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我怎么嘶嚎著大哭,喉嚨將我捅到窒息,根本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么生氣,像一個隨時隨地都可以插得x娃娃。
在這場暴力中,我逐漸掌握了技巧,牙齒不能碰住肉棒,哪怕嘴角撕裂都不可以碰到!
終于有一次順利進入,他嚴肅繃緊的臉色,得以舒展,我心中瞬間松了一口氣,居然會覺得開心,可龜頭戳進喉嚨的那一刻,涌來的窒息將我的堅強悉數(shù)崩塌。
“嘔——”
“c!老子是給你臉了嗎!第幾次了???教你了幾次還是不會!你以為我很有耐心是嗎?”
啪!
我用力倒在了床邊,腦袋砸下去,再也沒力氣能爬起來,被扇腫的臉讓眼睛瞇成一條縫隙,抓起我的頭發(fā),猛地在臉上殘忍輪了兩掌。
一瞬間大腦緊繃的弦斷了,我沒了神志,昏迷翻著白眼暈了過去。
終于解脫了,倒下去的那刻,仿佛連神仙都在幫我。
“老大,這女孩兒真要留著?”
“我說的話有收回的余地嗎?”
“不,不是,是我多嘴了,只是很好奇,您想留著她用來干什么?”
“哼,當然是來g的,這么小的東西從現(xiàn)在調教,以后可是我專屬的泄欲器,正好缺這么個東西,既然是抵押的,得有抵押的價值?!?
“那郁志銘那邊?”
“我可沒說要放過他?!?
“是!我知道了?!?
耳邊迷迷糊糊中聽到這些對話,我以為自己在做夢,可當睜開眼的那一刻,才知道又身在噩夢里面。
臉上紅腫的疼痛刺著薄弱的皮膚,雙腿酸麻的仿佛不復存在,我疼的連表情也不敢有,嗚咽著哭了。
男人就坐在床邊,嘴中咬著快燃燒殆盡的長煙,用手指夾住取下,碾壓在一旁的床頭桌上。
“既然醒了,那就開始昨天的事,你練不會只有挨打,除了認真給我做之外,沒有選擇的余地!”
“嗚,疼……我疼…”
他眼神中嘲諷,狹長的雙眼微微壓低,閡人的威嚴感撲面而來。
“我的字典里可沒有疼這個字,只有受著!既然待在我的身邊,就要有規(guī)矩!”
他抓起我的頭發(fā),直接摁在他的胯間,“學著用牙齒給我脫褲子,速度!”
“嗚……”
我緊湊在他的胯下,隔著黑k還能聞到昨晚熟悉的腥味,那是男人身體上獨有的味道。
他一邊看著我的舉動,一邊說,“從今天開始,稱呼我為主人,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,而你的名字,也不會有了,母狗就是你的自稱,明白了嗎?”
“嗚不,我不要!這不是我自愿的,您放我走吧,求求您,是我爸欠的債,不是我——??!”
他不知從哪里掏出沉重的槍,漆黑槍口直接頂住我的腦袋,目光猙獰兇惡,“我他媽在問你明白不明白!不是讓你給我找什么理由!懂了嗎?”
震耳欲聾的吼聲,強大的氣場將我嚇哭。
“知道,嗚嗚我知道了……”
“自稱呢!”
“母狗知道了?!?
他臉色這才恢復了很多,我在他胯間幾乎磨蹭了十幾分鐘,才掌握到技巧,含住鏈子艱難往下拽,再將褲子和內褲一同脫下。
硬起來的雞8,頂起一個碩大的鼓包,內褲剝離的瞬間,肉棒啪的扇在我臉上。
他還覺得不過癮,扶著肉棒,啪啪在我紅腫的臉上扇打,我閉著眼,羞辱的感覺持續(xù)越來越濃烈,反而還問道我。
“爽嗎!”
“說話!”
“爽…”
他揪住我的頭發(fā)把臉抬起來,“以后所有的話,我都不想重復第二遍,明白?”
“嗚嗚明白!”
“你應該叫我什么?”
“母狗應該叫您主人!”
即便我哭的狼狽說出這句話,他臉上的笑卻越發(fā)興奮!
我花了近一周的時間才學會口交,被b著壓下去,喉嚨插壞插到流血,為了學會怎么深喉,被挨打的不止一次,也不再重復的扇我臉。
他會隨時抄起身邊的任何武器虐打我!特別是他的皮帶,不允許我穿衣服,更不允許我走路,在整層三百平的公寓里面跪著爬,從墻角爬到另一個墻角,如果我做不好,便會拿著他的黑色皮帶狠狠甩在我的腦袋上。
一周內,身體的每個地方都被挨過揍,他真的沒把我當人,逐漸連哭也不被允許,是個活脫脫的魔鬼,連做噩夢都是在被他追著鞭打。
我恨他,甚至想把他給殺死,可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,簡直是癡人說夢。
在第二周的時候,我被他在床上操的太疼了,直接掙脫他跳下床便想跑。
為了躲避疼痛,我恐懼的大吼,哭著拍打房門,可我絲毫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x。
背后傳來男人譏諷的冷笑聲,清脆的聲音扣上槍膛,許是我點燃了不該的怒火,竟然一槍打在了我的左小腿上。
“?。 ?
爆炸般殘忍的吼叫,門外留守的保鏢急忙拍門詢問,“老大出什么事了!”
他慢悠悠的收槍朝我走過來,“不用擔心,只是給了不聽話的母狗教訓?!?
踩著我子彈陷入的小腿,血淋淋的往下碾壓。
這不是教訓,他把我一條腿給廢了!
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凝瞪著我的眼神,滔滔怒火,哭的淚眼婆娑哀嚎,“對不起,對不起啊!救命,救救我嗚嗚,我的腿,好痛,救我!”
“救你?誰都救不了你!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懂了嗎!”
“嗚嗚啊!”
肝腸寸斷的吼聲,幾乎回蕩在一整層的公寓樓里。
“今天表現(xiàn)的怎么樣?”
“報告老大,跪一整天了,沒任何差錯?!?
門外傳來的聲音被我聽到,我只穿了一件什么也遮擋不住的紫色絲綢睡衣,吊帶只能擋住穴口,跪下來的動作,裙底便能看見半個屁股。
對著已經面壁思過一天的墻角,男人關上了門。
“過來!”
“是?!?
我彎下腰,轉身朝他爬過去,拖著一條殘廢不能動的腿,上面的子彈口已經恢復了,然而傷口愈合成皺巴巴的皮膚,十分慎人。
衣領垂下,胸前的春光裸露在空氣里,奶子被看的一清二楚,手背上接連交錯的傷疤,皮開肉綻,撐著地面的力道,肉縫里面的血都流了出來,雙馬尾垂下來,跟著我爬動的節(jié)奏一晃一晃。
這是他親手給我扎起的發(fā)型,在后入的時候,最方便抓住頭發(fā)將我g的失魂,連連尖叫。
來到他的面前,自覺張開嘴巴,為他脫鞋換鞋,咬住鞋子擺正位置,一個細節(jié)都不能放過,他會挑出任何毛病來挑撥我的錯誤。
那雙血管分明的腳背真的很好看,我不斷舔著為他清理著腳縫,雖然沒有w垢,但這也是每天必須要做的。
穿上拖鞋后,男人拍了拍我的頭頂,輕描淡寫說一句,“郁志銘已經從你家樓頂跳下來自殺了,不用再惦記著他了?!?
我心中猛然的一個咯噔,又很快的恢復平靜。
本來,我也不會對他有什么留念,更不會奢求他來救我,沒把我賣給一個又臟又臭的大肥楠老男人,已經是他最后的體貼了吧。
“母狗去給主人放洗澡水?!蔽铱念^道。
他昂了昂下巴,語氣含著譏笑,“去?!?
情趣吊帶衣隨著我爬去的步伐,裙底已經全都推到了穴口處,垂下來的衣領,我低頭便能看見兩個紅腫的奶子。
跪在冰涼的浴缸旁,擰開水龍頭,將手放在水管下,調試著水溫。
等它慢慢放滿的空隙,我看到了一旁的落地鏡。
里面的一個女孩兒同樣跟我一模一樣的姿勢跪著,額頭青紫,清純的臉蛋被扇打的滿臉血絲,嘴角撕裂扯的快要徹底往兩側裂開,雙眼無神無光,凌亂的雙馬尾已經塌了,垂在肩頭顯得無力狼狽。
滿身青紫的痕跡,有被砸的,有被抽的,還有被踩的,大腿上全是掐痕,小腿上也有著一模一樣的子彈孔傷疤,紫色的吊帶歪歪扭扭掛在肩頭,一坨紅腫的小奶子,從衣領里面跑出來,奶子下被吊帶牽強的兜著。
我感覺她有點可憐,或者已經不像人了。
后知后覺我才反應過來。
那是我啊。
可怎么,記不得自己名字了。
叫什么來著?
郁……郁?
不知到底過了多久,身體出現(xiàn)了異樣的嘔吐,給他口交的時候,頻繁嘔著,他以為我是覺得惡心,抄起皮帶便往我脖子上甩。
“懷孕了?”
我聽到他難以置信的聲音,朦朧中發(fā)現(xiàn)我躺在床上,沒有跪在地上幫他口,原來是已經昏過去了。
男人看向我的眼中,多了幾分不明的情感。
我很會看他的臉色,但這個表情我不懂他想對我表達什么,嚇得我急忙想掀開被子跪起來,他突然伸出手,我急忙抱頭。
可他原來是想制止我的動作。
“行了,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?!?
那男醫(yī)生心疼似的看了我一眼,賠笑著點頭,“好?!?
主人的確有點不對勁了,他以前總是讓我跪著,可現(xiàn)在每天都在床上躺著,有時還會送來煲湯讓我喝,以前我總是吃他的精液作為飯,莫名其妙來的關心,我只有忐忑和不安,太想跪下來給他口,給他道歉哀求。
卻每一次都被他給攔住。
“吃完睡吧,今天不動你?!?
這句話從他嘴中說出的次數(shù)也越來越頻繁,就連在我嘔吐的時候,也沒有了挨打,反倒會幫我擦著嘴角。
肚子變得很不對勁,一天天的變大,對我的身體仿佛是個累贅,又疼又難受,時常捂著隆起的腹部靠在床頭喘氣,明明什么也沒做,卻累的不行。
一天晚上,我熟悉的主人又回來了,從衛(wèi)生間出來的他,滿身冷水的寒氣,眼里都是欲望,下身雞8又挺又直,還沒等他開口,我便急忙跪在床上幫他含住了。
熟悉的雞8氣味芬香撲鼻,這才是我愛的主人!
他舒服的陶醉在口技中,肉著我的頭發(fā)。
“三個月都沒動你了,真tamade難受,要不是你懷孕,老子早就操死你了!肚子里的這個種,給我好好留著!做我的母狗,總算是有點價值了。”
我恍然回神,回想著好像是很久以前思考的問題。
我的名字是叫做什么來著?
是叫母狗啊。
那才是我的名字。
困擾我許久的問題終于被解答,滿意笑了起來,幫他口的更加賣力,含糊不清的點頭。
“唔是,是主人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