謹慎的殺手一人抱著一個黃金屋,準備先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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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爺,那邊有個竹屋!”
“搜!”
謝珩玉已經(jīng)領先崔家的馬車好幾里路,沒有下馬,只讓手下人先去竹屋搜尋。
等待時,見著兩個男子背著竹簍路過,像是剛砍柴下山。
可兩人底盤穩(wěn)而有力,明顯是練家子,路過時,沒有絲毫心虛慌張,面上根本不對侍衛(wèi)們在此感到好奇和害怕。
謝珩玉抬手,白晝遞上弓箭,他快準狠地瞄準。
箭矢嗖地一下飛出,從路人眼前一寸距離飛過,路人很冷靜,慢了一拍地才表現(xiàn)出害怕。
“把他們,抓起來?!敝x珩玉道。
殺手見敗露,從竹簍中取出斧頭和大刀反抗。
與此同時,黃金的光芒從縫隙中漏出。
這一瞬間,謝珩玉確定了。
他翻身下馬,快步去向竹屋內(nèi)。
在邁入竹屋時,搜竹屋的侍衛(wèi)跑出來,“王爺,趙小姐和她的丫鬟在里面,馬車在竹屋后面,離了十幾丈?!敝灰娡鯛斈坎恍币暎良缍^。
哪里還用侍衛(wèi)說,謝珩玉已經(jīng)看見了。
門后一個,榻上一個。
少女躺在床榻上,腦袋微偏,跟平時睡著的樣子還是有些區(qū)別,睡得不甜了。
脖頸側(cè)泛紅,是被人打了。
謝珩玉站在塌邊,俯視著她。
同時,兩個落敗的殺手被押了進來,押著殺手的侍衛(wèi)興奮道:“啟稟王爺!盜竊黃金的大盜找到了!黃金也找到了!”
謝珩玉沒有回頭,目光一直落在少女的臉上,聽聞此,心中嗤笑。
識人不清的下場,竹籃打水一場空。
這下可好,她偷走的黃金,他該收回去了。
他鬼使神差地從袖中伸出手,掐住她的下巴,仿佛是對她的懲罰。
他忽然想看看,失去黃金的她,會露出怎樣的表情。
白晝進門就看見這一幕,驚駭?shù)赜滞肆顺鋈?,王爺什么時候和趙小姐這么要好了?難道王爺看上趙小姐了?也對,不然王爺剛才怎么會那么著急……
可是……白晝怎么也沒想通,王爺看上趙小姐是什么時候的事情,他怎么毫無察覺,他錯過了什么?
想了想,還是問,“王爺,要將趙小姐送回趙家嗎?還是報官?”
報官?
且不論于她名聲是否有利,就論京縣的縣令是崔蘭亭,哪有攝政王找縣令報官的。
謝珩玉睨了一眼白晝,“不必,先將這兩人押去京影衛(wèi)地牢。”
他忽略了要不要將趙福寧送回趙家這個問題,彎腰輕松地將人抱起,踏出竹屋。
白晝心里還惦記著王爺究竟是什么看上趙小姐的,王爺要將這兩個惡人收進地牢,擺明了是要親自管,到底是為了趙小姐的這樁事,還是為了失而復得的黃金呢?
再看門邊還睡著一個,白晝一把將人背起來,將人放到馬背上。
又想到什么,白晝臉色不好,“小福呢?!”
完了!小福丟了!
沒完,福寧遇到好人了,她跑來的半道上,被陌生的英俊年輕的侍衛(wèi)揣懷里了。
本來還怕耽誤事、掙扎著呢。
到了竹屋外頭,見那陣仗,再見那——
嗯??
她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著令人發(fā)指的一幕。
好消息:她得救了,毫發(fā)無傷。
壞消息:怎么會被謝珩玉抱著?她錯過了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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