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腦中靈光一閃,將所有的線索串聯(lián)了起來。
“這是......清軍里,有會邪門術法的人,已經進城了?!?
這事兒已經影響到隊伍,所以不能不管了,但問題是怎么管?
我們本身就被限制在這么一片區(qū)域內,整個揚州城的范圍到底有多大誰都說不清。
這詭異的恐懼情緒已經開始在我們這群外人里蔓延,就連金牙這種看起來最天不怕地不怕的,這兩天眼珠子都泛著紅血絲,感覺好像一閉眼就會被什么東西給吃掉一樣。
可我們現(xiàn)在被關在這么一個籠子里,能活動的范圍也就方圓三公里左右的這么一小片區(qū)域,再往外走就是鬼打墻。
“這他媽叫什么事兒!”
崔三爺一拳砸在八仙桌上,“我就納悶了怎么咱們總是碰上這種事!”
金牙摸著自己腰間的短刀,眼神陰鷙的掃過窗外,“要不晚上沖出去看看?我就不信這個邪,什么玩意兒能比那個狐仙還難纏!”
“別沖動!”
我攔住了他,“硬闖沒用,只會白白消耗體力,甚至可能被外面的東西抓住破綻,這事兒得找根源?!?
“根源?根源在哪兒?”刀疤甕聲甕氣的,顯然他也被搞得心力交瘁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。
連一直沉默不語的陳雪都看向我。
我深吸了一口氣,說出了自己的想法:“我覺得,問題出在那個音樂上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