!
虞聽晚將這一切看在眼中,知道他們雙方根本就不知道彼此心中在想什么,一個美麗的誤會就此誕生了。
但虞聽晚沒有要解釋的意思。
給永安侯府上眼藥,不過是順手的事情罷了!
朱學正今日過來,除了跟虞幼寧說上學的事情之外,還有另外一件事。
“這是請?zhí)?,六日之后,淮南王府宴請幼寧,感謝幼寧的救命之恩?!?
朱學正說著,雙手拿著一張請?zhí)f到了虞幼寧面前。
虞幼寧看著帖子,猶豫著要不要接。
楚淮序見狀,壓低聲音道,“淮南王府上有個廚子,做點心一絕,比御膳房做的還好吃?!?
他才剛說完,虞幼寧就雙手接過了帖子,沖著朱學正甜甜一笑,“學正放心,到時候我肯定會去的!”
朱學正這才笑著點頭,又看向虞聽晚和溫時宴,“二位到時也一同去?!?
兩人一同笑著點頭。
朱學正很快走了,楚淮序卻并沒有走。
楚淮序笑得溫和,“幼寧,能帶我去你祖父家里看看嗎?”
“當然可以呀!”虞幼寧立即答應(yīng)了下來,“咱們一起去和溫嘯天玩兒!”
楚淮序下意識地挑了挑眉。
溫嘯天是誰?
溫家一脈人數(shù)不少,但只有溫老元帥這一脈才是嫡支。
溫老元帥沒有兄弟姐妹,和溫老夫人生了兩個兒子,大兒子溫北堯已經(jīng)是而立之年,但卻并未成親,是鎮(zhèn)北軍的元帥,遠在西北。二兒子就是溫時宴,也就是溫幼寧的父親。
他也是剛剛才知道,虞幼寧竟然是溫家的血脈。
難不成虞幼寧有哥哥或者弟弟,隨了溫姓?
楚淮序心中想著,跟著虞幼寧往里走。
還未走多遠,就看到有一只肥胖的橘貓,豎著尾巴,邁著優(yōu)雅的貓步,朝著這邊走了過來。
身邊的虞幼寧突然開始小跑,嘴里還高興地喊著。
“溫嘯天!我回來啦!你想我了嗎?你是來接我的嗎?”
楚淮序,“......”
所以,溫嘯天是一只橘貓?
一只貓,竟然有名有姓!
虞幼寧抱著溫嘯天回到了楚淮序身邊,“太子你快看,溫嘯天是不是很好看?”
“好看!”
幼寧說好看就是好看!
溫家實在是沒有什么精致的景色,每個院子都是又大又空曠,連樹木都沒幾棵,花草更是沒有。
就連每一間屋子,也都收拾的干凈利索,沉穩(wěn)大氣。
不難看,但卻沒什么可賞玩的。
虞幼寧抱著溫嘯天,很快就陪著楚淮序在府中轉(zhuǎn)了一圈。
等回到正院,虞幼寧歪著頭看著楚淮序,“已經(jīng)看完啦!你什么時候走呀?”
“幼寧是在趕我走嗎?”楚淮序心中有些酸澀。
“不是呀!我是說,該吃飯啦,你要是不走,就和我一起吃飯去吧!我爹爹從南詔帶回了好多菌子,特別特別好吃!”
溫時宴去了南詔?
去做什么?
這個疑惑在楚淮序的心中一閃而過,他笑著道,“這倒是巧了,我也給幼寧帶了南詔的菌子過來?!?
“你也去南詔啦?”虞幼寧好奇的問。
“不是?!背葱驌u頭,“這是和南詔國的質(zhì)子一起送來的。我嘗了覺得不錯,想著你應(yīng)該愛吃,就給你帶來了。”
“質(zhì)子?那是什么子?也是吃的嗎?好吃嗎?”
“......不是吃的。是個人。”
“???”虞幼寧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,“為什么要把人送過來?”
楚淮序認真的想了想,這才道,“為了表示友好,表示南詔的臣服。如果南詔有一天不臣服了,有了別的心思,也可以拿這個質(zhì)子來談判。”
虞幼寧眨了眨眼,眼中疑惑更多了,“為什么有質(zhì)子在這邊,還要有別的心思?都有了別的心思了,就算有質(zhì)子也沒有用呀!”
聽到這話,楚淮序為之一振。
幼寧說得好對!
虞幼寧根本不知道楚淮序心中在想什么,她皺了皺小鼻子,眼睛咻的亮了,“我聞到味道了!快走!去吃飯啦!”
話音還沒完全落下,就已經(jīng)邁著小短腿跑了出去。
只看著虞幼寧的背影,楚淮序都能感受到她的好心情,也跟著笑了起來,抬腳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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