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江哥哥,我不傻,我不傻……”
“我很幸福……”
雷閃閃仰起頭,捧著安江英俊的面龐,眼角淚珠淌落,嘴角掛著幸福的笑容。
安江看著雷閃閃的模樣,臉上也浮起淺淺的笑容,眼角也沁出濕潤的淚珠。
太傻了。
明知不可為,現(xiàn)在也要可為了。
沒有別的選擇,沒有更好的辦法。
也許,這就是命運。
他們注定做不了平行的直線,只能做糾纏交織的曲線。
雷閃閃吻上了安江,愈發(fā)瘋狂。
痛感在逐漸的消退,那無法形容的美好與幸福,越來越清晰,若溫泉輕輕流淌,時而順流,時而逆流,時而如狂潮,時而如輕波。
浸潤著每一條神經(jīng),每一個細胞,靈魂的每一處。
鮮花盛開。
熱血化作潺潺清泉。
一條無人行走的路,被這么深一腳,淺一腳的,漸漸被開拓。
窗外夜風(fēng)輕輕拂過,淡淡的清幽蘭香,混著微弱的血腥,讓年輕的人們,不斷的奮勇探索,進取前行,整個世界都因之而變得熱烈。
……
江城。
一號院。
于琴端著果盤,敲了敲書房的門后,輕輕推開,走進去后,抬起手揮了揮,白了雷萬春一眼,不悅道:“說了多少次了,少抽點煙,怎么就是改不了呢?”
“民生多艱,只能用這東西嘗一點兒苦味了。”雷萬春慌忙將手里的煙摁熄,微笑道。
“就你大道理多?!庇谇俸吆咭宦?,走到雷萬春身邊坐下,溫柔道:“萬春,你不止是省委書記,還是父親,老百姓的民間疾苦要關(guān)心,咱女兒的終身大事也要關(guān)心?!?
“她會聽我的嗎?”雷萬春輕笑著搖搖頭,拿起一顆櫻桃,苦笑道:“那丫頭啊,我早看明白了,她心里啊,就只有她的安江哥哥?!?
于琴嘆息一聲,緩緩道:“安江也是個好孩子,算是你的得意弟子,一表人才,年紀輕輕的,就已經(jīng)是縣委書記,誰跟了他,都不委屈?!?
雷萬春點點頭,目光很是復(fù)雜。
“真的就不行嗎?要不,想辦法說說,讓他辭了穆家的事情,跟咱們閃閃在一起,也了了那丫頭的一塊心病?!庇谇僭囂降?。
雷萬春眉頭皺了皺,旋即便舒展開,道:“怕是不行,不然的話,安江不會同意?!?
“這個安江,也是現(xiàn)在心氣高了,開始嫌貧愛富,揀高枝,覺得穆家的女孩兒比閃閃能幫上他,虧得你對他那么好,我也一直把他當(dāng)兒子看,沒良心?!庇谇俨粷M的嘟囔了兩聲。
砰!
雷萬春瞪圓了眼睛,一拍桌子,怒聲道:“你懂什么?婦人之見!”
安江做出這樣的選擇,個中緣由,他也能猜到個幾分。
無非是不希望讓雷閃閃受傷害,不希望對不住他。
只是,有些事,沒法向于琴及。
“是,我是婦人,你是大丈夫,你懂得多,這么厲害,別吃我給你的水果?!庇谇俸吆咭宦?,將果盤從桌子上拿起來,狠狠的瞪了雷萬春一眼,道:“這件事,你要是不管,以后要是閃閃去給人家當(dāng)小,我看你怎么辦?”
雷萬春氣得抬起手想拍桌子,可抬起來,又無力的垂下來,苦笑道:“若是他們兩個喜歡,那我又能有什么辦法。”
雷閃閃在瑯琊,他是知道的。
雷閃閃自以為瞞的嚴實,可是她回國這么大的事情,怎么可能瞞得過他的眼睛。
只是,他也沒辦法點破,上次給安江視頻時,其實也是試探了下安江,而從當(dāng)時的結(jié)果來看,安江對這件事情也是不知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