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她臉上滿是戾氣,似乎被崔三爺?shù)挠补穷^激怒了,竟抬腳狠狠踹在崔三爺胸口!
崔三爺悶哼一聲,蜷縮起來。
女孩不再理會他,轉(zhuǎn)身對著手下,手用力一揮,指向那些再次蠢蠢欲動的邪祟群,下達了新的命令。
更多的士兵和薩滿開始結陣,槍口和法器再次對準了山坡上方。
“怎么辦?”
陳雪的聲音有些緊繃,“他們?nèi)硕鄤荼?,火力兇猛,還有薩滿助陣,我們帶著傷,硬闖就是送死,趁他們被邪祟拖住,要不就我們兩個撤?”
我盯著下方混亂的戰(zhàn)場,看著崔三爺被踢倒的身影,看著山洞里可能還活著的其他人,自私思索了片刻。
“不能撤,沒了崔三爺,沒了寒姨的隊伍,光憑我們兩個,在這邪了門的大興安嶺里,根本走不出去!他們是我們眼下唯一能抱團取暖的‘同類’,而且野外生存經(jīng)驗豐富?!?
還有一個更深的理由我沒說出口。
我對陳雪依舊無法交付全部的信任。
有崔三爺、李若寒這些人在,三方相互牽制,反而能形成一種微妙的平衡。
如果只剩下我和陳雪。我不得不時刻提防背后可能出現(xiàn)的刀子。
“救?怎么救?”
陳雪反問,語氣冷靜得近乎殘酷,“下面兩三百號武裝分子,重機槍都架著,我們拿什么救?沖下去喊刀下留人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