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薩滿儀式之間,最通用的就是氣味,通過對灰仙的頭發(fā),就可以讓這個氣味壓制住那個蜱蟲,就算它想弄死白狐,也得被灰仙氣息壓制的不能動彈。
“真是復(fù)雜......”我撓著頭,“感覺已經(jīng)在長腦子了?!?
外公沒好氣的罵了一句,“這才只是薩滿,還有不知多少門派你還不清楚呢,佛門道門這些正派另算,趕尸,淌陰河,觀山太保,等等等等,你就學(xué)吧,保證一學(xué)一個不吱聲!”
我頭皮發(fā)麻,“您的意思是說,這些我都要學(xué)?”
外公不語,只是一味嘲笑。
我感覺這次危機(jī)不管是死是活,我的后半生都算是完蛋了......
灰仙臨死發(fā)出的嚎叫,徹底引爆了本就壓抑到極點的揚(yáng)州城。
我們走出這片箱子后,眼前是欲望與瘋狂的地獄。
史可法那些勉強(qiáng)維持秩序的士兵,此刻成了混亂的中心。
有人赤紅著眼,嘶吼著揮舞兵器砍向空氣,或是撲向身旁的戰(zhàn)友,嘴里噴濺著白沫。
更多的人則被更原始的沖動支配,瘋狂撕扯著自己的衣服,撲向任何異性。
角落里,幾個人影糾纏在一起,衣物破碎,只剩下本能的沖撞和喘息。
更遠(yuǎn)處,傳來咀嚼生肉的撕扯聲和滿足的呻吟......
憤怒、殺戮、情欲、貪婪......所有被壓抑的陰暗面,被那無孔不入的邪異聲浪徹底點燃。
整個城市瞬間變成了一個巨大而扭曲的欲望熔爐,理智被燒成了灰燼。
“媽的!”崔三爺怒罵一聲,一腳踹翻一個嘶叫著撲過來的士兵。
那士兵倒在地上,手腳還在抽搐,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空,嘴角掛著詭異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