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杰,來,讓鐵哥看看,嘴巴是不是抹蜂蜜了,怎么這么甜。張鐵樂呵呵地說道。
夏文杰嘟了嘟嘴,而后似隨意地問道:對了,鐵哥,上回你不是說張凡在追殺金二嗎有找到他嗎
沒有,金二也混那么久了,他要是成心躲起來,哪那么容易抓到他。
可也是。夏文杰點點頭,說道:不過,聽說張凡的勢力很大啊。
勢力再大,也是在g區(qū)那一帶混得開,金二要是躲到別的區(qū),或者根本不在d市了,張凡也找不到他。
恩。夏文杰問道:張凡一般都在哪啊
當(dāng)然是在他自己開的那家舞廳,文杰,你問這個做什么
沒什么,就是好奇,對了,他的舞廳是家老舞廳吧
恩,金星舞廳,很老了,那家舞廳可能比你歲數(shù)都大,在d市算是第一批的舞廳了,別看現(xiàn)在落魄了,以前可火的不得了呢。張鐵侃侃而談。
夏文杰樂道:張凡兌下金星舞廳算是賺了。
賺大了,聽說他沒花多少錢,人家?guī)缀跏前胭u半送他的。張鐵連連搖頭,似乎在感嘆這樣的好運怎么沒有降臨在自己的頭上。
夏文杰又拉東扯西地閑聊幾句,而后拿起書包,說道:鐵哥,我先回家了。
豪哥在樓上,不去看看了
我看惠茹姐也在,我就不留下做電燈泡了。
哈哈,聰明。張鐵笑贊一聲。
什么電燈泡隨著一陣香風(fēng)飄來,穿著紅色短裙的周惠茹站在夏文杰的身邊,還順勢摟住他的脖子,笑問道:小弟,在說姐姐壞話
夏文杰臉色漲紅,支支吾吾地說道:沒......沒有......
說著話,他尷尬地站起身形,想掙脫開周惠茹的摟抱。
不過周惠茹顯然不想讓他得逞,白皙粉嫩的手臂將他的脖子摟得更緊,另只手還一個勁地掐著他的臉頰,像是發(fā)現(xiàn)新大陸似的‘奸笑’道:呦,小弟現(xiàn)在都知道害羞了。
惠茹姐,我不是小孩子了,虛歲都十八了。他不滿地嘟囔著,然后邊奮力地掙脫開她的摟抱,邊抓起書包,一溜煙的跑出酒吧。
看著他的背影,周惠茹撅了撅嘴,嘀咕道: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。
張鐵在旁苦笑道:我倒是覺得文杰越來越懂得分寸了。
周惠茹現(xiàn)在已是夏文豪的女朋友,說白了就是文杰的準(zhǔn)嫂子,叔嫂之間就算再親近,也不能摟摟抱抱的嘛,何況文杰說得也沒錯,他現(xiàn)在確實不是小孩子了。
跑出酒吧,夏文杰長長噓了口氣,臉上并沒有絲毫的不悅之色,反而還露出一股幸福感,現(xiàn)在,他對周惠茹早沒有當(dāng)年的迷戀,倒是生出另一種感情,感覺在她的懷抱里就像窩在媽媽的懷中,想到這里,夏文杰自己都覺得臉紅,也許自己太缺少母愛了吧!
離開酒吧他沒有回家,而是坐車去往g區(qū)的金星舞廳。
金星舞廳是一家有二十多年‘高齡’的老舞廳,門票一直就沒漲過,二十多年前是五元,現(xiàn)在還是五元,只是,現(xiàn)在去金星舞廳跳舞的都是些上了年歲的中年男女,或是一些外來的務(wù)工人員,客人的檔次早已和當(dāng)年不能同日而語。
夏文杰來到金星舞廳后,拿了五元錢買張門票走進(jìn)去。
現(xiàn)在還不到晚上六點,舞廳里非常冷清,有許多椅子還擺在桌案上沒有放下來。里面的燈光昏暗,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,但視線也很有限。
進(jìn)來之后,他邊走邊東張西望,尋找張凡的身影。
他沒見過張凡,不過知道張凡是個大胖子,用張鐵的話講,看上去很和善,像尊彌勒佛,當(dāng)然,如果因為外表你把他當(dāng)成善類,那你最后可能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他在舞廳里轉(zhuǎn)了沒多大一會,便有服務(wù)生走了過來,上下打量夏文杰幾眼,噗嗤一聲樂了,老氣橫秋地問道:小子,你才幾歲就來逛舞廳啊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