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(guān)鍵詞:少將久別重逢下藥捆綁道具調(diào)教甜中帶虐重囗
由綿羊羊贊助此方案~
下了破舊大巴車,眼前荒蕪的沙土讓人莫名絕望。
簡從云拿著地圖反復(fù)看,確認(rèn)了好幾遍才找到自己的方向,她害怕迷路,包里裝了很多g糧,但按照目前這個情形來看,兩個小時內(nèi)找不到住處,她怕是要在這不毛之地凍死。
順著路兩邊往西走,周圍一覽無遺的平原,草地稀疏,千里之遠(yuǎn)的大山將這里包圍成一個盆地。
這兒的四季不怎么穩(wěn)定,旅游業(yè)也不好,唯獨讓這座離邊境最近的城市小小出名原因,是因為一個培約特的仙人球植物,書上說它小而無刺,聞起來沒什么味道,但因為含有精神生物堿,會使人產(chǎn)生幻覺。
這么新奇的植物,她在一本旅游雜志上看到過,三個月沒憋出一點調(diào)味劑,身為香水師的簡從云,郁郁到了瓶頸期,利用休假時間出來找靈感。
這本雜志被她看的正是時候,太過好奇,便打算來找找看,本就沒抱太大希望,要她凍死在這那才叫得不償失。
好在走了沒多久,她看到了正在放牧的牧民,連跑帶喊的追上后,對方不會普通話,兩人咿咿呀呀筆畫了半天,牧民拉著她往前走,指著前不遠(yuǎn)的地方讓她過去。
白天天氣太熱,為了防曬,她把臉裹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,帶著寬大遮艷帽,給足了簡從云安全感,硬著頭皮就跟他走了。
沒想到來的地方是牧民家里,他有個會說普通話的兒子。
對方曬的棕皮油油,個子高猛,笑的憨厚。
“我爸說,讓你有問題跟我說,你是迷路了吧?你這樣的我們一年能遇到個十幾位,要是不介意你就住在這,明早走?!?
簡從云感激不盡,從包里拿了點現(xiàn)金,對方連連擺手:“做好事,不用回報,我們不缺錢?!?
這么硬氣的回復(fù)方式她還是頭一次見。
屋子收拾很干凈,角落堆著牛羊飼料,一張單人床緊挨墻壁,簡從云脫掉身上的遮艷神器,長舒一口氣。
馬尾辮松散垂在腦后,她隨手撥弄臉上的碎發(fā),開始整理背包。
房門被敲響,牧民兒子端著熱插進(jìn)來,見到她后頓了一下。
“這,這茶,你你喝,我放這。”
怎么還結(jié)巴。
“我能問你個事嗎?”
“啊你說!你說你說!”
“你知道培約特嗎?我來這,是想找這個植物,本來打算往西邊走的,但我沒找到村莊?!?
他思考會兒,又撓撓臉:“你找的應(yīng)該是叫仙人球的東西,在你來的路上,再往東邊走幾公里就能看到,那有村民就專門挖這個,有會說普通話的,給他們點錢就行?!?
沒料到這么簡單,她趕忙道謝:“幫大忙了,謝謝啊?!?
他低頭,紅了臉,一副不好意思:“簡小姐你長得不錯,明兒你自己可得小心點,那都是男人,你把臉罩給帶上,就不會有人欺負(fù)你?!?
訝異于他憨厚的說話方式,簡從云被他逗笑。
第二天走的時候,她在被子下面留了三百元,按照那人說的方向一直往東走,眼前愈發(fā)茂密的叢林,比昨天來時候荒蕪的景色更讓她懸。
書上說這種植物只長在沙土里,跟仙人掌難分難辨,這地方到處是草,哪有什么仙人掌。
簡從云進(jìn)了樹林,無從下腳,她扶著樹g,地上密密麻麻的樹枝纏繞住她的腿,瞅見不遠(yuǎn)處有鐵絲網(wǎng)的東西,心里一個咯噔。
怕不是走到西邊來了,她想出去確認(rèn)一下自己的位置,身后突然冷起一道嚴(yán)肅聲。
“把手舉起來!”
簡從云嚇得直接丟了手里地圖,恐慌轉(zhuǎn)過頭,發(fā)現(xiàn)那人手里有把槍,還是長柄沖鋒槍。
“我,我沒犯事?!?
似乎是聽到她的聲音,語氣顯然比剛才淡定了些。
“沒犯事來這干什么,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!”
“我想找一個叫培約特的仙人球,可能是我走錯地方了,對不起,我現(xiàn)在就離開?!?
簡從云掌心出了汗,蒙面下的臉被恐嚇慘白,她大概知道這是哪里,自己可能誤打誤撞進(jìn)了邊境旁邊,這兒本來就地處于兩國交界處,她只顧著低頭找東西,居然連提示牌都沒看到。
“你沒有同伴嗎?”對方厲聲審問。
“沒,我自己一個人?!笨吹剿砩系能娧b,簡從云恨不得給自己一腳。
“把面罩摘了。”
她把帽子拿開,臉上的防曬面罩拉下,極為害怕咬住唇,不安眼神跟他對視,這人臉上也帶著東西,唯獨那一雙眼,狠得讓人怯意。
“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簡從云?!?
他放下了槍,將自己臉上的東西拉下,脫穎而出的俊顏,雋雅斯文,發(fā)出極為短促的哼聲,隨x而笑:“不認(rèn)識我了?”
眼睛放大,一時難以相信,簡從云眨了兩遍眼,腦海中快速過濾著。
“殷楊?!?
他滿意把槍收回腰中,訓(xùn)練有素的步伐走來,方才有些距離,走近一瞧,他都越過她兩個頭了,簡從云萬萬沒想到,自己居然能在這碰上兒時的玩伴。
“巧啊,多少年沒見,我第一眼就能把你認(rèn)出來。”
“是挺巧的,剛才差點沒嚇?biāo)牢摇!?
殷楊捏上她悶紅的臉蛋,掐著嫩肉輕拉,聲音輕佻笑意:“來之前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,沒做好功課嗎?”
“可能路邊有提示牌,我沒注意,只顧著找東西了。”簡從云腦袋往后撤了一下,不動聲色離開他的手。
殷楊把兩只手穿進(jìn)口袋,四處張望:“你說的那個,這兒是沒有,你想找,我明天帶你去找,先跟我回部隊,挺長時間沒見,我還有些話想問你?!?
“???”
“怎么,不愿意?”
簡從云露出尬笑:“我是想快點找,我假期沒幾天了,從這回去都要兩天呢?!?
殷楊把腰彎下,溫?zé)岬暮粑?,侵略感撲面而來,他略加壞笑,肅態(tài)的容顏多少讓人有些忌憚:“相信我,明天你就能見到你說的那個東西?!?
部隊比她想的還要低調(diào),他所在的邊防部距離邊界還有些路程,四周水泥高墻環(huán)繞,墻上豎著不少國旗。
正訓(xùn)練的隊伍見他帶著一個女人歸來,眼睛都要瞪掉。
“我不用寫什么,訪客表嗎?你們這應(yīng)該不讓外面人進(jìn)來吧,真的沒事嗎?!焙啅脑菩睦锒嗌儆行┠懬?,他回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:“安心進(jìn)來?!?
“少將好!”
突然敬禮的招呼聲,讓她嚇得往后退了半寸,殷楊拉住她的手臂往里頭拽,路過那名軍人時,簡從云低頭做賊似的進(jìn)去了。
房間敞亮整潔,空氣里有一股g爽的香皂味,豆腐塊被子整齊到邊邊角角,上一次見這樣的被子,還是在小時候軍區(qū)大院里。
殷楊倒了杯熱水給她:“坐,跟我聊聊你現(xiàn)在干什么工作的?!?
“香水師,研發(fā)香味的?!焙啅脑婆踔鵁崴?,坐在單人床左看右看:“不過你挺厲害的,我聽人叫你少將,你比我大三歲,今年三十就這么大官職啊,這些年沒少受苦吧。”
他悶嗯了聲:“也還好,我父母軍職,路沒走的太辛苦,倒是你,離開大院之后就不聯(lián)系我了,都十幾年了,就從來沒想過我?”
“這是什么話呀,咱倆也算是青梅竹馬,心里肯定有個你,這不就認(rèn)出來你了嗎?!?
他靠在桌邊,一條長腿無處安放的踮起腳尖,悠閑隨x地欣賞著她。
兩人從小在軍區(qū)大院里頭長大,殷楊家世代從軍,簡從云的爺爺是個軍官,但從他離世后,她們一家子就從那搬走了,很多年都沒回去過。
沉默了一會兒后。
“結(jié)婚了嗎?”殷楊問。
“哪有,我還是單身,你可別w蔑我?!?
“這么巧啊,我也單身。”
“你都三十了。”不過也對,他半輩子都在軍隊,女人是八桿子也打不著。
“嫌我老?”
這話越聽越不咋對勁,簡從云轉(zhuǎn)移話題:“你說明天讓我見那個仙人球,真的還是假的?你該不會是為了把我騙到這里,框我的吧。”
殷楊沒說話,安靜詭異的氛圍,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不太對,簡從云佯裝生氣站起身:“我真的很需要那個東西,你要是找不到的話,我還是走吧,我今天就得找。”
“著什么急,我說不給你了嗎,培約特仙人球有致幻劑效果,我們每年都會沒收處理很多,想得到那些東西輕而易舉,住這一晚,明早就給你。”
“為什么要我住這?”這種聽起來就帶目的x的事,她可不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