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懂的,用他們自己,換了包子?!?
我聽到這里,心里猛地一沉。
果然,這些東西的“交易”規(guī)則,比我想象的還要殘酷和血腥。
“那兩個人呢?都去哪了?”
我強忍著惡心,追問道。
胖子老板聳了聳肩,漫不經(jīng)心地用剔骨刀在那只手臂上輕輕一劃,一塊帶著皮肉的骨頭便被他輕易地剔了下來。
“去哪了?我哪里知道,反正到分到最后的時候,就只剩下這只手了?!?
我的胃里一陣翻騰,幾乎要吐出來。
刀疤的身體也開始顫抖,他死死地攥著拳頭,指關節(jié)發(fā)出“咔咔”的響聲。
“后來啊,又來了一伙人?!迸肿永习謇^續(xù)說道,他的語氣變得有些憤憤不平,“他們看到我這攤位上有這么好的肉就想來搶,跟土匪一樣!”
“我們本來是做正經(jīng)生意的,被這么欺負哪能受得了?于是我們就追著他們打,不過最后還是讓他們給跑了?!?
他說著,還用手比劃了一下,仿佛在抱怨那伙人跑得太快,讓他沒能“做成生意”。
我心里一凜,胖子老板口中的“另一伙人”,應該就是前面失蹤的十人小隊了。
胖子老板說完,竟然若無其事地將那只戴著手表的殘臂,用剔骨刀三下五除二地剔骨削肉,然后用一張油紙包好,朝著我遞過來。
“看在您是貴客的份上,這塊‘腱子肉’就送您了!回去燉湯,大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