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要抹黑書記您!”杜天林目光一凜,不假思索道。
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柴新生忽然讓安江去市委,只有一種可能,那就是季道全一方開始對安江施展反制手段了,要以抹黑舉報安江的方式,讓他也被負(fù)面新聞纏身,滿身污水。
這樣一來,倘若安江嚴(yán)辦李保彬案件的話,李保彬的事情傳開后,所有人肯定覺得,他這位縣委書記身上也不干凈,貪污的只怕比李保彬更甚。
如此一來,為了顧忌影響,安江就只能夠息事寧人,低調(diào)處理李保彬。
他現(xiàn)在,真的有些擔(dān)心,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拿捏住了安江的什么把柄。
畢竟,他對安江了解的其實(shí)并不太多,不知道這位書記在華中時,是否曾做過什么。
“不用擔(dān)心,我給你吃顆定心丸,我身上,他們查不出來什么,所以,你也不必顧忌什么,放心大膽的繼續(xù)去查證!”安江見狀,向杜天林笑了笑,平和一句后,拿起檔案袋,起身笑道:“我去單刀赴宴,看看他們玩什么花招?!?
杜天林松了口氣,急忙幫安江打開了辦公室的房門。
安江便帶著杜天林快步離開。
緊跟著,便由吳冕開車,帶著他向青州市委趕去。
不多時的功夫,安江便趕到了青州市委,敲門進(jìn)了柴新生的房間后,便看到季道全也坐在會客沙發(fā)上,捧著一杯茶,朝他冷冷的掃了一眼。
“季市長也在?!卑步蚣镜廊⑽㈩h首后,便看著柴新生笑道:“柴書記,您找我有什么事嗎?”
柴新生眉頭皺了皺,然后從辦公桌一側(cè)拿出來厚厚一摞舉報信,往前推了推后,手指頭在信封上用力點(diǎn)了點(diǎn),沉聲道:“安江同志,怎么搞的嘛,你才到瑯琊多久,怎么舉報信就這么厚厚的一大摞!”
“柴書記,不用這么動肝火。”安江輕笑一聲,平和的向柴新生道:“信上的問題,全都是捏造的?!?
“是嗎?”柴新生下意識的眉毛一挑,一臉嚴(yán)肅的看看安江,再看看季道全。
季道全端起茶杯放到嘴邊吹了吹,笑吟吟道:“安書記,你還沒看信里的內(nèi)容,就這么自信的嗎?”
“不是自信,而是行的正,才坐得直?!卑步呛且恍Γ诹松嘲l(fā)上,身板筆直,似笑非笑道:“柴書記,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這些舉報信,應(yīng)該是季市長提供的吧。”
“舉報信不能透露來源。”柴新生不假思索道。
季道全笑了笑,淡淡道:“不錯,確實(shí)是我提供的,我之前在瑯琊工作過,瑯琊的一些同志們看到了不正之風(fēng),就將舉報信遞交給我,我收到信后,覺得茲事體大,就轉(zhuǎn)呈給了柴書記,出于對年輕干部的關(guān)心和愛護(hù),所以,柴書記決定先由我們向你詢問情況。”
柴新生目光陰郁,一聲不吭。
他知道,他現(xiàn)在成了安江和季道全角力的工具。
只是,就他所見,這些舉報信里的東西,確實(shí)是存在一些問題的。
“那還真的得謝謝季市長,這么為我著想。”安江淡漠一笑,然后看著柴新生,平和道:“柴書記,縣里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,您要問什么,就盡管問吧!問完之后,我盡快回去處理工作。”
柴新生看著安江泰然自若的樣子,心中暗忖,難不成安江已是早已料到了此事,當(dāng)即點(diǎn)點(diǎn)頭,道:“你能有這樣的態(tài)度,那是好的?!?
緊跟著,柴新生便打開一個信封,從里面摸出安江往別墅里走,還有高玉蘭從別墅里走出來的照片,朝前一推,淡淡道:
“安江同志,解釋下這套別墅和這個女人是怎么回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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