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怎么親自來了,屬下不會讓趙姑娘被攝政王發(fā)現(xiàn)的?!?
謝燎沒什么波瀾地表揚,“你做的很好,倒是她……”
明明信中說了可以求助于他。
怎么非要賣首飾賣黃金。
這些小物件倒還好,難道攝政王府失竊的黃金屋,真的是她偷的?
黃金屋那么大,怎么偷?她在哪兒學(xué)的扒手術(shù)?
謝燎琢磨不透,“她賣的首飾,全部原樣收好。”
女掌柜:“是?!?
*
福寧揣著裝著巨款的荷包回了家,一路上阿嬋欲又止,一副想問又不敢問的模樣。
阿嬋張了張嘴,最后只同仇敵愾道:“江小姐實在太過分了,以前裝得溫柔關(guān)切地對小姐那么好,現(xiàn)在為了陷害小姐,連臉面都不要了!今日自食惡果,真是活該!”
說話時,目光一直瞅著福寧的表情。
福寧知道她心有疑惑,然有些事已經(jīng)不是常理能解釋通的,干脆否認,“放心吧,我哪有本事行偷竊之事,崔蘭亭與江月嬌純屬污蔑?!?
阿嬋聽了準話,明顯松了口氣。
到了家,福寧將四百兩交給了母親,只說是賣了首飾換來的。
她面上沒有不舍,在母親的眼中,卻是委曲求全還要強顏歡笑。
女兒這么懂事,容婉紅了眼眶,“囡囡,委屈你了,為了你哥哥讀書……”
“娘,我沒事,上次我不過說說氣話罷了,幾件首飾哪有哥哥讀書重要?”福寧真心的,“邕州書院被譽為天下第一書院,旁人想去還去不了呢,哥哥天資過人,將來必會有出息,帶我們趙家東山再起!”
容婉抬手摸著女兒的腦袋,對她的話頗為認同。
長子趙鳧澤自小就比同齡人更聰慧、有主見,向來是別家大人夸贊、羨慕的對象。
那邕州書院里匯聚了多國人才,要么有特殊的一技之長,要么全科出眾,才能進入書院學(xué)習(xí),并非是權(quán)貴世族的公子想進就能進的。
以往,從書院學(xué)成歸來的人,不用科舉也能被朝廷重用。
當(dāng)然,前提是……朝廷不能把持在攝政王的手里,攝政王看趙家不順眼,只怕兒子將來的路也并非坦途。
容婉嘆著氣,沒將喪氣的話說出來,怕女兒擔(dān)憂,“娘這里還有一百兩,待會你給你哥哥寄出去……家里的事,還是不要跟他說了,省得他讀書分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