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把頭到底是什么人?直升機可不是有錢就能買來用的,更別說在這種地方隨意飛行了?!?
聽到我這么問,崔三爺臉色沉了下來,“有些事不該問的就別問,知道的多了對你沒好處?!?
崔三爺是在提醒我,陳把頭的身份遠比我想象的要復雜。
我識趣的閉上了嘴,不再追問。
崔三爺見我沉默,又問了一句:“你是不是不想撤?”
我端著飯盒的手一抖,但看著崔三爺?shù)谋砬楹孟褚膊皇窃诼裨?,我就點了點頭。
崔三爺憋了半天,最后還是長嘆一口氣,“看來你是真的很在意你爹媽的情況?!?
我嗯了一聲,“要是之前不知道他們也進過山的話我比誰都更想撤退,可我畢竟還是知道了,而且也知道我爹媽當年逃出地宮了的,所以最后哪怕他們真的死了,至少也得看到尸體?!?
崔三爺搖搖頭,又是一聲嘆息,“你有你自己的想法,三爺沒法強迫你,先不想那么多了,到了營地再說看看情況吧?!?
我們在原地休息了一夜,因為沒有帳篷,所以睡的很不踏實,總感覺有冷風往睡袋里鉆,但一覺睡下來,體力總算恢復了些。
一夜無話,第二天剛蒙蒙亮,我們就在次出發(fā),剩下的口糧也就夠吃三天,好在已經(jīng)確定好了物資投送的位置,距離我們也是兩三天的路程。
依然還是陳把頭和楊金山走在最前面,他們需要對照著地圖確定前進路線。
原本這個工作是交給我這個守山人的,但他們更愿意把我當智囊來用,要是在遇到什么情況也能讓我去解決。
雖然天上不下雪了,但寒風依然如同刀子般,而且腳下的積雪最低也是沒過小腿,以至于我們每一步都走的非常艱難。
可我們幾乎沒有停歇,為了趕路每個人都咬著牙堅持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