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直接打斷這個恐懼影響,就必須讓他們停止儀式。”
外公話鋒一轉(zhuǎn),“但現(xiàn)在你們被困在里面,顯然是沒辦法做到的,所以,只能退而求其次,先以自保為主?!?
“怎么自保?”
“要應(yīng)對,也只能用最簡單、最原始,也最有效的方式?!?
外公的語氣里帶著一絲古怪的笑意,“就是貓毛。”
“貓......貓毛?”我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這么復(fù)雜的薩滿儀式,用貓毛就能對付?
“對,就是貓毛?!蓖夤χf,“用貓毛,混合朱砂,沿著你們現(xiàn)在能活動區(qū)域的邊緣,挖坑埋上一圈,就能暫時隔絕掉這種恐懼情緒的影響,要活貓的毛,剛剪下來的最好?!?
我還是有些難以置信:“就這么簡單?”
“大道至簡。”
外公哼道,“你以為那些玄之又玄的法術(shù)有多復(fù)雜?說到底,都是利用的天地間最根本的相生相克之理?;蚁墒鞘裁??是老鼠!老鼠最怕什么?是貓!”
“這是刻在它們骨子里的天敵壓制。那些薩滿竊取的是灰仙的權(quán)柄,這權(quán)柄的根子,依然是灰仙,在面對這些家仙手段時,最有效的,往往就是動用它們的天敵。這比你那本破筆記本上記載的什么請神安宅的法陣,要直接得多。”
“你以為古時候那些人是怎么做出法陣封印一類的玩意的?就是一樣一樣試出來的,就跟神農(nóng)嘗百草一樣,這就是陣法的雛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