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云謹(jǐn)忙解釋道:“她是林家府上的舞姬,知府大人宴請賓客的時候,讓她出來跳舞了。”
陸嬌點(diǎn)了一下頭,不解的指了指跪著的曹青蓮說道:“那她現(xiàn)在跪著什么意思?!?
這一回都不用謝云謹(jǐn)說話了,曹青蓮飛快的開口道:“知府大人想把我送給謝大人為妾,謝大人不愿意,民女想請謝大人把民女帶出去。”
曹青蓮說完,哭望著陸嬌道:“若是謝大人不帶民女出去,民女就要成為林大人的妾侍了,林大人的年紀(jì)足以當(dāng)民女的父親,民女不愿成為林大人的妾侍,所以請謝夫人幫民女一把?!?
陸嬌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她:“你還以為你是曹家七小姐嗎?你應(yīng)該充入軍營為軍妓的,讓你為林大人的妾侍,是抬舉你了,你竟然還有臉在這兒嫌?xùn)|嫌西的,不要說你眼下不是曹家七小姐,就算你是,你有什么資格挑選林大人和我家大人,他們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嗎?”
陸嬌說到最后直接冷笑,然后望向謝云謹(jǐn)?shù)溃骸拔覀冏甙?,這是林家的家事,不關(guān)我們的事?!?
“是,夫人。”
謝云謹(jǐn)伸手牽著陸嬌,兩個人帶著謝家下人一路離開。
后面曹青蓮震驚的望著離開的兩個人,隨之眼里升起了恨意,他們竟然半點(diǎn)不憐惜她,當(dāng)真是可恨。
曹青蓮越想臉色越青黑,最后咬牙站起來轉(zhuǎn)身往來時的路上走去。
謝云謹(jǐn),陸嬌,既然你們不幫我,等我成為林大人的妾侍,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。
謝云謹(jǐn)和陸嬌兩個人一路上謝家馬車,等上了馬車,兩個人才說起曹青蓮。
“這女人應(yīng)該是軍妓,怎么入了林家?我們要不要向上面稟明這件事。”
謝云謹(jǐn)搖頭:“曹青蓮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物,上面就是知道這事,也不會追究的,何況現(xiàn)在她不叫曹青蓮,叫挽月?!?
“不過這女人真的入了林府,怕是要為難我們?!?
謝云謹(jǐn)眸光冷冷的開口:“林大人就是貪圖她的樣子,若是她毀了臉,倒看他還喜不喜歡她?!?
陸嬌看謝云謹(jǐn)?shù)臉幼?,心?nèi)了然,謝云謹(jǐn)是想找機(jī)會毀了這女人,陸嬌不再多問。
謝云謹(jǐn)問陸嬌后院的宴席情況,陸嬌把知府夫人欲把女人送進(jìn)他們家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“我真是想不明白,明明她們家里有妾,她們也不開心,可偏偏喜歡往別人的府上塞女人,而且官場上塞女人好像是再正常不過的現(xiàn)像?!?
陸嬌想著,抬頭望著謝云謹(jǐn)?shù)溃骸耙院笪覀儾粫宀粫r的面對這樣的情況吧?!?
謝云謹(jǐn)抿了一下唇,堅定的望著陸嬌說道:“嬌嬌,你放心,再多的人塞女人我也不會要的,我此生只娶你一個人。”
陸嬌聽了他的話,忍不住笑起來:“嗯,我相信你?!?
相信你而有信,原來書中,謝云謹(jǐn)娶了林如月,也沒有再納過妾,這男人對納妾是真的沒什么興趣的。
夫妻二人不再說這件事,而是說到了林家此次宴席的目的。
“他們今天設(shè)宴款待我們,分明是想拉攏我們,讓我們和他們站到同一條船上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