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以禾此刻是真的慌了。
她沒有想到,自己做的那么隱秘的事情,會在今天東窗事發(fā)!
她捂著自己被踢疼的心口,結結巴巴地回道:“我是……我是問我朋友親戚他們借的!我真的沒有動咱們家的錢!”
“誰能有能力借給你四十萬,你告訴我?!苯B舟已經怒到極致,反而比方才理智了一些。
蔣家人全是廢物,蔣以禾的兩個弟弟兩個妹妹全都是靠蔣以禾養(yǎng)著的!他倒想知道,是哪個親戚出息了借給她的錢!
“是你那些窮親戚!還是江池的那些狐朋狗友?!”
他說著,又指向床上的江池。
“你們今天但凡能說出一個合適的人來!我就信!”
江雷霆此刻忽然緊皺起了眉頭。
他忽然想起一些往事。
前些年,江耀被派往國外維和部隊時,他怕江耀在國外沒錢用過得苦,特意給了江連舟幾萬塊錢,讓他想辦法寄給江耀。
后來江耀回來的時候,他問起這筆錢,江耀卻說似乎沒收到。
當時他正值退位的時候,被一些事情給分散了注意力,也就忘記了追問。
如今想來,這錢,恐怕是被蔣以禾給拿走了!
還有他有幾件鎖在保險柜里的小物件,也不見了。
他原以為是自己年紀大了粗心大意,是不是在搬家的時候給弄丟了,現(xiàn)在一想,肯定也是蔣以禾動的手腳!
“我那塊南紅佛雕,是不是你給拿走了?”江雷霆臉色一變,一拍桌子站了起來,怒不可遏地問蔣以禾。
“還有幾年前寄給阿耀那幾萬塊錢,是不是也被你給私吞了?”
“爸!沒有證據(jù)的事情你怎么能這么說我?”蔣以禾自然不會承認,硬著頭皮反問道。
“那筆錢我肯定是托人帶過去了!可當時國外動亂,到沒到江耀手上我怎么能保證呢?”
只要她一口咬死了自己沒有私吞!過去了那么久的事情,他們還怎么查?
一旁許長夏看著蔣以禾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,也忍不住皺眉。
這個年代還沒有什么監(jiān)控天眼,做壞事很難留下證據(jù)。
何況蔣以禾做事情比較謹慎,肯定不是一下子將財產轉移出去的。
許長夏雖然知道她上輩子跟人簽了陰陽合同轉移江家財產,但這筆錢是怎么來的,她倒是不清楚。
但,要湊夠四十萬這么大一筆數(shù)目,仔細查起來的話,肯定會有端倪留下。
八一年的四十萬,等于是一間公司的市值了。
她看向江池,開始仔細回想,他以前做事是否有什么蛛絲馬跡留下。
“蔣阿姨想要證據(jù)是嗎?”就在這時,江耀忽然又開口道。
蔣以禾隨即回道:“那是自然了!捉奸捉雙,捉賊捉贓!”
“那好辦?!苯恍嫉匦α诵?,回道。
蔣以禾一看江耀這笑,冷汗,瞬間就下來了。
她忽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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