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個高興的回去,當(dāng)然也有人不高興。
李寡婦就很不高興,生氣的說道:“云謹(jǐn)媳婦,鄉(xiāng)里鄉(xiāng)親的,你打這么大頭野豬,怎么能收大家錢呢?”
李寡婦的話一落,有人小聲附和:“是啊,鄉(xiāng)里鄉(xiāng)親的,怎么好收錢呢。”
陸嬌抬頭望向籬笆外面的李寡婦,這女人就是那個惦記著謝云謹(jǐn)?shù)纳蛐隳?,平時不但嘴巴惡毒,還十分貪小便宜,作風(fēng)也十分不好。
聽說村里好多男人和她有關(guān)系,就圖人家給點小恩小惠的。
陸嬌冷笑著望向李寡婦:“那我家云謹(jǐn)受重傷,你作為鄉(xiāng)里鄉(xiāng)親怎么不拿點銀子來給我們家治傷,我家上有重傷病人,下有四個小兒要養(yǎng),怎不見你幫半點忙?”
陸嬌話一落,籬笆院外面,不少謝姓人罵李寡婦,這女人真不是東西。
“要點臉吧,貪小便宜沒邊了。”
“眼饞人家的肉,怎么不看看人家什么情況,真是不要臉?!?
陸嬌聽了謝姓人的話,心里好受一點,臉色溫和的開口道。
“其實這頭野豬送到酒樓里,起碼賣三兩銀以上,我這一殺,只能得一半錢,但身為謝家村人,也不能忘本,大家日子都不好過,我既得了野豬,也不好一點不念情分,所以大家若是想要的話,十五文一斤,待會兒過來稱?!?
陸嬌說完不再理會籬笆外面的人,此時天色不早了,謝云謹(jǐn)和四小只還沒有吃早飯呢。
趙氏拿了雞蛋跟著她的身后走進廚房,把雞蛋放下。
“你別理那眼皮子淺的東西,一輩子沒見過好東西似的,別說肉了,就是路邊一把野草,都恨不得撿回去?!?
陸嬌點頭:“嗯,我不理她,這種人越理越來勁兒?!?
兩個人說了幾句話,趙氏就走了,后面陸嬌燒了一鍋熱水,給謝虎殺豬用,又煮了半鍋玉米糊糊,不過加了煮雞蛋,趙氏先前送了二十個雞蛋,陸嬌煮了六個,家里每人一個。
等到早飯煮好,謝虎過來替她殺豬,院子里來了不少小孩子,四小只也從房間里跑出來觀看。
陸嬌沒理會這些,沖了一碗糖水送到東臥房,謝云謹(jǐn)受重傷,需要多補充水分,當(dāng)然她沒忘了在水里加點調(diào)理身體的靈水。
謝云謹(jǐn)眼下的身體很虛,若不好好調(diào)理,后面做手術(shù)也有點麻煩,所以先把身體調(diào)理好一點,后面可以順利做手術(shù)。
房間里,謝云謹(jǐn)聽著外面的熱鬧聲,跟過年似的。
這時候他已經(jīng)知道陸嬌早上出去逮到了一只野豬。
謝云謹(jǐn)想到昨天陸嬌出去逮到兩只野雞,一只野兔,還采到了兩株靈芝,今天出去又弄到一只野豬。
謝家村的山上有這么多的好東西嗎?
謝云謹(jǐn)不由自主的瞇起了眼睛,越想越越覺得陸嬌身上有古怪。
門外陸嬌正好端了糖水走進來:“渴了吧?喝點水,早飯已經(jīng)煮好了,待會兒端進來喂你?!?
謝云謹(jǐn)沒吭聲,等到陸嬌喂完水,他忽地抬頭盯著陸嬌道:“你怎么弄到野豬的?”
陸嬌被他的眼睛盯得心虛了一下,隨之坦然的開口:“弄了一個陷阱,野豬跑進了陷阱里,被竹片插死了,我就弄回來了?!?
“昨天弄了野雞野兔靈芝,今天又弄了一頭野豬,我怎么不知你有這樣的本事?”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