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也有外來的人來過,甚至還把她給選走了,她原本以為是新生,卻在去到后,仿佛看到了人間煉獄。
可因為女人的先天性缺陷問題,檢查過后,便被丟了出來。
被老漢重新給撿回了家,打了好幾頓。
打昏迷了,老漢就潑涼水等著她醒過來。
罵她不中用,連掙錢的機會都抓不住。
傅寒沉目光沉沉的看著老漢:“我們是醫(yī)生,免費給你們治病的?!?
老漢氣喘吁吁,目光仍舊警惕:“老子管你們是什么?現(xiàn)在趕緊滾!老子不需要看??!”
喬軟深吸一口氣走上前:“可這位女同志很明顯需要看病,如果你阻止我們給她看病,我們完全可以報警,尋求警官的幫助?!?
“無論你們是不是夫妻身份,現(xiàn)在這個女同志明顯要被你打死了,若是人真的死了,你可畏罪難逃?!?
聽著喬軟的話,老漢的臉色果然變得難看,嘴角一陣抽搐著,他手中仍舊拽著女人的頭發(fā),不甘心松手。
可女人卻低聲不斷的哭泣著,眼淚沒到脖頸,一路流下去。
這一幕,讓人心痛。
傅寒沉走上前,一把將老漢給扯了起來,老漢想要掙扎,可在傅寒沉面前,完全沒有抵抗能力。
傅寒沉看向女同志,保持著疏離禮貌:“你自己可以下床嗎?”
女人依舊低著頭啜泣,但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。
傅寒沉沉聲道:“我們是醫(yī)生,你不用害怕,出去讓她給你醫(yī)治?!?
女人卻顫巍巍的攥緊手,就算醫(yī)治了又能怎么樣?醫(yī)治了也照樣會添著新的傷口。
只不過瘟疫導(dǎo)致的高燒的確讓她難受至極,此刻能有人來幫她,她就不會錯過這個機會。
女人挪動下床后,赤腳向外走。
喬軟震驚,開口說道:“你不穿鞋嗎?同志?!?
女人自嘲的笑了一下,自從她被那兩個沒有人性的父母給送到這里嫁給這個老漢后,就再也沒有出過這個門了。
門口的院子是她走過最遠的地方。
鞋?哪里還用的著穿上。
腳上早已長滿了厚繭,走起路來也試不著疼了。
喬軟眼角一紅,當(dāng)女人走到院子的石凳子上坐下時,喬軟將醫(yī)藥箱放下,走過去開始給女人檢查著。
當(dāng)她觸碰到女人的手腕時,女人便瑟縮著手,連忙收了回去。
女人仍舊警惕的看著她:“你這個藥,是真的藥嗎?!?
聽著女人的話,喬軟瞇了瞇眸,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情緒,仔細(xì)捉摸著女人的這句話。
為什么要說,她的藥是真的藥嗎。
她薄抿著唇,點點頭,“放心,我的藥是真的藥,難道村子里還會賣假藥嗎?”喬軟不動聲色的詢問著,女人卻低著頭,不愿意再說。
而房間里,傅寒沉松開了對老漢的鉗制,老漢立即跑到了另外一頭警惕的看著:“你們到底是哪來的?什么京都不京都,都是騙人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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