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我有些乏了,回屋一趟,你跟我進來,我問問你家具的事?!?
花青顏起身走進屋里,等顧長松剛關(guān)好門想開口,她就一把掐在男人的胳膊上,“你缺心眼啊!好端端提什么在府城買屋宅的事!”
顧長松被掐得很無辜,迷??粗ㄇ囝?,“怎么了嗎?”
“你說呢!”花青顏氣不打一處來,張張嘴想要跟他耳提面命,但又覺得好笑,這狗男人,搞得她好像很小氣似的。
但她這人就這樣,是她的,就喜歡劃清界限,分得明明白白!不容染指!
花青顏想和顧長松說明白,可最后還是心里煩躁,說不出口。
“算了,你自己悟吧!悟一下分家之后,咱們該不該畫一條三八線!我之前釀的果酒應(yīng)該好了,取一壇看看,到時候賀壽給老爺子送一些過去?!?
“……”顧長松被花青顏的態(tài)度弄得一頭霧水,可他能看出來媳婦兒鉆牛角尖了,便跟著一塊去廚房看桃子酒釀得如何了,順便一聲聲顏兒的叫著,哄媳婦兒。
花青顏沒理他,把酒壇子打開,濃濃的果酒香味兒瞬間就在院子里飄散開,哪怕是花青顏這種不嗜酒的,都迫不及待拿了個小竹勺,舀了一小碗。
像是小老鼠偷油喝一樣,小心翼翼地呡了一口。
顧長松看著她喝酒的小模樣,竟覺得口干舌燥,連忙將注意力集中在粉白透明的酒液上,心不在焉地詢問,“怎么樣,好喝嗎?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