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兩任教主想要一起聯(lián)手,統(tǒng)領(lǐng)這座崩壞混亂的詭城,最終目標(biāo)是徹底抹殺被詭道重創(chuàng)的永夜墟主。”
“而第一個目標(biāo),是……”
“是本墟主?!被嬷餮劬Σ[起,雖然早有猜測,可在確認了老教主真要第一個來弄自己,還是本能地深吸一口氣,掩飾內(nèi)心的驚慌。
舒適的石座也變得如坐針氈。
“空間詭那家伙,果然也不老實,信息摻雜了謊,老子就說,那老不死的怎么會這么沒腦子,敢只身闖入我的詭墟?”
“雖然只逮住了一個教徒,但好歹不是一無所獲?!?
它現(xiàn)在迷惑的是,
它們要借一個微不足道的教徒,怎么入侵自己的殞神迷宮?
只能是,眼前這個教徒,身上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……
畸眸詭站起身來,它裹著黑袍,下半身鼓囊囊的,朝著紀走去。
它靠近著紀:“它們只交代你潛入,沒有其它?”
紀誠惶誠恐:“真沒有了?!?
畸眸詭獰然一笑:“血月教堂有一點,在十二座詭墟最為突出?!?
“就是它們的教徒,為了狗屁的信仰,可笑的真主,甘愿付出真的性命?!?
“哪怕是下地獄,萬劫不復(fù),也在所不辭!”
“更何況它們派來潛入的教徒?我只是切了你一條手,你就能全盤托出?這話你自己信么?”
紀:“我……剛?cè)虢?,其實信仰沒這么深?!?
“還有我是被迫的!”
畸眸詭那一顆顆眼球銳利如芒:“在我面前,你將血月教堂,新教主、老教主都唾棄一遍?!?
紀沒有半分猶豫,小嘴抹了蜜一樣,將血月教堂上上下下,包括打醬油的呂道都罵了一遍。
知道老教主跟畸眸墟主的恩怨最深,便在唾罵老教主上,裝飾了更多禁詞,那芬芳聽的令人發(fā)指!
很好的詮釋了,什么叫狠起來自己罵得最兇——
畸眸墟主這下沉默了。
因為哪怕有半點信仰,都罵不出這話來……
“為了活命,連自己的信仰都毫無底線地唾棄,你這種卑賤的老鼠,更加不可信?!?
畸眸墟主給出了更加譏諷的評價。
紀:“……”
特么的不罵不行,罵了也不行。
合著就是要搞我唄,拐彎抹角這么多做什么?
一只手從畸眸墟主黑袍里伸出來,點在紀額頭上:“雖然不知道那老不死的,打得什么算盤,但只要“粉碎”了你,丟回殞神迷宮,我有的是辦法對付它們?!?
說話間,那些黑劍開始顫抖,一點點撕裂紀的身體!
也在這時,一件詭物從紀身下“掉”了出來。
當(dāng)畸眸詭的眼睛看向那東西時,發(fā)現(xiàn)是一把腐朽不堪的唐刀。
目光碰撞瞬間,在殞神迷宮累積足夠的恐懼值,此刻全部被觸發(fā)——
當(dāng)?shù)钐脙?nèi)所有空氣急劇被分割,
足足7道絕對斬擊的特權(quán),全部斬在了畸眸詭身上!
……
……
禁忌之地最深處。
巨大的詭怪頭顱,眼洞里的青炎跳動。
吐出低沉的聲響:“時間到了?!?
打著瞌睡的呂道,迷惑地問道:“什么時間?”
“我聽到了到了老教主的招引,就是現(xiàn)在了。”
呂道匆忙站起身來,局促不安地問:“我……我要做什么?”
巨大頭顱張開崩壞的牙口,里面密密麻麻蒼白的手,如同彼岸花般綻放,幽泉的陰寒從深處涌現(xiàn)——
“跳進來,我要將你這把“鑰匙”,送到老教主身邊!”
呂道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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