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不是瘋了?”許長夏忍不住皺眉。
都已經(jīng)這樣了,江池還說讓她等他?
江池繼續(xù)堅定地朝他道:“夏夏,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我……”
“把他弄走!”江耀朝一旁管家沉聲道。
“明白!”管家知道江耀厭煩江池這張嘴,隨即一把捂住江池的嘴,和司機一塊兒把他連拖帶拽地弄了出去。
許長夏遠遠看著江池離開的背影,眼底滿是冷漠和厭惡。
回頭正要和江耀說什么,卻見江耀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她。
“江耀哥,我跟江池真的什么都沒有!剛才在房間,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進來的!”許長夏怕他又為了江池的事情和她鬧別扭,隨即正色道。
“清者自清?!苯氐馈?
許長夏一肚子想要解釋的話,就這么被他四個字堵住了。
江耀不管此刻許長夏對江池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感,事情到了這一步,她和江池已經(jīng)沒有了回頭路。
雖然他們在房間說的那些話,確實會讓他心里有幾分不舒坦。
他拉著許長夏回到了隔壁房間。
偌大的套房里,只有他們兩個人,一下子安靜了下來。
許長夏覺得,剛才江耀可能是為了自己男人的尊嚴(yán)和面子,所以不讓她多說和江池的事情。
此刻沒有旁人,她斟酌了幾秒,朝他道:“江耀哥,我有話想對你說?!?
關(guān)于,她怎么會知道蔣以禾做陰陽合同這件事。
他信也好,不信也好,等她一件件地預(yù)中他人生之中的每一件大事,他自然也就會相信她了。
她斟酌著,該從哪一個細節(jié)開始說,比較適合。
江耀背對著她沒作聲。
他去桌前給她倒了一杯溫水,隨后緩步走到她面前,半蹲了下去,輕輕捏住了她一只小手:“如果是關(guān)于江池和蔣以禾的,那就不用說了,我暫時不想聽?!?
許長夏愣了下。
“我先去小舅那兒一趟,你在老爺子這兒好好休息會兒?!苯f著,輕輕揉了下她的小腦袋。
能容忍許長夏和江池的過去,他認(rèn)為自己已經(jīng)足夠大度。
倘若許長夏還要繼續(xù)和他說那些她和江池的過往,他怕自己會嫉妒得發(fā)瘋。
“可是……”許長夏隨即道。
“一定要說的話,等晚些時候吧,找個合適的機會?!苯S即打斷了她的話。
找一個他能夠心平氣和的機會。
許長夏想了想,點點頭回道:“那好吧?!?
那就再過兩天,在他離開之前,找個適當(dāng)?shù)臅r候。
“下午我會和你一塊兒,去把三舅和媽接到酒店?!苯值馈?
江耀的這句“媽”,給許長夏吃下了一顆定心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