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,難不成是承義侯不想伺候了?
幾個官員互相看向彼此,雖然一句話沒說,可卻一直在用眼神交流,十分的熱鬧。
承義侯的臉色白了青,青了紫,紫了又黑,簡直就像是打翻了的調(diào)色盤,精彩極了。
他的眼睛,更是一眨不眨地盯著翟鶴明看。
那眼神,看得翟鶴明心肝膽都在顫抖。
“父親!我沒有!不是我!”翟鶴明急切地解釋。
承義侯當(dāng)然相信不是他。
自己生養(yǎng)的兒子是什么樣,自己知道。
翟鶴明或許不夠聰明,也有些驕縱,但絕對是個孝順的。
下毒暗害祖父這種事情,他絕對不會做。
這件事必須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說清楚,不然傳出去了,不知道會被傳成什么樣子。
“這荷包是誰做的?什么時候佩戴的?”承義侯沉聲詢問。
翟鶴明臉色更蒼白了,表情也更慌亂了,“這荷包這是”
見他支支吾吾不可能說,承義侯瞬間明白,這其中必定有緣故,聲音比剛剛更加嚴(yán)厲。
“還不快說!難道要讓所有人都覺得是你毒殺親祖父嗎?”
“是梨兒送給我的!”
脫口而出這話之后,翟鶴明又趕忙解釋。
“父親,梨兒定然也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,肯定是誤會!梨兒不會害祖父的!”
承義侯沒搭理翟鶴明,而是直勾勾地朝著沈卿墨看了過去。
沈卿墨也沒想到,事情竟然是這樣,面露震驚之色,“這!這定然是誤會!翟世子說得對,梨兒良善,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情!”
承義侯面色鐵青,“到底是不是誤會,究竟是不是她放的毒藥,本侯自會親自去永安侯府問個明白!”
說罷,他不再看沈卿墨,只焦急地看向太醫(yī),“太醫(yī),既然知道是什么毒,可能解毒?”
太醫(yī)搖頭,“微臣無能,解不了此毒。不如請藥王谷三長老來看一看,或許還有一線生機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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