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又看向顧承榮,點了點頭,回道:“好,那就這么說定了,您欠我一次。”
且不說還有沒有下次見面的機會,顧承榮作為上級領(lǐng)導(dǎo),難得親臨部隊視察。許長夏答應(yīng)了他,至少他心里應(yīng)該會舒服一些了,而不是對這么一樁小事兒耿耿于懷。
再者,說不定,她會有急事兒要辦求他的時候。
按顧承榮這身份,求他的事情,一定得是大事。
許長夏這么一答應(yīng),顧承榮心里終于舒服了些。
“那一塊兒去食堂吃飯吧,飯菜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?!彼S即笑呵呵朝許長夏和江耀兩人招呼道。
吃完午飯,那邊剛修好的一塊停機坪上,已經(jīng)停了架直升飛機。
許長夏知道這是來接江耀出島的,他要走了。
回到宿舍房間里,許長夏默不作聲替江耀收拾好了最后幾樣?xùn)|西。
“昨晚洗好的軍裝,是我替你帶回家,還是你隨身帶著?”她看向洗手間里晾著的那兩件還沒干透的衣服,問江耀道。
“你替我?guī)е?。”江耀沉默了幾秒,低聲回道?
許長夏點了點頭,去衛(wèi)生間收了自己和江耀的衣服回來,用防水牛津布包裝上了,塞進了自己包里。
看著江耀替她洗好的那件衣裳,許長夏忽然想起昨晚自己和江耀的瘋狂。
此刻心里還是止不住的有些懊惱,或許昨晚她沒有喝那幾盅白酒,就不會剛好在那個時候來例假了。
江耀看她發(fā)著呆,手上的動作停住了,上前輕輕摟住了她。
“放心,這次談判我們十拿九穩(wěn),不會有什么差錯?!彼屧S長夏坐在了自己沒有受傷的腿上,輕輕勾起了她的下巴,低頭吻向她的唇:“你在家里乖乖等我?!?
休假的那一個禮拜,江耀已經(jīng)想好了,他什么都不做,全心全意騰出時間來陪她。
就怕她會吃不消。
許長夏被他輕揉著,忍不住有些微微氣喘。
耳鬢廝磨間,江耀含住她的微微泛紅的耳珠,在她耳畔低語道:“下禮拜,你先搬回喜山居,我隨時可能回來?!?
他想回去的第一時間,就能看到許長夏。
這七天七夜里,他只想和許長夏單獨待在一塊兒,不受任何人的打擾。
他甚至已經(jīng)做好了打算,讓她請幾天假,落下的功課,他在家也能給她單獨輔導(dǎo),這樣就不會有任何的浪費時間。
許長夏小臉微紅,點了點頭,小聲回道:“好……”
她好像是聽懂了他的外之意。
雖然如此,許長夏還是實在舍不得江耀。
她更擔(dān)心那些喪心病狂的y國人,會再次傷害到江耀。
“江耀,時間不早了。”門外,有人敲了敲門。
“知道了,馬上出發(fā)?!苯谅晳?yīng)道。
兩人依依不舍地分開時,江耀看著許長夏有些紅腫的唇,朝她輕聲道:“我已經(jīng)安排好,待會兒你和老爺子一塊兒坐另一架直升飛機離開?!?
“不是說沒有特殊優(yōu)待?”許長夏愣了下,反問道。
“今天是特殊情況。”許長夏坐船會有些不舒服,而且她例假還在身上,江耀舍不得讓她連著兩天受苦。
許長夏雖然沒有什么嬌氣的性子,但是江耀連讓她在這種簡陋的環(huán)境里住上兩天都舍不得,更別提讓她承受隨軍上島的苦。
等到下一次見面,他會試著說服她。
她能不能承受是一回事兒,他舍不舍得,又是另外一回事兒。
他說話間,起身穿上了外套。
許長夏跟著上前,踮起腳替他戴好了軍帽。
“你過會兒再出去?!苯皖^,又用自己的唇輕輕摩挲了下她紅腫的唇,溫柔叮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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