蠻力的橫撞,眼淚斷斷續(xù)續(xù)往下掉,段夏槐的身子艱難的往后斜靠著,她的指甲已經(jīng)凹進男人手臂中,薛邵像是感覺不到一樣,把她朝死里肏。
強制高潮下,段夏槐腦中閃過一段白光,眼前模糊成迷,噴了一地的液體,淅淅瀝瀝往地上澆灌,而薛邵又把她抱起來,到了臥室里的落地窗前,剛才流的淫水,從浴室一路澆到腳下。
“槐兒的騷屁股撅起來,看看外面的人,能不能瞧見你被叔叔g噴潮的樣子?!?
段夏槐拼命掙扎,發(fā)了瘋踩著落地窗往后蹬,喊破嗓子的尖叫,要路過的人或許真會聽到。
薛邵羞辱慣了,倒也從來沒想過把她這淫蕩的一幕給人看,掐住她的脖子,將臉正過來,朝著右臉狠心一個掌摑。
“把嘴閉上!”
惹到了他的底線,段夏槐只有挨打的份,她洶涌掉著淚,哭泣聲在急促的抽插下,變成嬌y百媚的呻吟,腫脹的臉皮貼著冰涼玻璃,一旁的紗簾被打開。
她恐懼的看向空無一人的小區(qū)道路,生怕在下一刻來人,會將目光鎖定在窗前,兩具裸體淫蕩交合的身上,她的奶子貼在玻璃,擠成扁球。
穴道生生夾緊,把薛邵給夾s。
“c!騷貨。”薛邵咒罵著掐住她脖子,朝玻璃按,將滑出來的肉棒繼續(xù)放進去,只是這次他沒著急動。
下一刻,溫熱的尿流成激柱,往上灌進被他強行打開的子宮里,穴肉酥酥麻麻,s鼓了肚子,段夏槐雙腿夾成內(nèi)八,打顫的要往下跪,捂著肚子嚎啕大哭。
“不要尿進來,不要尿進來!”
破涕哭聲,薛邵更是朝她身子里頂,蘇醒的肉棒變得碩大,塞滿小穴,將尿液堵在瘦弱肚子,漲大的肚皮,痛到她崩潰勾起腳趾蜷縮。
那些沒能堵住的尿,一滴一滴朝腿根滑落,從腳踝滴落到地上,形成一灘尿液,她光腳踩在上面,渾身騷味十足。
“槐兒的肚子怎么成叔叔尿壺了?這么騷的味道,隔著玻璃也能聞到,不想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就給我好好夾緊了!”
“你膽敢說一個不要,今天槐兒的肚子,就給我憋著尿堵一天!”
“我不敢,我不敢!叔叔求你了,求求你?!倍蜗幕眹樀锰闇I橫流,她生性膽小,被扇了巴掌之后就服帖的很,哪還有剛開始不屈不撓的跡象。
結束了落地窗,薛邵又在浴缸里壓著它她狠c,家里的地方,薛邵每一個都沒放過,他要把二十七年來沒解決過的吸奶欲,全都撒在一個孩子身上。
薛邵喜歡看她哭,有時便嚇唬的她眼淚根本止不住,弄哭之后再狠著心欺負她,段夏槐壓根不敢還手。
除了上學的日子,其余的時間,她天天被薛邵換著地方和花樣玩弄。
也許是時間長了,薛邵的口味漸漸越來越難滿足,段夏槐常常被他弄得遍t鱗傷,即便沒有巴掌,那些尿也會把她灌到崩潰。
才開苞了不到一年時間,段夏槐就忍不住逃了,拿著身上最后的錢,買了一張去別的城市的火車票,想起爸爸曾經(jīng)說這里還有他的故人,段夏槐要去投靠他們,也不要在薛邵身下過著生不如死的折磨。
逃跑的日子攏共不到一天。
薛邵把她抓上車,段夏槐發(fā)抖的縮在車廂角落里,臉上是生生挨了一巴掌的暴力痕跡,她哼出顫抖哭y,從牙縫里哆哆嗦嗦擠出。
但真正迎來噩夢的,卻還是到家之后。
粗魯?shù)陌驼撇粩嗾茡澰谒樕?,大腿,穴口,腳踝。只要是露出來的地方,都逃不過他的毒打。
顯而易見,薛邵是發(fā)怒了,連她的哭泣都不能動容的了他。
撕爛的衣服松松垮垮掛在段夏槐身上,胸前扯開的布料,遮不住傷痕遍布的春光。
打腫的臉,眼睛都只能瞇成一條縫,卑微跪爬在地上撅著屁股求饒,聲音含糊不清,嘴里像是含了個包子。
“喜歡跑!好,好!好啊!”他一連冷斥三個好字,段夏槐面臨的是一頓毒打,踹翻在地上滾了兩圈。
失去反抗聲息的她,再一次被提起,拖著她的長發(fā),段夏槐痛苦躺在地上,腳蹬空氣,去到充斥x暴力的臥室。
段夏槐是怎么熬過那晚的,她已經(jīng)渾然不記了,但之后的調(diào)教,每一頓巴掌她都心有余悸。
自后,學業(yè)荒廢,薛邵將她鎖在了臥室。
大她整整11歲的男人,每天都像是在復仇,壓著她瘦弱的身軀,一遍遍欺凌x辱。
段夏槐成了名副其實的金絲雀,囚禁在y無人性的房間,只供薛邵發(fā)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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