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一個即將要會飛掙扎的鳥兒,她雙手緊扣著桌面想要逃走。
譚常余粗魯拽住她的腰,往下狠狠一摁,手臂鼓起的肌肉上沖出來條條青筋,死扣住她的腰,把雞巴成功塞入了三分之一。
“我不是說過不允許你動了嗎?”
充滿著威脅,狂妄的動作暴露著身體主人的不安與焦急。
梁葉可憐的把額頭抵在冰涼桌面抽泣:“疼,它好疼,被撐開了,真的好疼啊?!?
“還沒進(jìn)去?!?
可話音剛落的一秒,他腰部施力,臀部一頂,把前面的小兄弟整根都送進(jìn)了柔軟絞緊的小穴。
“額啊啊……”
梁葉抬起腦袋,臉蛋上掛著悲慘的痛苦,顫巍巍喊出,一行淚沒有征兆,被疼的涌出,斧子劈成兩半,殘忍的讓皮肉都給撕裂開,她從來沒這么痛過,是身體里面疊加的脹痛。
烈火在下腹燃燒,層層翻涌,直燒胸腔。
而他的性器,好像也快要頂?shù)搅怂奈咐铩?
譚常余捂住了她的嘴巴,大手可以掩蓋她的整張臉,任由她的眼淚浸濕在指縫中,而他埋頭沖撞的動作更是囂張。
身上所有肌肉的緊繃,強(qiáng)壯的男人壓抑著無法喘息痛苦的她,腹部抵在桌邊,把她硌的腰部裂開,毫無掙扎余地,就連男人的雙腿也在她身子兩側(cè),穩(wěn)穩(wěn)把她給禁錮住。
梁葉恍然覺得,這甚至就是一場強(qiáng)奸。
“好香,好香?!?
從接近她那一秒開始,身體就忍不住的往她身上依靠,臉?biāo)餍月裨诹怂陌l(fā)絲間,貪婪宛如變態(tài)大口呼吸,喘動。
“哈嗯……嗯?!弊T常余胯下動作越來越快,根本沒發(fā)覺手勁力道,快要把她給夾死在自己的身體里!
“嗯!嗯!操,緊,好緊!”
“嗚,哈啊,唔!”
洶涌的胯擊打起了她柔軟臀部,嬰兒手臂的巨物插在緊嫩胯下之處,處子血將整個連接給打濕,雞巴搗入速度沒有盡頭,狂妄又霸道的撞擊,梁葉甚至連站立的力氣都用不著。
她柔軟的身體已經(jīng)全方位在男人的掌控中死死勒緊!
嘴巴被捂的嚴(yán)實,能露出來的那兩只眼睛堆滿了淚水,嘩啦啦的流著。
驟然的痛苦叫她絕望,插了莫約有百下,他像是突然良心受到譴責(zé),速度慢了下來,把手穿進(jìn)她上衣襯衫里揉捏,隔著內(nèi)衣去撫慰奶子,耳邊嘆息,以及冰涼的眼鏡框也觸碰在她的耳根上。
“抱歉?!?
他的鼻音很重,一直埋在她的身上不肯離開。
“實在是太香了,我很喜歡,太喜歡了,我控制不住?!?
“不會把你操壞的,滿足我,就快到了?!?
說罷,剛才的那點良心他被自己說動的煙消云散,也根本不聽她悶唔的哭聲,啪啪撞擊再次有力傳出,沉重卵蛋擊打著陰唇拍至通紅,濃濃鮮血被搗成了血沫,液體順著腿根永無止境流。
“唔!唔嗚嗚!嗚嗚……”
梁葉扣著桌面,指甲幾乎要撇斷了,眉頭死擰疼痛,絕望看著墻壁上一張價值不菲的壁畫。
她的體香,是引出他的毒藥。
幾百下的沖撞,雞巴抽搐射進(jìn)她體內(nèi)的一刻,譚常余渾身都釋放了,抬頭深沉嘆息。
斯文的金絲眼鏡片下,是銷魂迷離的雙眼,回味起無窮欲望。
他不敢松手,害怕從她的嘴中聽到那慘烈的哭聲,來問責(zé)他慘無人道的強(qiáng)奸。
譚常余嘗過一次后,更對她的體香吸入進(jìn)骨髓般怔魔,第一次得知自己這可怕的嫉妒心和獨占欲。
他存有私心,帶她回到自己的住處,為她清理身子。
就連那些錢他也轉(zhuǎn)的很痛快,可當(dāng)她說要走的時候,他抓著她的手臂,遲遲沒松。
梁葉捂著剛穿好的衣服領(lǐng)子,襯衣的紐扣也沒系完,雙腿疼的站立在直打顫,拼命想把手給縮回來,抽泣肩膀抖動不停。
“拜托您了,我,嗚真的想回家,我很感謝您給的錢,可我想回家。”
未消減的稚嫩,看著清冷的容貌,那說不上來的誘人之氣,同她的味道一起令他淪陷。
譚常余沉默坐在沙發(fā)上,裸著上半身的肌肉顯赫暴力張揚的存在。
抓住她的手臂沉默了片刻,她的哭聲回蕩在寂靜客廳里。
很快,譚常余起身,把她連拖帶拽進(jìn)了臥室。
梁葉哭著掙扎,可根本反抗不過,背后的臥室大門關(guān)上,她哭的哽咽絕望,見他脫下了褲子,想跑又被拽回來,扔在了床上。
“嗚,嗚啊我不要,我不要,你饒過我,我錢可以還給你的……嗚,救救我,救我。”
“對不起?!?
譚常余聲音嘶啞,抱著她的手臂勒的異常緊,動作刻不容緩扯下她的衣褲,一邊侵犯她的身體,一邊道歉。
他的溫柔局限于在他釋放的那一刻。
譚常余用領(lǐng)帶蒙上她的眼睛,不讓她去看周圍的事物而分了身,從里到外,從頭到腳,都要感受他的身體,每時每刻的進(jìn)入。
會把她的雙手捆綁在背后,以雙腿張開的姿態(tài),容納著不屬于身體尺寸的巨物。
他愛上這樣的姿勢對待她,可以清楚看到她身體散出的淫蕩,仿佛她也能為了他而著迷眷戀。眼睛看不到的人,哭著依賴他,喊著他求饒。
囚禁是他從來沒想過的事。
譚常余只是想關(guān)著她,一天一天,一天又一天。
貪婪的壓在她身上,釋放著半輩子沒有得到過的欲望溺愛,嗅著她身上香軟的甜氣,他知道自己或許瘋了。
沒放她離開,無數(shù)次對她推辭著可以讓她離開的時間,久而久之,這樣的狀態(tài)下就變成了囚禁。
梁葉不再抱有希望,她每天都在床上哭,譚常余對她心有愧疚,從不敢在她的吃喝上怠慢,對不起這三個字,已經(jīng)從一開始真心內(nèi)疚,說得隨口就來。
可就在囚禁她的三個月后,譚常余卻不停說著想讓她懷孕。
每次的內(nèi)射,梁葉都哀求過他做避孕,他不僅不聽,還以此為興奮,深情喊著她的名字,聽她幾番呻吟哭聲,把精液灌給她。
“葉葉,要個孩子好不好?我們的孩子一定像你,一定的。”
梁葉用雙手不停搓著紅腫的眼睛,她被分開的腿翹在男人肩膀上,羞恥大開,小穴插著異于常人的雞巴。
“我不要,我不想懷孕啊?!?
“葉葉,懷上它,求求你,懷一個?!睉┣舐暠拔?,但他的動作卻絲毫不占下風(fēng),將她的腿改為纏繞在他腰上,托起梁葉無骨的脊背抱在懷中,不停親吻她滿臉濕淚。
“聽話,懷上它,我們孩子出生后,我就不關(guān)著你,好嗎?”
“嗚啊,嗚,我跟你什么關(guān)系都沒有,你早該放我離開了!”
“你明知道我想要什么!”他咬著后槽牙,語氣一副恨鐵不成鋼,看似深情溫柔,眼鏡遮蓋里的惡狠實際才是他的本性。
第四個月,她懷上了。
前兩個月里,他沒碰過她,經(jīng)常用她的手來為他解決。
梁葉以為懷孕也是個逃避做愛的辦法,可她又想錯了。
月份已經(jīng)五個月大,明顯隆起的孕肚令她起身艱難,整日在床上動彈不得,他早就被勾引到了。
早上連早飯也沒來得及吃,就把晨勃的雞巴塞進(jìn)了她的身體。
梁葉驚嚇尖叫,踹著雙腿試圖能反抗的過他,可笑滑稽的舉動,她捂著自己孕肚,卑微請求他出去。
“別插了,別插進(jìn)來,肚子里面,有孩子,嗚你會,弄到它啊?!?
“沒事的葉葉,不會的,不會有事?!?
他一臉溫柔的笑,充血發(fā)硬青紫的雞巴忍到極限,龜頭頂了進(jìn)去,把她的細(xì)腿握在手中,低下頭,吻她臉上的淚。
“乖,我把你眼睛蒙上,看不到就不會害怕了?!?
“嗚,嗚嗚嗚不!”梁葉拼了命搖頭,膽怯懦弱的臉蛋浮現(xiàn)驚恐,她眼睜睜看著他從床頭抽過一條黑色領(lǐng)帶,壓在她的眼皮上,用力纏繞。
“嗚啊!不要,不要!”
“又在亂掙扎了?!睙o奈聲響起。
再次抽過一條,把她的兩只手腕給綁了起來,領(lǐng)帶的另一頭,捏在他的手中。
黑暗蒙蔽了全部,五感在這一刻變得分外清晰,就連平時酸痛的抽插,也能放大一倍,清晰感知他的粗大,可以清楚的知道此刻插到了哪種長度上。
“別進(jìn)去了,要頂?shù)搅?,到了??!?
梁葉驚恐蜷起腳趾,淚水打濕眼上布料,一節(jié)又一節(jié)的吞入,龜頭在沖進(jìn)更深的地方。
“我不要,我不要!求求你,譚常余,別再進(jìn)去了!”
“我的小葉子,你在害怕什么,你聽,都插出來水了,還說自己不舒服嗎?!?amp;#9387;o⓲gщ.6ⓟ(po18gw.vip)
即便她看不到,腦海里也能浮現(xiàn)出他說出這句話時揄揶的笑,斯文敗類的眼鏡下,一定在戲虐盯著她看。
孕肚凸起很大,這讓他插起來也多了幾分快感,手掌索性搭在了她鼓大的肚皮上,貼著皮肉,甚至還能感受到里面自己的孩子。
但他并沒因此手下留情,只因看到了流出更多的淫液。
懷孕的身子異常敏感,他眼睛危險的瞇起,繃不住的欲望逐一釋放,一次比一次挺進(jìn)的兇猛,好似根本不顧她還懷著孕。
梁葉擔(dān)驚受怕的尖叫,雞巴的龜頭沖破了子宮外側(cè)插了進(jìn)來。
里面就是孩子。
“孩子……孩子在肚子里,嗚,嗚我求求你,求你,哈啊!”
隆大的肚皮上方,是一對不小的奶子,因為懷孕的緣故也變大了不少,此刻正被前后撞擊的抖動而瘋癲彈跳,白花花肉體晃動在眼前,激烈搖擺著。
“嗯!”
譚常余舒適絞緊眉頭,解脫了隱忍,天賦異稟的雞巴直戳進(jìn)子宮,強(qiáng)硬的要與她宮交,摧殘又小又弱的身體。
“舒服嗎?我的葉葉,好多水,下面全都濕了?!?
梁葉胡亂的搖著腦袋,嘴里含著口吐不清的話,不知道究竟是求饒還是淫叫,但她臉上此刻的潮紅可以明顯的告訴他,她在享受。
譚常余笑了,骨節(jié)分明手指摁在她高高抬起肚皮之上,撫摸起圓滾滾的肚,胯下猛的一個用力,她繃起了脖子,張大嘴,昂起頭剎那間失聲。
高潮到了。
“葉葉好棒,就這樣,千萬別停下?!?
高潮噴射出的淫液,混合著妊娠產(chǎn)出的味道,夾著她身體中獨一無二體香,無人可以代替香味,他貪婪如惡鬼,趴在她的脖頸瘋狂嗅聞吸食,床上兩人激烈抖動纏綿在一起。
別停下。
別停下。
譚常余不斷拱進(jìn)去,盼望著再度讓她攀升至高潮,好跟他一起進(jìn)入極樂世界,淪亡在欲望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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