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疤聽了我的分析,拍了下大腿:“原來是這么回事!哎,說到底也是可憐人啊......”
我嘆口氣,“也只是一個猜測,未必是這樣,不過就算他們生前在可憐,死后也不能同情,只要成了鬼,他們就只會害人?!?
大家顧不上休息,麻利的打包著物資,想要盡快離開這兒。
“出發(fā)!”
半小時后,李若寒一聲令下,隊伍便再次開始前進。
雪雖然停了,但腳下的雪地依然很厚,走起來非常費勁,反正我走的腿都麻了。
不過其他人,甚至包括李若寒,體質(zhì)是真的離譜,連續(xù)走倆仨小時都不帶喘氣的。
走了整整一天,直到傍晚時分,天色徹底暗下來,我們才找到一處相對避風(fēng)的山坳扎營。
這里被幾棵高大的松樹環(huán)繞,積雪較淺,還有幾棵朽爛摔倒的樹可以燒,是個不錯的臨時歇腳點。
大家疲憊不堪地卸下背包,刀疤熟練地生起了篝火,我坐在篝火旁,烤著凍僵的雙手,李若寒遞給我一個茶缸,里面是熱騰騰的茶水。
我接過喝了一口,舒服的我全身都打了個哆嗦。
看我這不要錢的樣子李若寒沒忍住笑出來,我不滿的看了她一眼,她才趕緊收斂表情。
“哦對了,這個給你?!?
李若寒從包里拿出一個用油布包裹著的東西遞到我面前。
我接過一看,那是個有些陳舊的筆記本。
打開油布后,筆記本的封面上寫著“劉天青”三個字,筆跡潦草,像是隨手寫下的備注。
我翻開筆記本,里面的字跡更是讓我頭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