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我震驚于眼前這恐怖詭異的畫面時,陳把頭這會兒像是看到了什么,邁著步子走到一具尸體前。
那具尸體靠著一面半塌的墻壁上,被藤蔓纏繞的手撐著地面,似乎是想要站起來,然后他就定格在這個姿勢上死掉了。
陳把頭在尸體前站了會兒,然后把手伸向那具尸體胸口位置,輕輕翻找一下就掏出塊金色的懷表。
我以為陳把頭是發(fā)現了什么線索,就湊過去查看,然后就看到他手里那塊懷表的樣子。
氧化發(fā)黑布滿銹跡懷表外層上,能看到雕花刻痕都非常精致,顯然是一個價值不菲的工藝品。
要知道哪怕是十年前,還在堅持用懷表的人可不多,這懷表的價值肯定不低。
陳把頭撥開懷表的蓋子,我就看到里頭有兩張泛黃的小照片。
照片都有不同程度的模糊,左邊那張照片上能勉強看出是個女人,雖然只能看到這個女人的上半張臉,不過從那清秀眉眼上就知道這女人的樣貌非常很好看。
而右邊張照片受潮就嚴重多了,只能看出是一朵花,花朵輪廓模糊不清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種。
陳把頭一直盯著懷表里的照片,眼神中滿是復雜。
我看他這樣子,就忍不住問他:“這人是誰?您認識?”
陳把頭輕輕合上懷表握在手中,輕輕的呼出口氣,“他就是當年我們這支隊伍的領隊。”
他目光掃過周圍藤蔓纏繞的尸體,“他是我見過身手最厲害的人,而且非常仗義,道上的人都很佩服他,我們都是根據他響應聚起來的,只是沒想到這么個人物竟然會死的面目全非?!?
聽到陳把頭這么一說,我心頭猛的一震,意識到了一個非??膳碌膯栴}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