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江看著秦盼兒那嫵媚的小臉,瞬間熱血沸騰,心生期待。
一夜無話。
周一上午,安江等到九點半起床后,覺得腰酸背痛,不由得苦笑連連。
昨天有些狠了,哪怕他年輕力壯,血氣剛強,可這般兇悍的生活,還是有些難頂,最近當(dāng)真是有點兒無道昏君的感覺了。
而在這時,他接到了任長杰的電話,語之間,讓他去省委大院一趟。
安江自然知道,應(yīng)當(dāng)是雷萬春要見他,或許是收到了他去京城黨校之后下一步的動向,當(dāng)即便點頭稱是,洗漱一番后,便趕去了省委大院。
任長杰親自出來迎接,將他帶去了雷萬春的辦公室。
“我等下就要出去調(diào)研,時間緊張,跟你講一件事兒,剛剛齊魯省的萬書記給我打電話,問了下你在華中這邊的情況?!崩兹f春正在批閱文件,看到安江到了后,便放下筆,指了指對面的座位,示意安江坐下后,望著他沉聲道。
安江聞聲,臉上瞬間滿是錯愕之色。
齊魯省的省委書記突然主動打聽他的情況,這信號,莫非是說,他去了京城之后的下一站將前往齊魯省不成?
只是,跨省調(diào)任可不是小事,需要中組部批準(zhǔn),一般情況除非特殊情況掛職,縣長極少可能跨省調(diào)任外省縣書記。
只是,這件事對別人來說可能性極低極低,可是對他來說,那就真的未必如此了!
畢竟,他在華中,那是如魚得水,處處是朋友,背景跟通天幾乎沒有區(qū)別,走到哪里別人都要退避三舍,或許顯示出了能力,也要讓人掂量掂量,這能力到底是背景給予的,還是他本身所展現(xiàn)的。
所以,將他跨省調(diào)動,調(diào)去齊魯省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,才是最能顯示能力的地方。
至于中組部批準(zhǔn),那真的就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了。
“看來大概率是齊魯省了?!?
想到這里,安江輕笑一聲,向雷萬春道。
雷萬春點點頭,道:“我也這么認為,只是,暫時還沒確定具體是哪個位置,不過,無論如何,這對你來說,算是一場大考了?!?
齊魯省不是賀家的基本盤,能干涉的力量不算多。
而且,齊魯?shù)那闆r很復(fù)雜,那邊政治氣息極其濃郁,換句話說,就是官本位思想嚴重,大多數(shù)人的第一選擇就是進入體制內(nèi),而且因為耳濡目染,再加上文教事業(yè)頗為不俗的緣故,真的是走出過不少成就非凡之人。
這些人的直系親屬或許離開了齊魯,可是,總有些沾親帶故者,說句話,也是能上達天聽的,哭一場,鬧一場,也能出不少的波瀾。
安江此去,不敢說是從頭再來,但起碼也是個地獄模式。
而且,就他猜測,交到安江手上的,還有很大概率會是一個情況頗為復(fù)雜的地方!
“是啊?!卑步χc點頭,道:“一場接一場的考驗啊!”
雷萬春輕笑一聲,站起身,走到安江身邊,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,微笑道:“試玉需燒三日滿,辨材須待七年期,不經(jīng)歷一場又一場的考驗,如何能一覽眾山小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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