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僅僅只是擔(dān)心自己出事兒,而就這么耽誤下去,即便沒有領(lǐng)證,對許長夏的名聲也是拖累。
他忽然覺得,一直以來自己的堅持,或許錯了。
即便不碰她,也該給她一個能讓她在江家站得住腳的名分,而不是任由她這么受江連舟的欺負(fù)。
而且,按照許長夏的脾性,不結(jié)婚,她不可能坦然地接受自己給她的一切。
“水溫可以了?!痹S長夏準(zhǔn)備好了水和毛巾,轉(zhuǎn)身扶著他走到衛(wèi)生間里,給他拿了張椅子坐下。
江耀一只手臂不能活動,許長夏便幫他脫衣服。
她伸手去一顆顆解開江耀的紐扣,小臉,不自覺地有些發(fā)熱。
雖然兩人之間除了最后一步?jīng)]有跨過去,這應(yīng)該是她第一次給江耀脫衣服,以前都沒有過。
他們兩人在訂婚之前,只見過一面,第二次見面就在訂婚宴那天。
因為是遵從父母之命,必須要盡快訂婚,所以進(jìn)度比一般相親的都快。
這十天里,感情發(fā)展的速度,也比許長夏預(yù)想的要快得多,很多步驟他們倆都是直接跳過了。
所以每一次親密接觸時,許長夏都會有些羞澀。
她擰了熱毛巾來,默不作聲先給他一點點擦拭著前面。
往下,擦到他硬邦邦的腹肌時,她手上動作微微頓了下。
正要縮回手,江耀的一只大掌,忽然鉗住了她的手腕。
許長夏下意識抬眸看向他,頂著他炙熱的眼神小聲道:“毛巾冷了,我再換個水?!?
然而,還沒等她抽回手,江耀扣住她手腕的那只手,卻愈發(fā)用力。
“江耀哥,有點兒疼……”許長夏愣了下,道。
江耀手上微微一用力,直接將她扯進(jìn)了自己懷里。
他熱烈的眼神,像是有溫度一般,一寸寸地從她臉上掠過。
隨后,定在了她的唇上。
許長夏也很想他,只是他身體有不便,所以她忍住了。
然而此刻江耀看著她的眼神幾乎能直接飆車。
許長夏和他對視了幾秒,看著他朝自己吻了過來。
兩人唇瓣觸碰到一起的瞬間,許長夏只覺得渾身的溫度都燒了起來。
除開昨天晚上那短暫的十分鐘不算,這次分開,應(yīng)該是他們兩人分離最久的一次。
而且許長夏還是被管家臨時通知。
她心里也有委屈,只是之前江耀在醫(yī)院,她沒有辦法,只能一個人強(qiáng)撐著。
江耀的舌糾纏住她的一瞬間,許長夏立刻狠狠咬了下去。
江耀知道她是在發(fā)泄自己的委屈,任她咬著。
許長夏嘗到了口中淡淡的血腥氣的同時,才意識到自己下嘴重了點兒。
江耀等她松開了牙齒,卻沒有離開她,只是一點點地溫柔安撫著。
直到兩人交纏著的呼吸緊密到許長夏快要喘不上氣,江耀才松開她。
許長夏小口小口喘著,看著江耀嘴上被自己咬出的印記,又有些心疼,后悔不該下口這么重。
江耀看著她心疼的眼神,有些哭笑不得,又實在覺得她可愛。
他忍不住又低頭,含住了她微微紅腫的唇,憐愛地摩挲了幾下。
兩人耳鬢廝磨間,他忽然,朝她溫柔開口道:“夏夏,咱們領(lǐng)證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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