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承榮忍不住搖了搖頭,沒再多說什么了。
……
許長夏和江耀一塊兒回了宿舍,坐在床沿邊,小臉紅撲撲地看著江耀。
江耀知道她酒量不好,今晚喝了有三小盅白酒,恐怕已經(jīng)是她的極限了。
“有沒有哪里難受?”他低聲問。
“沒有?!痹S長夏搖了搖頭。
雖然腦子有點(diǎn)兒暈乎乎的,但許長夏的神智還是十分清楚的。
她起身走到桌旁,拿起剛才炊事班挨個給宿舍發(fā)來的一塊老式奶油蛋糕。
“今天是爺爺?shù)纳?,咱們把這塊蛋糕分了吃掉吧?!痹S長夏拿著蛋糕蹲在了江耀輪椅旁邊,拿掉了上頭的酒漬櫻桃,先給江耀舀了一勺,遞到他的嘴邊。
剛才江耀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,就沒吃幾口東西,許長夏坐在他身邊,自然是看在了眼里。
他還喝了至少有二兩白酒,肚子里空空的,恐怕待會兒胃會難受。
江耀笑了笑,道:“你先吃,吃不掉了再給我?!?
女孩子哪兒有不愛吃甜食的,尤其是這蛋糕,是這幾年才有的新奇東西。
許長夏想了想,自己吃了一口,又舀了一勺堅持遞到江耀嘴邊。
江耀看著她小臉微紅蹲在那兒舉著勺子的樣子,可愛得緊,尤其是她嘴角沾上的那點(diǎn)兒奶油。
他的視線,定在了她的嘴角上。
半晌,伸手輕輕扣住她下巴,低頭嘗了下她嘴角邊的奶油。
許長夏被他吻得有些猝不及防。
她腦子有點(diǎn)兒暈,過了兩秒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
江耀的唇,輕輕啜吻著的她的嘴角,隨后,慢慢啄上她的唇。
許長夏順著他,仰起了頭。
兩人呼吸間都有些酒氣,江耀嘗到了她嘴里的香甜味道,混在一起,讓他有些欲罷不能。
他伸手,拿掉了許長夏手上的蛋糕,丟到了一旁,徑直將她撈入自己懷里。
此刻,一秒鐘,他都不想浪費(fèi)。
除去任務(wù)時間,他和許長夏,只剩下短短最后一周的時間。
“和我去洗手間?!彼谒叺吐暷剜馈?
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,許長夏只覺得身上一下子就熱了起來。
江耀從輪椅上撐坐起身,直接將她壓在了身后的墻上。
許長夏緊緊勾著他,垂眸看向他的唇,彎起嘴角小聲道:“勺子上有,偏偏要吃我嘴上的……”
話音還未落下,江耀一口就咬住了她的小嘴。
兩人到了洗手間里時,外套都已經(jīng)脫了個干凈。
“勺子上的,哪兒有你嘴里的好吃?”江耀抵著她,拇指指腹輕輕撫過許長夏的唇。
許長夏的嘴都被江耀吃腫起來了,江耀卻還是覺得不夠。
她的小嘴可比蛋糕甜多了。
許長夏被他吻得心猿意馬,又踮起腳尖親了他幾口,轉(zhuǎn)身去給他倒熱水。
還在放著水,身后,江耀又吻了上來。
許長夏感受著到他的唇在自己耳畔輕琢,有些難耐,回頭又和他吻到了一塊兒。
直到水池里的水漫了出來,濺在兩人身上,許長夏才察覺到自己忘記關(guān)水龍頭。
她手忙腳亂地去關(guān)水,剛關(guān)好,江耀便輕輕一提她的腰,將她放在了洗手臺上。
許長夏看著他食不饜足的樣子,忍不住笑著往后躲開,道:“先洗了再說!”
“你自己說的?!苯吐暤馈?
他一條腿將她抵在洗手臺上,松開自己的右手,解開了上身的襯衫紐扣。
許長夏的目光,跟著他的手,又看著他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褲子紐扣。
江耀的身材真是好得不像話,尤其是他衣服沒有完全脫去的樣子,麥色的肌膚,精壯的肌肉在衣襟間若隱若現(xiàn)。
此刻有了酒精的催化,許長夏看著他,只覺得小臉越來越熱,忍不住別開目光看向了別處。
“看著我。”江耀卻伸手,又將她的小臉別了回來。
“告訴我,你現(xiàn)在是什么身份?”他聲音里有一股強(qiáng)烈的荷爾蒙的味道,莫名有一種蠱惑的味道。
許長夏抿了抿紅腫起來的小嘴,小聲道:“江太太……”
這三個字從自己口中說出來,讓她有一種陌生而又羞澀的感覺。
江耀聽到這三個字從她口中軟軟地說出來,忍不住滿足地長嘆了口氣。
“你是誰的太太?”他頓了幾秒,滾燙的指腹摩挲著她耳后的軟肉,繼續(xù)引導(dǎo)著她。
他怕她此刻是醉著的,腦子是不清醒的。
她的酒量,讓他有些不信任她。
他必須要讓她清楚地知道,下一秒會要她的人,到底是誰。
許長夏卻是直勾勾地看著他,半晌,輕聲而又堅定地回答道:“我是江耀的太太。”
上輩子就該是這個身份,是她自己沒有抓住機(jī)會。
這輩子,她終于成為了江耀的太太,終于徹底成為了江耀的女人。
“你再說一遍?!苯钗丝跉猓俅未_認(rèn)道。
“我是喝多了,但我沒有醉?!痹S長夏知道他腦子里此刻在想什么。
他害怕她認(rèn)錯人。
但是今晚,她會讓他知道,她絕不會認(rèn)錯,也不可能認(rèn)錯。
“江耀哥,我好想要你?!彼锨?,輕輕啄了下他的唇,輕輕喘息著朝他道:“真的好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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