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母潸然淚下,她就這一個女兒??!
要不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,她怎么舍得連馨在董家那虎狼窩里受罪?
再等等,等連馨的堂哥連城考中秀才,就能光明正大為她撐腰了啊!
連母是這樣和連馨說的,但是已經(jīng)找到方法的連馨,根本聽不進(jìn)去這些話。
“我還當(dāng)你們這些做父母的多有本事,連城堂哥確實有幾分才情,但考了兩次都沒考上秀才,我還能指望他嗎?更何況,就算考上了,你又怎么保證他肯為我出頭,又不是我的親哥哥。”
連馨深呼吸冷靜下來了,“靠人不如靠己,娘,我的事情以后不用你們管了,之前在娘家借的口糧你也甭罵,等我賺到錢很快就還給你們,我婆母還在村口等著,我先走了!”
她心里像是燃了一把火,不等連母說話,小碎步踩著就走了。
花青顏聽到外面哭喊的聲音漸漸小了,才呼出一口氣,“這連馨總算走了,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覺,像是有什么事情要發(fā)生,顧長松,你說連馨會不會有后招?”
“后招?”顧長松瞇著虎目看她,“我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,有什么好怕?”
“誰怕了,就是覺得麻煩罷了!連馨那女人是個瘋子,在婆家過得又不好,萬一來咱們家尋死覓活,咱們要如何解釋?”花青顏嘆了口氣。
“沒什么好解釋的,她下次再敢來,我直接把她打出去,不會像今日這般跟她浪費這么多口舌,顏兒,我這樣回答你可滿意了?”顧長松坐在床邊,一派柔情的模樣,抬起手,粗糙的指腹摸了摸花青顏的臉。
他的女人,喝了杯小酒,臉都紅了,紅得有些誘人。
花青顏點頭,“你做事我一直都挺滿意的,不過別忘了,不日你就要和嵐王一塊出門,到時候你不在家……不行,我還是不放心,得去交代交代,讓金寶銀寶他們嚴(yán)防死守,決不能叫制鹽作坊的事情泄露出去,我還沒賺到錢呢!”