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q男玩家笑瞇瞇地問道:“你站前面,還是他站前面?”
白笱臉色微黑,對紅發(fā)女玩家匯報:“他沒有做那事。”
“只讓我在地上……”
白笱有些難以啟齒。
“做什么?”
“學狗叫?!?
“???”
所有q玩家聞,并不是想象中哄堂大笑,所有人都是臉色陰沉。
如果是信仰相同的自家人,他們自然沒當什么事,但不同信仰的……就純粹是羞辱了。
“這狗雜種!”
“這到底哪門子癖好?我們見過獵奇的,沒見過這么獵奇的?!?
白笱說道:“好消息是,他已經被麻痹的完全沉淪了?!?
“放棄了考試,任由我們去玷污他的信仰?!?
“我一個滿足不了他,他讓我出來,再繼續(xù)挑選幾個!”
所有人一聽,不約而同地看向佘姐,眼底都帶著渴望,但沒有人敢出聲。
佘姐伸出手,輕輕推開一條縫隙。
觀察里面的環(huán)境,血淋淋的畫面,讓她眼睛微瞇,對白笱說道:“挑幾個進去,順從他的癖好?!?
“讓他糜爛的更加無法自拔?!?
說完,她看向那個雙馬尾q女玩家:“你也進去?!?
“進去之后做什么,不用我教你了吧?!?
那女玩家點點頭,沒說什么。
隨即,白笱繼續(xù)帶著兩男兩女進入了包廂。
房門關上,佘姐看了眼天花板角落的掛鐘。
考試時間已然過去一半。
基本宣告這兩個倒霉蛋的結局。
“只是,另一個包廂怎么什么動靜都沒有?”佘姐看向劉聰明那個包廂,眼眸疑惑。
包廂內,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血跡。
讓剛進來的幾個玩家都心頭一跳,莫名驚恐。
沙發(fā)上的紀,因為流血過多,臉色變地慘白無血。
他散漫看著幾人,精神渾渾噩噩:“來的正好,幫我把身上的衣服換了,黏糊糊的很不舒服?!?
“換了套干凈的衣服,我們繼續(xù),進程才到一半呢!”
幾人面面相覷,只能像仆人一樣順從上前,將精神糜爛的紀扶正,一點點脫去上衣。
可紀卻十分地不配合,手腳不老實,且摸的都是男玩家,這讓兩個q男玩家壓著怒火,刀就在一邊,如果不是考試未結束,這刀刃已經插在對方喉嚨里……
白笱說的沒錯。
這混球“純同”!
服飾著紀更衣,手上都沾了那些惡心黏糊糊的血,死亡信仰的老鼠屎的血,這在他們眼里,比屎尿還要骯臟。
“手腳利索點……別磨磨蹭蹭?!?
紀昏昏沉沉,搖晃著腦袋開口。
費了不小的功夫,終于脫去了上衣,而似乎所有人都察覺不到的是,站在后面扶著紀的馬尾女玩家,不知何時解開了上衣扣子。
襯衫下,纖細小腹一點點鼓起,浮現(xiàn)密密麻麻青筋。
一條血線從中間延伸,撕裂開來,卻沒有鮮血溢出,一只暗黑枯瘦的詭手從肚子里伸出來,悄無聲息靠近紀的后背……
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。
雙馬尾女玩家興奮的臉頰都在顫抖。
可下一秒,她的脖子突然被一只手掐住。
抬起頭,就看見紀昏昏沉沉的眼神:“你做什么?”
“我都要摔了,連個后背都扶不???”
說著,紀目光下移。
雙馬尾女玩家的小腹細嫩白皙,沒有血痕,沒有詭手,仿佛剛才的都是幻覺……
“身材倒是挺戳我癖好,可惜是個女的?!?
嘟嚷一句,紀繼續(xù)回過身子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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