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要讓它堵在子宮才行?!彼镜詥蜗ス蛟诖采?,拍拍她肉嘟嘟的臉頰輕笑:“這樣淞淞就能快點懷上我的孩子了?!?
“我不可以懷孕,哥,你放過我吧,我真的不能懷孕,那會生下來一個怪物……求你,求你?!?
司翟把她的雙腿彎起來,把胳膊上的繩子取下,換了一種捆綁方式,將雙手和雙腿纏繞到一塊,她只能彎曲四肢而不能直立。
“有娃娃那個樣子了?!?
司淞淞怕極了他這樣的病笑,哭哭哀求得不到回應(yīng)。
又把身體里的道具打開,高潮后的身體異樣敏感,她在床上翻滾掙扎,嗓門都要扯爛了,哭叫哀鳴,翻來覆去的折磨她,一共高潮了不下五次。
一直等到?jīng)]電自己停下為止,她都保持著極度濕潤狀態(tài),再等待他下一發(fā)進(jìn)入。
跳蛋堵的太深,拔出來的時候,精液也沒直接流下,看來是吸進(jìn)去了不少。
再一次提槍進(jìn)入,司淞淞一聲反應(yīng)都沒了,被調(diào)教后身體老老實實,讓他全力進(jìn)入,乖巧四肢不再掙扎,滿目潮紅色欲,洪水大發(fā)。
司翟有無數(shù)種手段可以制服她,選擇了讓她理智崩塌最快的辦法,是為了能更好配合他適應(yīng),早日受孕。
c腫的x吸咬雞8,他狠狠進(jìn)出,半睡半醒的人痛苦喃喃:“哥哥,不要了哥哥,嗚,嗚哥哥……”
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妹妹,娃娃臉讓他動情無法自拔,捧住嬌軟臉蛋,狠狠親上噘起雙唇,用力吸吮。
他將她關(guān)在地下室里整整一個月,每天塞著不同大小的陽具折磨淫水泄流,等到濕了才進(jìn)入她的身體將精液送到深處,再堵上。
一周為她清理一次身體,有些精液幾乎在里面堵的發(fā)出惡臭味道,壓住肚皮都能將灌進(jìn)去精水排出。
不負(fù)他的辛苦,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讓她受孕了,司翟拿著檢測的驗孕棒,歡笑的雙眼里映照著手里兩條紅杠棒子。
他轉(zhuǎn)頭看向她,興奮的告訴這個喜訊。
“我們有寶寶了,淞淞!是哥哥跟淞淞的寶寶?!?
她悲怒,失控哆嗦哭泣,雙手被綁在床頭柱子,看他一步一步接近,c怕了的她,恐慌大哭蹬著雙腿朝后退,黑色床墊還有從她胯間流出的精液,源源不斷。
救命,救命。
司淞淞瀕臨崩潰在心里撕心裂肺求救。大概是老天看她可憐,給了她一次機(jī)會。
懷孕后,司翟放松了對她的監(jiān)管,地下室里也時常送來他親手做的補(bǔ)品,這里沒有空調(diào)又害怕她著涼,帶來了厚重的被子和毛毯。
她睡的很熟,讓他忘記了將她綁住,聽到鐵門的關(guān)閉聲,司淞淞便醒了。
在她躺在床上緊張猶豫了五分多鐘,倉皇起身拿起毛毯裹住自己,一瘸一拐朝著樓梯奔跑。
大門沒鎖,她輕聲打開,小心翼翼踮起腳尖,步伐充滿著恐慌,害怕的臉失去血色,如同一個沒有棉絮的洋娃娃。
地下室是家里后花園地底下,她在家生活了十八年還沒能發(fā)現(xiàn)有這個地方,刺眼的光,從樓梯的拐角處照亮,她不敢閉上眼,頂著烈日慌張往上跑,爬到花園的圍墻翻了出去。
她緊抓自己身上僅有的毛毯,光著腳邊哭邊跑。
肚子里的東西是怪物,她要把它解決掉。
司淞淞哭著跑到一家醫(yī)院門前,爬上樓梯到二樓的辦公室前,急促拍打著。
里面的男人打開了門,女孩狼狽抓住身上毛毯朝他大哭。
“李叔叔,嗚李叔叔,幫幫我。”
“你怎么了,快,先進(jìn)來?!?
司淞淞抹著臉上的淚哭嚎,見他關(guān)上門,抓住他的胳膊:“嗚我要打胎,請盡快幫我打,拜托您,拜托?!?
“打胎?”他滿臉詫異:“不行不行,這我得告訴你哥哥?!?
“嗚不要!就是他,他強(qiáng)奸我!把我關(guān)進(jìn)地下室里!我求您報警,幫我打胎,求您了?!闭f著她便下跪。
“淞淞!淞淞?!?
“我求您了先幫我打胎啊,嗚拜托您,拜托!”
李志難以置信,抓住她瘦弱的胳膊,手都在抖。
“好,我先幫你安排手術(shù)?!?
她躺在手術(shù)臺上,將雙腿叉開,眼睛發(fā)直恐懼,盯著頭頂刺眼的燈,眼淚不斷滑落,雙拳緊握。
“放松,很快就結(jié)束了?!贬t(yī)生傳來安慰的話。
司淞淞用力閉上眼擠出淚珠,忍住疼痛。
從手術(shù)臺下來,她穿著病號服,虛弱被人攙扶到病房里。
李志走進(jìn)來,拉下口罩對她說:“你好好休養(yǎng),如果太疼記得跟我說?!?
“李叔叔?!彼劬t紅,長不大的娃娃臉一副蘿莉樣,任誰也不敢想她才從人流手術(shù)中出來。
“您,幫我報警了嗎……”
李志露出苦笑。
“嗯?!?
“謝謝您?!?
他嘆口氣,戴上口罩走了出去。
司淞淞在醫(yī)院里等了一天一夜,期待警察能快點來。
但第二天等來的,是她重新回到了地下室中。
睜眼的一瞬間,看到熟悉的景色,司淞淞以為自己在做夢。
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,她恐懼坐起身體,司翟在一旁戴上了無菌手套,面前的架子擺放著各種手術(shù)刀工具,轉(zhuǎn)頭與她對視,勾唇一笑。
“睡得好嗎?”
“逃跑游戲我贏了,美夢該結(jié)束了?!?
“為什么為什么……為什么?!?
她害怕大哭,跪起來就往床的角落里爬,低頭看自己身上明明還穿著醫(yī)院的病號服。
“你以為你能有多聰明?!彼掷锬弥粋€針管,朝她徐徐走來。
“我早有預(yù)料,你可能從這里跑出去,會找到醫(yī)院里求助,所以我一早就告訴他們,你已經(jīng)成精神病了,在放學(xué)路上被人拖去強(qiáng)奸,變成了瘋子。”
他笑得有多開心,司淞淞就有多害怕。
“但讓我沒想到,李志居然會私自給你做流產(chǎn)手術(shù),他以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強(qiáng)奸犯的,恐怕是覺得你可憐?!?
“嗚!嗚嗚!”她拼命搖著頭,不敢相信。
“你不要過來!滾,滾?。 ?
拿起枕頭往他身上砸著大吼:“本來就是強(qiáng)奸犯的,你就是個強(qiáng)奸犯!你去死,你不是我哥,你該死!”
枕頭砸在他身上,掉落腳下,司翟平了嘴角,扒開針帽:“什么時候?qū)W會反抗了,我可沒有這么教過你?!?
他三兩步快速上前抓著她胳膊,將針劑注射了進(jìn)去。
“啊啊——”
針頭迅猛扎進(jìn),她痛拔不出胳膊,待液體慢慢流進(jìn),開始感覺到身體逐漸無力,四肢麻痹。
一開始以為是驚嚇的反應(yīng),但直到她完全動不了,甚至也感覺不到身體殘留的疼痛,便知道大事不妙。
地下室里早已被布置成了無菌環(huán)境。
他脫下了她的衣服,在架子前挑選著得心應(yīng)手的手術(shù)刀,不忘朝她笑。
“我說過,不聽話我會把你變成娃娃,現(xiàn)在終于要實現(xiàn)了,別害怕疼,你感覺不到的?!?
司翟推著架子來到她面前,握著一把刀,抬起她的左胳膊:“當(dāng)然,你會親眼看到你的身體是怎么一點點被截肢?!?
“妹妹的嘴皮抖得可真有趣啊。”他笑的歡樂極了。
淚水瘋了涌出,拼命念叨:“不要,不要不要——”
銀色手術(shù)刀從手腕上方割了下去,鋒利一刀見血,像是在對待一塊豬肉,前后晃動著,刀子越割越深,血液順著刀尖嘩啦滴下,里面紅色血肉翻了出來,直到割斷了筋,扔下后,抬起了她的腿。
感覺不到痛,可也正因為如此,她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如何在他手里毀掉。
“啊啊啊??!啊啊??!”
“打了那么多的藥量還能叫,看來是我小看你了?!?
兩條腿上的筋也被割爛了,他用繩子纏繞在傷口上方,死死綁住那塊爛肉,阻止大量血液流出。
又換了一把嶄新的小刀來到她眼前。
最后一眼,見到他毛骨悚然微笑。
“眼睛,也不需要了哦。”
刀尖猛的插了進(jìn)來,斷電般的黑暗,另一只眼還沒來得及感覺到便也被捅了。
司淞淞尖叫渾身抖動,緊接著,是耳朵。
又摁著她的喉嚨試探,找準(zhǔn)了位置,準(zhǔn)確無誤的扎下去,非但沒有致命,又毀了聲帶。
最后拿起鉗子,把她的牙齒一一拔掉。
司翟埋頭工作,釋放著暢快淋漓大笑聲。
“娃娃,我的娃娃,娃娃。”
在十二歲那年,他就被判定了iq數(shù)值,異于常人的超高智商,長大后也成功實現(xiàn),爸媽寄托他的希望,成為了醫(yī)學(xué)界里赫赫有名的醫(yī)者,被人稱懸壺濟(jì)世。
可他差點以為自己一生都無欲無求,直到妹妹的降世,才讓他知道,自己也不過是個有欲望的普通人。
每當(dāng)這張娃娃臉在他面前嬉皮笑臉,都有無法抑制的病態(tài)欲望,希望讓她變成一個真的娃娃。
牙鉗落在腿側(cè),尖銳的鐵還滴著鮮血,他渾身舒坦喘了一口氣,望向自己完美杰作。
張大的嘴巴里,還充滿著從被拔掉牙齒空槽里冒出的血,任憑她的無聲尖叫,已經(jīng)沒有了聲帶。
保留她的快感,終于成為了,僅為他泄欲的工具娃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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