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為了這個。
許長夏倒是不知道顧若晴就在二中,以前她沒關注過,今天第一天來學校,忙得不可開交,連午飯都沒去食堂吃,就在教室里吃了兩只雞蛋,倒也沒有注意。
“忽然就開竅了,不行?”她沉默了幾秒,淡淡反問道。
“再說,這幾個月來,我每天天不亮起來背英文單詞,你看見了?”
許長夏不想和她多做糾纏。
說完,便繞過她往外走去。
林思聞,臉上閃過幾分詫異。
這么說來,許長夏就不僅僅只是擠掉顧若晴進了一班的問題了!
“許長夏,我真是沒看出來啊,你簡直是居心叵測!你背著人補習英語,是不是有別的想法!”林思立刻追了上去,一把拽住許長夏的胳膊。
許長夏回頭,朝她瞥了眼。
這一眼中的深冷寒意,讓林思莫名后背一涼,下意識松開了她的胳膊。
“我有什么想法?”許長夏不緊不慢收回了手,道。
她只覺得林思這個瘋婆子莫名其妙,她英語好跟她們又有什么關系?
林思冷笑起來:“你是不是聽說海城開設托??键c的事情了?你是不是想公派留學去美麗國想纏上我家!”
“你和你媽不要再陰魂不散了行不行?你們母女兩個,當媽的天天當狐貍精纏著別人的丈夫,做女兒的像叫花子一樣,一次次貪得無厭地找到別人門上去要錢,你們有沒有羞恥心的?還是需要我親手做一面錦旗,掛到你們家門口去?”
正常情況之下,一名十八歲的高中生,要是在學校被人這么侮辱,可能連上吊的心都有了。
然而,許長夏就這么站在原地,默不作聲直勾勾地盯著林思,眼底帶著幾分嘲諷。
正是學生下課的人流高峰期,校門外站了不少家長,里面出來的學生看見這一幕,也都放慢了腳步,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這邊。
林思要的就是這種效果,逼走許長夏,把去一班的機會,讓出來給顧若晴。
只是,原本許長夏來上二中上課,就不是來交朋友的。
別人對她是什么看法,她根本不在意。
她來學校上課的唯一目的,是考上重本。
她嘴角噙了一絲笑,反問林思道:“羞恥心?”
“林思同志,顧若晴的媽媽,您要是有羞恥心,您會跑到您丈夫前妻的孩子面前,在你自己親女兒的學校里,這么大肆宣傳你十七年前搞破鞋拆散了別人家庭?”
林思沒想到許長夏竟然會這么牙尖嘴利。
上一次在許成家里,是因為她仗著有江耀保護,所以才敢那么硬氣!現(xiàn)在誰不知道江耀已經(jīng)躺在重癥監(jiān)護室沒救了?她居然還敢這么對她說話!
“什么?!那顧若晴不就是私生女嗎?”一旁看熱鬧的人隨即竊竊私語起來。
“不會吧!平常她那么傲氣,像個小公主的樣子,天天把爸爸對她多好掛在嘴邊,結(jié)果……她媽才是第三者??!”
“你們沒有聽說過嗎,顧若晴是兩年前才轉(zhuǎn)回到杭城市里面上學的,說不定她爸爸兩年前才跟許長夏的媽媽離婚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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