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還要在那躲到什么時候,真以為老子看不到你是吧?”
圍墻后面,白色帆布鞋明顯往后縮了縮。
猶豫了一會兒后,慢慢踏了出來。
少女懷中抱著一杯礦泉水,校服的袖口握在掌心之中,靦腆的抿著唇瓣朝他一笑。
晏浩余真正在意的可不是這個,而是連那肥大校服都遮擋不住完美豐滿的身材,礦泉水完全被擠壓在了兩對胸乳中間。
他咬著煙,看著她走過來。
“給你,水。”倪依靠近他,細(xì)玉的手指握著透明水瓶,遞上前。
他沒接,蹲在水泥鋼管上哼了一聲。
“你怎么一直跟著老子?喜歡老子啊?!?
她咬著唇,下顎隨性落下的幾縷秀發(fā)懶懶搭著,本就絕色的臉,誰料把他給看的耳朵微紅。
手指里夾著煙抖了,煙灰也掉落在鋼管。
“把礦泉水?dāng)Q開?!?
她抱在胸前,一只手用力捏著瓶蓋往右邊咔的一擰,胸口擠壓蠻力的將水瓶給包裹住,那校服里曼妙的身姿更顯了。
輕松擰開了。
晏浩余還以為她會哭啼啼告訴他擰不開呢,她雙手遞上來。
盯著那瓶礦泉水,伸出手指緩緩捏住,指尖好巧的蹭過她白皙皮膚,停留灼燒溫度,她明顯笑的很開心,雙手抱著礦泉水湊上前。
“你肯收我的水了?”
突如其來的湊近讓他嚇了一大跳,本就蹲在鋼管上的他,臉差點(diǎn)懟上那藏匿在校服下面的兩顆兇器,一屁股坐到了身后,面露驚愕。
“啊,對不起,嚇到你了?!蹦咭兰泵粘鲆恢皇謥硐胍?
晏浩余喉結(jié)滾動,奪過她手里的水,自己撐著鋼管起來,大步跳下,用腳踩滅了煙朝著教學(xué)樓走,一邊昂起頭咕咚咕咚灌下那瓶礦泉水。
他很容易臉紅,硬是用那瓶冰涼的水,將自己火燒云一樣的臉頰給壓下去,藏匿在深藍(lán)色發(fā)下的耳尖,已經(jīng)控制不住燃燒了起來。
只要回憶起剛才那對豐滿,他就控制不住,仔細(xì)想想,好像自己手里這瓶水也被她的奶子給夾過。
靠!
他扔了空了的水瓶,拐彎去了廁所。
洗臉的時候,旁邊忽然有人靠近,晏浩余揉搓著通紅的臉頰,睜開一只眼看去。
“晏哥?!?
“做什么?!?
“咱們?;ㄗ纺愕氖虑橛兄淞藛??”
“問這個干什么?!?
“你廢話?。 敝旌街苯訐ё×怂牟弊?,把他壓得臉差點(diǎn)埋進(jìn)水池里:“多少人等著你把她給收入囊中呢,你都不知道隔壁班的男生快嫉妒瘋了哈哈!從她高一開始進(jìn)學(xué)校,喜歡她的兩屆學(xué)長們都戀戀不舍的畢業(yè),誰料到人家追求你啊!”
“滾開!”
晏浩余揉了一把臉,將劉海朝著后面推去,看了一眼鏡子里,自己的臉終于不紅了。
“真沒打算跟她在一起???那你干嘛吊著人家不放!”
“是她先追求我的,我可沒說要讓她追,再說了,跟個舔狗一樣的跟在后面屁顛屁顛送水,我干什么拒絕?!?
“嚯……我沒看出來你這么懂欲情故縱啊,簡直就是渣男界的傳奇!”
他捏著耳朵上的耳釘,懶懶翹起了嘴唇,發(fā)絲落著幾滴水珠從飽滿的額頭滑落至眼窩,一臉跋扈囂張。
甩干了手上的水珠,他轉(zhuǎn)身往后走,身旁人趕緊跟上繼續(xù)八卦。
“上課鈴響了,別跟著我?!?
“晏哥你又不上課了?”
“關(guān)你屁事?!?
“喔?!?
朱航趕在數(shù)學(xué)老師進(jìn)門前三秒鐘跑進(jìn)了教室,趕緊拉開凳子坐下,抬頭看到前面中間一排的女生轉(zhuǎn)過了頭,去看他身邊空無一人的位置。
朱航跟倪依碰巧對視上一眼,連平靜眼神里都帶著幾分性感,清純妖媚的絕色令他屏住了呼吸,連一秒都不到,她便將頭扭了回去。
剛才,她是在看他身邊逃課的人。
朱航托著下巴嘆氣,美女都這么深情嗎,要她追的是自己,那他絕對會秒變舔狗,可一定不會吊著她。
下了課,倪依去到二樓音樂教室,果然看到他睡在幾個排放整齊的桌子上面。
雙臂墊在腦袋下,蜷起一條長腿,灑加裙琉po-18嚸脫的姿態(tài)不像是逃課,而是來享受的。
她悄悄走進(jìn)去,慢的不讓腳步發(fā)出聲音,來到了他的身邊,蹲下,雙手托腮近距離觀察著這張略帶青澀的俊臉。
過近的距離甚至能聞到他身上薄荷味道的沐浴香氣。
這讓她情不自禁一笑,特意把鼻尖湊上前嗅了嗅。
好香。
少年鼻梁高挺,臉部輪廓的線條流暢立體,讓人心生愛慕,不由的咽了口水。
臉上癢癢的感覺。
就像有什么東西在他耳邊呼吸。
晏浩余睜開眼睛。
“醒了嗎。”
“操!”
他被嚇得驀地從桌子上起身,身下桌椅都在發(fā)出刺耳響聲。
驚愕看去,她兩手托腮,將沉甸甸的胸部放在了桌子上,那是他剛才躺的位置耳邊,想到這,驚恐的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臉頰已經(jīng)開始燒燙了。
“媽的!你怎么陰魂不散!”他故意加大音量,想把自己表現(xiàn)出因為生氣而通紅的臉。
“對不起?!蹦咭缆淠貙⑹址帕讼聛?,蹲在桌子旁邊一聲不吭。
晏浩余咽著口水,眼睛居然離不開她的胸部。
他煩躁跳下桌,故意羞辱著她:“怎么跟個舔狗一樣,煩死了?!?
“你別生氣,對不起,對不起?!?
她起身道歉。
“你喜歡老子是不是?”
倪依點(diǎn)頭。
“喜歡到哪種地步?。俊?
“想跟老子做炮友?”
“不,不是,不是?!?
“可是老子想啊?!标毯朴嘁皇謸沃雷樱绷松碜游⑽⑼犷^,想看她會怎么說。
結(jié)果她猶豫了一會兒,然后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那,我也,可以?!?
晏浩余壓低了眼皮,暗罵著她沒底線,心中嘲諷的笑起。
“行啊,這是你說的,做炮友表現(xiàn)好了,說不定我會讓你轉(zhuǎn)正?!?
“嗯!”她用力點(diǎn)頭:“我會表現(xiàn)好的?!?
晏浩余總感覺她有點(diǎn)騷,不知道這是不是單純,或者是悶騷。
難不成她壓根不懂這句話說出來是什么意思嗎?
“放學(xué)后在水泥鋼管那等我?!?
“好!”
她勾笑,帶著極致清純的嫵媚。
老師偏偏在放學(xué)時拖堂,今天周五很多人早早的離校,倪依收拾好書包,朝著操場后面的小空地跑去。
他已經(jīng)在那里抽煙了,這次倚靠在水泥鋼管前面,抬起眼皮瞧她急匆匆跑來。
“對不起,我來晚了?!?
“是挺晚的?!?
她又道歉,晏浩余夾著煙,昂頭命令著她:“脫吧。”
倪依疑惑看著他。
“不是說要跟我做炮友,那就從現(xiàn)在開始了,我要干你?!闭f出這句話開始,他的耳朵已經(jīng)清晰的開始灼燒。
“不去酒店嗎?”
“切,那玩意兒老子可沒錢,怎么著,不愿意讓老子干?”
她猶豫了一會兒,放下書包,走到他的面前來,拉開了校服拉鏈,將外套脫在地上。
里面只穿了一件純白色的t恤內(nèi)搭,而且有些透,連內(nèi)衣的肩帶花紋都出來了,還帶著蕾絲,凸起的豐滿奶子簡直可以漲破出領(lǐng)口。
他咽起了口水:“褲子脫了。”
“這里,不會有人來嗎?”
“你他媽脫不脫!”
倪依咬了下唇,聽他的話往下脫,白皙的大腿算不上瘦,有很多白肉,偏偏那些肉足夠的性感,讓人抓狂。
晏浩余拽起她瘦弱的肩,摁在了冰涼水泥鋼管上面,從后面抬起她的臀部,貼著自己胯間摩擦了起來。
“嘶……你還真是騷的要命!”
“嗯,好硬。”
她屁股主動貼上來,反倒讓他一愣,她看不到的地方,那張臉像是放在火上烤一樣怒紅。
“媽的,你這騷貨欠操??!”
晏浩余粗暴掐著她的瘦腰,一手急躁拉下校服褲子,從內(nèi)褲彈跳出少年獨(dú)有的硬物,青色筋條緊繃環(huán)繞,粉色龜頭里已經(jīng)微微溺出了精液,正囂張?zhí)痤^,蓄勢待發(fā)狀態(tài)。
兩根手指勾開她的內(nèi)褲,緊身的內(nèi)褲已經(jīng)將陰唇勒出了形狀,中間縫隙里夾著的布料一點(diǎn)點(diǎn)往下褪去,居然還連著幾絲銀線。
“操你媽,這就流水了?你他媽是真騷??!”
她面紅赤耳的低頭,發(fā)出嬌嗔呻吟。
“可不可以,輕點(diǎn),我沒有,做過?!?
“你覺得老子信嗎!”
就這流水的程度還沒做過,他擼動雞巴,掰開肥美的屁股找準(zhǔn)了洞穴,一舉而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