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卻沒承想,她點(diǎn)了頭:“是啊。”
兩人的眼神皆一變,默契的看向?qū)Ψ窖壑械那榫w。
雙胞胎最能知道彼此的心里在想什么,而這一對視,他們已經(jīng)大成了某種默契。
“什么時候談的?!苯逞b作滿不在意地詢問。
“大一,談三年了?!?
桌子上不知道是誰的手在咯咯作響,聽起來用力過度到骨頭都要斷了。
尤淑皺了眉,硬著頭皮比自己吃飯。
“你跟他上床了嗎。”
最終,靳元池先破防,年紀(jì)剛成年的他,在意的當(dāng)然是這個。
尤淑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慍怒的臉。
兩個人長得很像,普通人或許分不出來,但尤淑長年察觀色,是最能理解他們情緒的人。
“你跟他上床了嗎?!苯厮坪跏窃谀椭宰樱貜?fù)問。
“你簡直有病!”她扔了筷子起身就走。
“站??!”靳汲拿著戒尺站起,冷漠的臉黑如鍋底:“誰教你這么沒規(guī)矩的?坐下?!?
尤淑抖著唇,鼻尖一酸,眼眶瞬間紅了。
“夠了吧,你們夠了吧!這種游戲還要玩到什么時候??!我早就受夠你們了,我一點(diǎn)都不想再看到你們倆,明天我就回學(xué)校,別再煩我了!”
她朝臥室走,身后傳來鍋碗瓢盆掉落的聲音,趕緊加快腳步往前跑,直接被攔腰抱起。
尤淑頭暈?zāi)垦#ぢ湓谏嘲l(fā)上。
靳元池掰開她的腿,果斷拉下內(nèi)褲,把她的兩條大腿往上抬,朝著兩邊分開到極限,去仔細(xì)瞧里面有沒有被侵入的痕跡。
“啊!你滾!你滾??!”尤淑抓著他的頭發(fā)薅扯,崩潰尖叫。
可靳元池一個處男,怎么懂她有沒有被侵犯過,他發(fā)怒地不斷鼓起穴口呼吸,干脆利落地解開褲子。
“靳汲救我!靳汲,靳汲!”尤淑走投無路向他求救,靳汲拿著她的手機(jī),解鎖之后,把她聊天框置頂?shù)哪腥私o刪了。
他們是雙胞胎,怎么可能背叛其中一個來救她。
“嗚哇,嗚……啊!??!”
尤淑抓著靳元池的胳膊,手無寸鐵的女人,被他蠻力壓倒,帶著征服欲的仇恨插進(jìn)去,尤淑的哭聲越來越大,她大概是痛得,嗓子都哭啞了,小腹一抽一抽地往外排擠,正在頂進(jìn)去的雞8。
靳汲走過來,親眼見證著弟弟與她的交合,全根到底,靳元池臉色頗有痛苦,摁著她的大腿,喉嚨里擠出沙啞的話:“太緊了。”
靳汲承認(rèn)看得有些惱火,他也脫了褲子,二話不說抓著她的頭發(fā),就往胯下摁。
用指腹掐開女人的嘴,找準(zhǔn)位置,他彎下腰,y到貼在腹部上的雞8,龜頭找準(zhǔn)她嘴巴的位置往里塞。
“嘔,嘔——嘔!”
她的痛苦是他們吸奶欲的來源,看著朝思暮想的女人就躺在身下,兩腿敞開,嘴巴張大,給他們乖乖操弄,這種舒適的感覺任何事都無法媲美,就算此刻再痛,都不能將她放開。
兩兄弟的抽插相當(dāng)有默契,雞8同時往洞里塞再拔出,就連加速都是一起,他們不給尤淑說話的機(jī)會,更不給她喘息掙扎的空隙,報復(fù)欲掩蓋過了吸奶欲,將她往死里折騰。
“嘔!”
尤淑哭著,雙目猙獰,瞪大的瞳孔,逐漸開始渙散。
尤淑伸出手,絕望拍打靳汲的腹部,她嘴巴極限擴(kuò)大,龜頭頂開喉嚨,嗆得鼻涕和眼淚一同往外流,臉緊緊地貼在了濃密的黑毛上。
尤淑的手垂了下去。
昏過去之后,她又被操醒,醒來時兩兄弟換了位置,也換到了尤淑的房間,肚子里早已被射進(jìn)去兩發(fā)精液。
尤淑跪在床上嚎啕大哭,哭的聲音要么被雞8堵住,要么被雞8頂?shù)纳胍?,期間她一共昏過去了三次。
三人之間的這層窗戶紙已經(jīng)捅破,尤淑被雙胞胎帶到了他們家里關(guān)了起來,鎖在靳元池的臥室。
她幾次想跑,被靳汲抓回來后,摁在床上用戒尺打屁股,就像小時候那樣,一定要讓她大聲地喊出來報數(shù),每次規(guī)定一個數(shù)字,只有念準(zhǔn)確了,挨打才能停。
他們對她的逃跑實在不耐煩,偶爾下手重到屁股爛掉,尤淑總是哭得撕心裂肺,兩個兄弟在想盡辦法哄她。
把她關(guān)在這,除了用她想吃的東西哄好,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了。
寒假里,尤淑一直被囚禁在房間,窗簾永遠(yuǎn)是拉著的狀態(tài),她不知道過了多久,只能憑借著他們每天性愛的次數(shù)計算時間。
時間可能過了很久,也有可能寒假早就過了,尤淑自暴自棄,不再糾結(jié)逃走,強(qiáng)大的內(nèi)心支撐著她,要做好一直被囚禁的打算。
靳汲和靳元池睡在她兩邊,血?dú)夥絼偟哪昙o(jì),他們像兩條大型犬,害怕她走,每晚都會緊緊抱她入睡。
而尤淑又像個暖寶寶,又軟又熱,溫暖著雙胞胎牽連在一起的血緣心臟。
他們惦記著,共同擁有尤淑,成為在她身邊永遠(yuǎn)的伴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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