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本公子完全康復(fù),你還要教本公子練刀法的?!?
“那是自然?!毙♀忚K傲嬌的揚起下巴。
“我教的,肯定比白大叔教的還要厲害?!?
兩人談話間,蕭全帶著林豫等人來到門口。
“公子,先讓他們將箱子抬上車吧?”
蕭全指了指蕭靖凌房間內(nèi)的木箱子,小心詢問。
現(xiàn)在的四公子,可不是之前那個只管死讀書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公子了。
之前他對付陳久的手段,他們都有耳聞,誰也不敢再輕待與他。
蕭靖凌頭也不轉(zhuǎn),目不斜視:“搬上車吧。”
原以為公子要鬧著留下一部分的蕭全,稍微愣了下,連忙招呼身邊人行動。
生怕下一秒,蕭靖凌又反悔。
為了確保箱子里的寶物都在,蕭全還特意打開看了一眼。
壽禮上車,蕭靖凌緩步走出蕭府。
“公子,你要準備的東西,已經(jīng)放在車上了?!?
蕭全聽命蕭靖凌,準備了食盒,一盤野兔肉,一壺浮生醉,另外還有個裝著銅鏡的錦盒。
他反正沒看出,自家公子口中的寶物,那銅鏡有何特別之處。
只是一塊普通銅鏡而已。
林豫駕車,蕭靖凌坐在車廂內(nèi),身后跟著四位塞北來的兵士,朝著皇宮而去。
途經(jīng)一家玉器行,蕭靖凌叫停馬車。
“公子,太后壽誕乃是皇家大事,不可誤了時辰?”林豫小聲提醒。
“本公子在這里預(yù)定了件珍寶,專門送與太后的,稍等片刻就來。”
蕭靖凌下車,走到店鋪門口,招呼店家,直接將車上的箱子給抬入店內(nèi)。
“公子,這是…萬萬不可啊。”
林豫明白過來,蕭靖凌是要直接賣掉送給太后的壽禮,他趕忙出手阻攔:
“公子,這可是王爺命人專門準備的。
先不說太后那邊,就是王爺知道了,恐怕也要大發(fā)雷霆的?!?
蕭靖凌風輕云淡的拍拍林豫緊繃的肩膀:
“放心,要殺也是殺本公子。
難不成,我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?
自己準備的這個禮物,絕對比這些禮物,都要有意義?!?
不顧林豫茫然的目光,蕭靖凌從店老板手里接過兩萬兩的銀票,自然的揣進兜里。
看樣子,塞北也不富裕啊。
幾大箱子的東西給太后祝壽,總價值就兩萬兩。
蕭靖凌坐回馬車,摸了摸小鈴鐺的腦袋,繼續(xù)出發(fā)。
林豫悶悶不樂,不斷嘆氣,他實在不知道回去要如何交代。
馬車在宮城門前停下,蕭靖凌下車,接過小鈴鐺遞來的食盒和錦盒。
林豫和小鈴鐺是沒資格進皇城的,即便蕭靖凌也是有詔才可入宮,他們只能在外邊等著。
蕭靖凌站在皇宮門口,綿延數(shù)里的朱紅宮墻映入眼簾,墻上琉璃瓦在日光下閃爍耀眼金芒,晃得人睜不開眼睛。
宮門內(nèi)外,身穿甲胄,全副武裝的羽林軍整齊排列,氣勢巍峨,宛若雕像,象征著皇家的威嚴。
蕭靖凌上前兩步,早已等在門口的太監(jiān),一襲純黑錦袍,頭戴圓頂軟帽,腳步輕盈迎上幾步。
“可是塞北王府蕭家四公子?”
“你是?”
“老奴高登,特來迎公子入宮?!?
他之前去蕭府,蕭靖凌尚未醒來,并未見到他。
“老登,你好?!笔捑噶瓒Y貌回應(yīng)。
高登聽到這稱呼稍微愣了一下,這么多年下來,第一次聽到有人如此稱呼他的。
他知道,民間有稱呼老某的習慣。
按照這個習慣,蕭靖凌應(yīng)該是叫自己老高???
“老登是什么意思?”高登前邊引路,小心詢問。
“這個啊,在我的家鄉(xiāng),如此稱呼,是對一個人無比的尊敬?!笔捑噶栝_口胡謅。
“老奴惶恐?!?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