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跟安江動手的那個年輕人,也沒有反抗,態(tài)度老實的讓警察把他給銬了起來。
跟市委副書記動手,他的情況已經(jīng)夠嚴(yán)重了,就算跑,能跑到哪里去,再敢干那種反抗或者逃跑的事情,那不是罪加一等嗎?
“這位同志,請你跟我們?nèi)ゾ忠惶?,配合我們驗個傷,如果你感覺身體不舒服的話,我們現(xiàn)在可以送你去警局?!币磺刑幚硗辏鼍拿窬憧粗步?,微笑道,但緊張的語調(diào)都有些打顫。
來之前,郭振彪可是親自打電話交代了,一定得把流程搞好,不能出問題。
“我這邊還有些情況要處理一下,麻煩幾位同志再稍等片刻,我處理完事情,就去警局配合你們的工作!這是我的工作證?!卑步矐械秒y為這倆民警,亮了亮工作證,道。
那倆民警聞,假模假樣的看了看安江的工作證,然后便急忙向他打了個敬禮,道:“好的,安副書記,那我們先在這里等一等。”
“辛苦你們了。”安江微微頷首。
與此同時,市紀(jì)委書記黃蕓和徐建立也聯(lián)袂而至,尤其是徐建立,臉色陰沉得猶如鍋底一樣,快要擠出水來了。
“安副書記,你沒受傷吧?情況嚴(yán)重不嚴(yán)重?”徐建立冷冷掃了莊海生、康弘新和王世杰三人一眼后,向安江伸出手,關(guān)切的詢問道。
“沒什么大礙?!卑步⑿u頭,與徐建立握了握手后,松開手,指了指莊海生、康弘新和王世杰三人,沉聲道:“徐書記,三位同志都在,你再了解下情況吧,我相機(jī)的內(nèi)存卡里有他們求神拜佛的照片,有需要的話,我可以讓人送個電腦過來,驗證一下?!?
“不用了,既然是安副書記你親眼所見,我相信你的人品和操守?!毙旖⒁粩[手,然后冷眼看著莊海生、康弘新和王世杰三人,冷聲呵斥道:“無組織無紀(jì)律,身為黨員干部,尤其是黨員干部中的領(lǐng)導(dǎo)群體,竟然帶頭違反組織規(guī)定紀(jì)律,像什么樣子?說吧,你們都是因為什么原因來的這里?拿不出個合理的解釋,嚴(yán)懲不貸!!”
合理的解釋!
安江聞,眉毛立刻一挑,嘴角浮起抹冷笑。
徐建立這話看似是在申飭莊海生、康弘新和王世杰這三人,一幅要嚴(yán)懲不貸的架勢,可實際上,明顯是給這三人機(jī)會,要看看他們有沒有準(zhǔn)備好擺脫此番問題的理由和借口,然后想辦法幫他們擺脫罪責(zé),或者是減輕罪責(zé)。
“徐書記,安書記,黃書記,對不起,我知道錯了,我有愧與組織,有愧于市委的教導(dǎo),可是,我這么做,也是不得已,身不由己,實在是沒有辦法啊……”一聽到徐建立這話,康弘新忽然往前一步,聲淚俱下,語調(diào)悲戚顫抖,身體都在打顫。
這是要秀演技了啊!
安江揚了揚眉毛,眼底滿是玩味笑容,淡淡道:“不得已?身不由己?怎么,是有人拿槍逼著你過來的不成?”
“沒,沒人拿槍逼著我,只是,我這么做,實在是母命難違啊!”康弘新?lián)u搖頭,苦澀道:“我母親生病了,說要給菩薩燒香保佑,老人家年紀(jì)大了,身體不好,拖著病體過來不合適,我百般勸說,可真的是拗不過她老人家,只好抱著僥幸心理替她老人家過來!”
“安書記,請您放心,我檢討,我一定深刻檢討,堅決改正,也愿意接受組織給予的一切處分!也請您諒解我作為一個兒子在面對母親懇切請求時的心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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