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哥信步朝著喬軟走去,喬軟腳上的繩子剛剛被那個婦人給解開了,此刻她站在游輪里,立即閃躲著疤哥的靠近,并快速的用嘴巴叼起桌子上的碗就丟過去!
疤哥喝了酒,走路本就搖搖晃晃的,反應(yīng)笨拙,竟一下子沒躲過喬軟砸過來的碗。
“嘭”的一聲,這碗就砸在了疤哥的額頭上,而后掉落在地上,碎了一地!
額頭的血腥子冒了出來。
疤哥腳步一頓,酒意漲紅的臉此刻紅的更厲害了,他緩緩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見手上一灘的血,嘴上罵的更臟了:“臭娘們,給你臉還不要了是吧?哥想睡你,是你的榮幸!”
疤哥擼著袖子便想要上前強(qiáng)行將喬軟給壓到床上,可走了兩步,眼前便頭暈?zāi)垦o比,他連忙扶著額頭,今晚的酒喝的有點(diǎn)上頭,現(xiàn)在流了血,身體頓時有些支撐不住!
“來,來人?。 ?
還不等疤哥說完,他整個人便失去意識的倒在了游輪上。
喬軟站在地板上,都覺得這個地都在震了震!
可看著疤哥終于倒在地上,喬軟緊縮的心才微微有了些松懈。
她不停地呼吸著,額頭的冷汗更是不斷冒了下來。
眼前手中的繩子被綁的死死的,喬軟掃視著游輪里有沒有尖銳的東西,可以將她的繩子磨開,她必須要盡快離開這里!
如果真的下了海,離開了京都,那她就再也回不來了!
這比死了還可怕!
而此刻的傅寒沉沿著車輪印子一路開過來,此刻天色已經(jīng)徹底黑了下來,直到聽到海邊的呼嘯聲,傅寒沉的臉色仍舊沒有絲毫的松懈,眼神冷冽的沒有任何溫度。
他關(guān)掉了車燈,在路邊熄了火,從車后備箱掏出了工具,遠(yuǎn)遠(yuǎn)的就看見停在沙灘上的拖拉機(jī)!
見狀,傅寒沉的眼眸頓時危險(xiǎn)下來,就是那輛拖拉機(jī)帶走的喬軟!
傅寒沉長腿直邁,悄無聲息的靠過去,此刻的中年夫婦還靠坐在拖拉機(jī)上沒著急走,正在興奮的數(shù)著錢。
“一張,兩張,三張……”
男人眼睛冒著金光:“不愧是疤哥,出手就是闊綽,給他送個女的,竟然給了我們五千塊錢!”
五千塊錢,在這個年代,可是一筆巨款!是普通人兩年不吃不喝才能攢到的錢!
婦人連忙搓著手:“這下回去給兒子娶媳婦,置辦酒席,可就有著落了!不過老公,我怎么感覺有點(diǎn)毛骨悚然的感覺,是不是這海邊溫度太冷了,要不咱們趕緊走吧?”
婦人這么一提醒,男人也覺得背后汗毛戰(zhàn)栗,連忙小心翼翼的收起錢,想要轉(zhuǎn)身看看四周,誰成想,這一轉(zhuǎn)身,在對視上男人威風(fēng)凜冽的眼眸時,中年男人頓時嚇得心臟驟停!
他深吸了一口氣,當(dāng)即就要跳下拖拉機(jī)逃跑!
傅寒沉的動作卻比他更快,繩子直接套了過去,準(zhǔn)確無比的勒住了男人的脖子!
而另外一邊則將婦人也快速綁??!
傅寒沉的速度快到他們甚至看不清,兩人的嘴巴上就都被傅寒沉用棉布捂?。?
傅寒沉這才走到了他們的面前,“你們還真是死性不改!”
在省城的派出所,因?yàn)槲此欤P(guān)了幾天就放出來了!
現(xiàn)在竟然還盯上了喬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