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撐起膝蓋起身往床下走,身后傳來她撕裂的叫聲,苦苦求饒,“放過我吧,放過我?。∏竽銈兞?!”
一盒子的東西都是專門為她買的,俏皮的狐貍尾巴肛塞,塞進(jìn)她緊致的菊穴內(nèi),毛茸茸的尾巴能夠完美的固定住,她每動一下,尾巴像是賦予靈魂一樣來回掃動。
“哈哈,真他媽是個狐貍,這玩意有趣,還有沒有別的了!”
“多著呢,自己玩?!?
莊云清只拿了一個櫻桃r夾,走過去重新坐在她的面前,不聽她的哀求,一邊掰著她的嘴巴,將自己的淫物塞進(jìn)去警告,“老實點,接著舔!”
肉棒堵住她所有的哭喊,他捏開r夾,閉合的地方正好是個鋸齒設(shè)計,夾在她的乳頭上,相當(dāng)?shù)木o,席卿唔唔痛叫著身體扭動掙扎。
“老哥你快瞧!這狐貍尾巴動了,真特么騷??!簡直是個妖精!”
莊云清淡然一笑,看著他將導(dǎo)電的夾子,夾在了她的陰蒂上,問道,“這要是釋放電流,會不會連著我一塊電了?”
“不會,只會讓你更爽?!?
“是這樣嗎?”
莊子默半信半疑的挑眉,捏著開關(guān)往上推到了最大。
一股靜電般的痛感傳遍她的全身,席卿痛不欲生的嘴里塞著肉棒唔唔呼救的更大聲,淚珠掉的越來越多,全身排斥的抖動起來,殊不知屁股里面的那條尾巴甩得更是動人。
“握草真的!好爽啊,這電流怎么麻麻的,夾的真特么緊啊!我說過讓你輕點夾了吧!”
啪!啪!
兩個巴掌掄上去,她哀痛欲絕,不停的搖著頭,“嗚嗚!嗚嗚嗚!”
莊云清摁著她的腦袋說道,“如果你再賣點力,說不定很快就能射出來放過你了。”
可他們兩兄弟的自制力可怕的就像是根本軟不下去的機(jī)器!
夾在中間的她成了任人發(fā)泄肉體,她想逃出去,想離開這種痛苦,始終記得他們那句話。
玩膩了,就會放過她。
可還是高看了她的體力,在未s下去的邊緣里昏了過去,導(dǎo)致射進(jìn)去她嘴里的精液也沒咽下,莊云清摁著她的喉嚨,不耐煩的皺眉。
“真他媽弱!”莊子默拍打著她的屁股,啪啪作響。
“還得好好調(diào)教才行?!?
“嗚……姜恒,姜恒救我,救救我?!?
睡夢里她喃喃自語的叫著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名字,歪著腦袋,已然是滿頭大汗。
坐在床上和床邊的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,眸子里的默契,不而喻的產(chǎn)生。
還是不長記性啊。
無論是夢里夢外都是地獄,席卿醒過來,手腕依然被捆綁,菊穴里還插著狐貍尾巴肛塞,她被放在床下,莊子默趾高氣昂的坐在沙發(fā)上,命令她圍繞著屋子爬。
眼淚滴落在柔軟的地毯上,她只是默了幾秒鐘,便重新動起身體,用被捆綁住的兩只手腕,扭捏的像個泥鰍,艱辛在地上爬動著。
孰不知那撅起的屁股和放浪搖晃的尾巴,都成了男人眼中的一把火,噌噌點燃往心頭亂竄,看的他口干舌燥。
“睡了一覺這么聽話,不念及著你的男朋友了?”
話音剛落便聽見她的吸鼻聲,用泛著青紫的屁股扭捏在空氣中,爬動的速度慢了下來。
莊子默胳膊搭在扶手上,撐著腦袋,恍然大悟的一聲笑,“不會是想著讓我們早點把你玩膩,好放你走,出去找你的心上人吧?”
沒錯,她就是這么想的。
所以無論如何都壓制住自己反抗的沖動,只要乖一點,再乖一點,遲早會踢開她,換下一個倒霉鬼來代替。
男人哼了聲,淡淡的笑卻覺得滿是嘲諷,漫不經(jīng)心的瞥了一眼她甩動的尾巴。
“傻?!?
這句輕聲吐出的字眼,她卻沒能聽到。
“吶小母狗,快點爬過來,主人的雞8可等著被你服侍呢?!?
她沉默的換了方向朝他爬過去,人已經(jīng)解開了褲子,豎起硬挺的大肉棒緊貼小腹。
當(dāng)她跪在他的胯間準(zhǔn)備仰頭含住時,被他捏住嘴巴,挑起下巴,只見他一改散漫,眼中嚴(yán)肅。
“無論我跟你說什么,我都要聽到回答,下次再沉默,屁股和臉,你自己選一個被我扇?!?
“知道了嗎!回答!”
他壓低聲音怒吼。
這一吼直接將她的眼淚也嚇了出來。
“知,知道了?!?
她被監(jiān)禁在這間臥室里前兩周,兩人沒一次戴過套,全部在她的陰道中內(nèi)射,灌精。甚至連嘴巴里都不再射了,只有他們默契的知道,想讓她的身體產(chǎn)生點什么變化。
席卿的表現(xiàn),的確聽話,大概是認(rèn)識到了自己的身份,不掙扎也不反抗,自以為是表現(xiàn)的多乖。
但是她卻不知道,每次入睡的夢里,都喊叫著同一個男人的名字。而這個名字,卻不屬于他們兩個的任何一個。
這一天晚上,莊云清帶回來了一套裝備,而莊子默也早已把她的四肢捆綁在了四條床柱上,趴著的姿態(tài),穴口擠壓悶疼,她還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。
直到看見他將帶來的那把手提箱打開,從里面拿出一個像是筆的東西,連接上電源線,又拿起涂抹的藥膏,遞給莊子默。
“你們干什么……”
慌亂的語句讓她一時忘了分寸,又趕忙改口,“主,主人,要做什么?”
“當(dāng)然是好東西啊,小母狗?!?
莊子默一副憐愛笑著,撫摸她柔嫩的臉頰,眼底的暴戾騰而浮現(xiàn)。
“讓你認(rèn)清自己身份的好東西!不是喜歡叫著你那狗男人的名字嗎,我們可吃醋了,當(dāng)然得把我們的名字紋在你身上?!?
“這樣,所有人都會知道你是誰的東西了?!?
“不——”
莊云清捂住了她的嘴巴警告,“我們不想聽你嚎叫,老實點!”
說著,從箱子的另一頭拿出一個粉色的口球,強(qiáng)行塞進(jìn)她的嘴里,將皮帶綁在她的腦后。
“吶哥哥,紋在這里好了,漂亮的蝴蝶背上咱們一人一個,不過這個大小,勉強(qiáng)只能紋下一個字啊?!?
“那就一人一個?!?
“說的也是呢?!?
他打開手中的麻藥,涂抹在那區(qū)域上,身下的女人突然開始竄動著掙扎,然而綁在四柱上的鐵鏈根本不允許她做出那樣的動作,兩個人只覺得一陣好笑。
“要是老子綁的鐵鏈能被你掙扎開,我特么跟你姓!手腕被磨爛也是你活該!蠢貨?!?
“唔唔唔??!”
席卿嘴里死死地含著口球,清秀的媚臉煞白,口水順著口球上那些小洞流的越來越多,眼球幾乎要瞪凸出了眼眶。
等麻醉開始發(fā)作,莊云清將墨裝好,啟動的電鉆聲嗡嗡嗡回蕩在她的耳邊。
“唔唔!嗚嗚!”
“好了好了別叫了,又不疼,給你麻藥已經(jīng)對你夠好了??!”
莊子默掏掏耳朵,看著她口水直流的模樣,眼中恐懼瞪獰的大眼,仿佛失去靈魂,還是頭一次見她表情這么慎人的模樣。
細(xì)小的針在她皮膚中扎入滴墨,莊云清認(rèn)真地一筆一劃寫下兩字,在她身體上做著專屬記號,每落下的一針,他都格外興奮,瞳孔里閃爍著異樣的光芒,嘴角的弧度,也越翹越高。
莊子默難得看見他一往平淡的臉上居然會有這樣的笑,印象里向來溫柔的哥哥,骨子里也不過是個跟他一樣變態(tài)罷了。
畢竟身體中,他們流著一樣的血。
龍飛鳳舞的字跡,在左右蝴蝶骨上清晰的寫下兩字:清,默。
望著大片雪白的脊背,他愛不釋手的撫摸,還意欲未盡,“倒是可以在這上面寫下完整的名字。”
莊子默望著女人的臉,淺淺一笑。
“哥,她昏過去了?!?
他也是第一次給人紋身,估計下手太重了,扎的那些傷口開始大出血,等到麻藥過后,她是被活生生的疼醒,痛徹心髓的痛楚,令她趴在床上不斷的扯著嗓音大哭。
哭聲震得令人心如芒刺,肌肉緊繃的掙扎,導(dǎo)致她背上的出血越來越嚴(yán)重,甚至那些冒出的血把兩個字都掩蓋住。
莊子默手忙腳亂的給她止血,還是流個不停,莊云清只能打電話叫來醫(yī)生,在這之前,除了那不停流血的脊背,把她身上給遮的嚴(yán)嚴(yán)實實。
腦袋蒙在衣服下,嘴里依然含著口球,不允許她說話。
來了一個年齡較老的中醫(yī),看完她背上的傷口,還是不放心的把脈,神色忽然凝重起來。
“這個脈象,應(yīng)該是懷孕了?!?
兩人對視的片刻,心有靈犀一笑。
被蒙住腦袋的女人,瞳孔再次驚愕的放大,她想要動彈尖叫,甚至求救,卻被降落的一只大手,掐住了脖子警告。
可背上的大出血加上懷孕,這不是什么好癥狀。
為了保住這個孩子,他們可是費盡了力氣,止血的藥物隔三個小時涂抹一次,阻止傷口更嚴(yán)重的發(fā)炎,一刻也不敢睡,不間斷的觀察著她的傷勢,怕她稍有掙扎就會把傷口磨開。
“放我走吧,放我走啊??!”
“都這個時候了,居然還說這種話?!?
席卿滿眼心死如灰的絕望,不停的哭,她的雙手被綁在從天花板上吊下來的鐵環(huán)上,因為傷口不能躺,惦記著肚子里的孩子,也不能趴著。
身子只能屈辱的被吊在半空中,坐在床上,被b得張開嘴巴,一口又一口麻木地接受著灌藥。
她受夠了這種折磨。
莊云清捏開她的小嘴,俯下身來憐愛的親吻了一口,舌頭猖狂掃蕩著她濕潤的口腔,淫水連成絲不斷溺愛,笑容是滿面春風(fēng)的得意,滿足的舔了舔嘴角。
“你說,孩子生出來應(yīng)該取什么名字才好?”
“哥,反正得姓莊,不然咱們一個一個字,公平點?!?
他啞聲吐笑,“的確是公平。”
撫摸著她平坦的腹部,又往上揉捏著被吻痕吸滿的奶子,輕輕躺在手心里變換成各種形狀。
“嗚……我不要這個孩子,它不能在我的肚子里,你們要我做什么都行,把它打了,算我求你們了??!”席卿抖著手腕上的鐵鏈,低下頭,眼淚流成斷線的珍珠,嘩啦的浸濕被子。
“該不會你現(xiàn)在還想著你那心上人呢?以為把孩子打了,還有機(jī)會出去找他!”
莊子默放下藥勺,掐著她的下巴,逼她抬起頭,面容煞惡。
“我告訴你,給我記好了,你肚子里的種可是我們的!它得姓莊!要是膽敢再從你的嘴巴里吐出那狗男人的名字,你這一輩子都出不去!”
他笑,“當(dāng)然了,我并不覺得你真能在夢里控制住不喊他?!?
“嗚嗚…瘋子!瘋子!”
“哥,聽見了嗎,真叫人激動呢。”
莊云清走去那裝滿道具的箱子旁邊,隨手從里面撈出了一根龐大的紫色假陽具,回頭看過來,正巧對視上女人驚恐的視線。
他霽顏一笑,暖色的光線下,皮膚是冷感的白。漆黑的眼底,暗沉沉翻騰著激昂涌起的火光。
“調(diào)教,又得開始了?!眣usんuщuьiz.(yushuwubiz.)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