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樊青霞干什么?重續(xù)舊情還是勸她還俗?你為什么要告訴我?”
秦山眉頭一皺地問道。
余麗珍連忙解釋:“秦山啊,我跟你說,都凱來干什么,那是他的事情,我家青霞沒理他,直接進了庵里?!?
“我之所以告訴你,就是想撇清跟他的關(guān)系,以后你們發(fā)生什么不好的事情,也跟我沒有關(guān)系。
“為什么這樣說?都凱跟你說什么了嗎?”
秦山猛地抬頭,追問了一句。
他太敏銳了,一聽余麗珍這樣說,就產(chǎn)生了這種預(yù)感。
余麗珍猶豫了一下:“他跟我說了兩句話,能感覺到對你有不小的怨氣,你提防著點。畢竟現(xiàn)在他是光腳的,你是穿鞋的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?!?
秦山?jīng)]多說什么,只是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。
他對都凱來找樊青霞倒沒太在意,他跟樊青霞之間,已經(jīng)形如路人。他心里正琢磨著都凱提前出獄的事情。
雖說減刑的時長只有一年多,符合不超過刑期二分之一的規(guī)則,但是減刑是有不少條件限制的,不知道都凱的減刑合規(guī)不?有沒有貓膩?
秦山準(zhǔn)備查一查。
“我去跟肖局長說句話,你稍等一下!”
跟余麗珍說了一聲,秦山往肖振東那邊過去。
余麗珍還想說些什么,電話卻突然響鈴,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余麗珍接聽電話。
“喂!”
“什么?”
“好,我知道了,好,就在我旁邊,你放心,馬上?!?
余麗珍語調(diào)很不正常地接完電話,朝秦山和肖振東這邊小跑著過來。
“肖局長,不好了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肖振東跟秦山一起轉(zhuǎn)身問道。
余麗珍連忙道:“剛才靜修庵里的師傅給我打電話,說都凱闖進庵里,糾纏青霞去了。她給景區(qū)的警務(wù)室打電話,沒有人接聽,就給我打電話,讓我聯(lián)系一下你們,她那邊也撥了幺幺零,看哪個能先去。”
不等肖振東說話,秦山已經(jīng)接過話頭:“我去見義勇為,你跟靜心師太打電話說一聲,讓她給我留門。”
說完,秦山朝肖振東揮了一下手,跑步朝山上去了。
“注意安全,我馬上就到!”
肖振東喊了一聲,跟在后面。
本來他這邊還有一個司機,但是趕巧去衛(wèi)生間,不在旁邊。
肖振東的體力不如牤牛似的秦山,跑肯定是跑不動的,心臟和腿腳都受不了,他就在后邊大步跟著。
但轉(zhuǎn)眼間就被秦山落出了老遠。
余麗珍也沒閑著,跟在肖振東的后邊,再次往山上爬去。
靜修庵中,此時已經(jīng)亂做一團。
靜心師太等幾名女尼阻攔著臉色不善的都凱。
“請你出去!”
“你聽到?jīng)]有,我們已經(jīng)報警了!”
“再不出去,我們就不客氣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