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慎也是剛剛從國外回來。
最近事務繁忙,他在國內(nèi)的時間基本上不多。
有關于裴卿的新聞他已經(jīng)知曉了。
他甚至是剛剛落地才知道裴卿人已經(jīng)被拘留了。
而眼下,陸謹川卻突然拜訪……
看到陸謹川從玄關一步步進來時,裴慎上下打量著他,氣度不凡外貌又萬里挑一,裴卿喜歡陸謹川他知道了些,但可惜……
他這個女兒顯然并不是能搞得定眼前這位陸總的人。
“陸總,坐吧?!迸嵘髯屓似悴琛?
陸謹川頷首落座。
只不過,他剛坐穩(wěn),裴敘白便到了。
裴敘白在進門看到已經(jīng)到了的陸謹川時,神情才變了些許。
陸謹川竟然直接登門找他父親了!
未免太過……陰損。
粵科現(xiàn)在遭受了一定的影響。
要不是陸謹川這一手,粵科還沒出過這么大的負面。
“急匆匆的,是有事?”裴慎看了眼裴敘白,示意他坐。
裴敘白扯了下唇:“不算,就是不知陸總這是有什么要緊事?”
陸謹川執(zhí)杯輕嗅了下熱茶:“我希望我們都開誠布公,其實我是為裴小姐的事而來。”
聽到這里,裴慎眼里閃過一抹鋒芒。
霎時間猜到了事態(tài)恐怕不簡單。
陸謹川放下茶杯,語調(diào)不疾不徐:“您應該是記得,上次我跟您提過有關于令千金對我和我太太造成的一些影響,我原以為,有些事可以就此終止,可裴小姐,對我太太做了違法亂紀的事,害得我太太流產(chǎn),讓我們失去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?!?
裴慎眼神驟然冷沉。
“當真?”
“您不應該問我,裴小姐是什么性情做派,我想,您應該是多少有耳聞的?!标懼敶ú唤忉屖裁?,只反問一句。
裴慎果然面色更難看。
他知道一些。
早些年離婚,兩個孩子都由前妻那邊帶,他工作太忙也沒有時間照料和教育。
他一年到頭也管不到兩回。
見面都一只手數(shù)得出來。
沒想到會發(fā)展到這種地步!
裴卿薄唇緊繃了下。
陸謹川竟然這么直白,就放在明面上。
對于裴慎,陸謹川是知道些的,手腕雷霆,但作風沒有問題,與其兜圈子不如開誠布公。
裴慎看向陸謹川,其實聰明人不需要點明事情,尤其是裴卿的事曝光,并且現(xiàn)在還面臨拉出他這個父親的危險,粵科受到大的牽連,要不是陸謹川,恐怕裴敘白都完全壓下去處理得干干凈凈了。
眼下已經(jīng)不僅是粵科和裴卿的問題了。
還有他。
所以陸謹川今天……
是來談判的。
是在,讓他做決定和選擇。
“陸總的意思是什么?不妨說來聽聽?”裴慎沉下聲問。
陸謹川眉眼仍舊疏淡,慢條斯理卻沒有其他余地:“這事,要壓下來也可以,裴小姐既然德行有失,可她到底是您的女兒,縱子如殺子,我覺得,倒不如讓裴小姐直接進戒毒所三年,三年期限一到,離開京市,永不入境,您覺得呢?”
裴敘白眼底迸出寒意:“陸謹川,她什么身份?戒毒所三年?”
這跟殺了裴卿有什么區(qū)別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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